他們就像一般情侶那樣,手牽著手往回走,她不是那種扭捏的人,他們在一起非常自然。
路上燈火闌珊,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方,沒有紅燈,沒有車聲,沒有人群的喧囂,一切都被他們自動屏蔽,含著笑深情地望著對方,當晚,兩人在當地留宿。
第二天在那里又玩了一天,嘗了當地的小吃,逛了旅游景點,拍了很多相片。慕容飛不會拍照,諾爾老是嫌棄,慕容飛卻覺得每一張都特別好,諾爾想回家了,當晚就一起回來了。
在門店外,慕容飛和諾爾有說有笑。諾爾自己煲了湯,拿給他喝。慕容飛打開嘗了一口,贊不絕口:“嗯,太好喝了,我可真有口福。你以前可不會做飯的,現在這么厲害。”
諾爾開心的說:“你喜歡就好,也就是有了孩子后才慢慢學著做呢。”
慕容飛摸摸她的頭:“以后我來做,你負責吃就行了。”諾爾一臉幸福。
艾薩開車前來有公事,遠遠就看到他倆你情我濃的。
艾薩哀怨的看著兩人,就這么算了嗎?她才不會輕易退出,心中五味雜糧。喜歡的人逼愛著別人,和他人鶯鶯燕燕,艾薩這樣的人哪能妥協,哪怕輸也要輸的徹底。
待諾爾走后,她才進去了。辦完事,往出走時,聽到身后的員工交頭接耳,艾薩惡狠狠的瞪一眼,兩人馬上散開,艾薩心底里暗下決心,絕對不能輸。
她開車思索著接下來怎么辦,右拐彎過人行道時,開的有點快,注意力不集中,差點撞到前面的人,那人轉過頭朝她喊:“開那么快,沒看到人啊!”
艾薩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另一邊,一個便利店里,一位絡腮胡子坐在桌子旁吃著泡面。手機來信息了,他打開看了看,回過去:“必須加錢,這種事太危險,搞不好要坐牢。”
那邊打來電話,他接上:“喂”
“加錢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逃逸,否則真的要坐牢,送她去醫院,花的錢我給你。聽我的,保你無事。”電話那頭是艾薩的聲音。
危險在慢慢靠近。
陽光明媚的早晨,諾爾去接孩子,和慕容飛約好的,帶孩子出去玩。
和慕容飛第一面,棉絮有些害羞,躲在媽媽身后:“媽媽,這個叔叔是誰啊?”
諾爾拉著孩子的手,指著慕容飛:“今天他帶你玩,好不好?”
孩子天真的抬起頭問:“爸爸呢?為什么沒跟我們一起?”
慕容飛蹲下來,對孩子說:“爸爸啊,有很重要的事做,他委托我照顧你呢。咱們去游樂場好不好。”孩子一聽要去玩,跳起來:“好,好”。
帶孩子進了游樂場,慕容飛和棉絮一起進去玩,諾爾在外面坐著等,兩人鬧著,扔著海洋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父女倆,諾爾看著他們會心一笑。
她一個人坐得無聊了,也想進去加入他們。準備脫了外套進去,卻忘了她戴了個玉吊墜,一起脫了下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地上發出,完了,玉摔壞了,諾爾心疼,趴在地上找。找半天,終于找到了,摔成了兩半,好心疼,心想怎樣可以修復。
慕容飛和棉絮玩累了,想要過來喝水,看到諾爾手中碎了的玉,問她:“怎么回事?”
諾爾撅著嘴說:“吊墜碎了。”
慕容飛接過來看看:“這,應該可以修復。這玉很重要嗎?”
諾爾說:“不重要,自己買的。不過,挺貴。”
慕容飛說:“聽說玉碎,是替你擋災。”
“是嗎?還迷信上了。”
慕容飛刮了下她鼻子:“還不是在安慰你。”
“呵呵呵,但愿吧。”
諾爾把玉交給他:“那就交給你咯,看看哪里可以修復。”
慕容飛接過裝起來。給孩子喝點水,拉著諾爾一起玩:“起來活動,一直坐著對腰不好。”
諾爾說:“好吧,我也進去”。
于是,三個人一起玩著滑滑梯,玩海洋球,好開心。
飯點了,慕容飛問棉絮:“想吃什么啊?”
棉絮想了想說:“想吃漢堡,還有冰淇淋。”
諾爾假裝生氣:“這天氣怎么能吃冰淇淋呢,漢堡也不行。”
慕容飛說:“別這樣,偶爾吃一次嘛,好像小孩都喜歡吃這些。走吧。”
諾爾說:“還沒怎么呢,你都慣上了。”
慕容飛對著棉絮伸了下舌頭,棉絮被逗得咯咯笑,看來兩人相處的很不錯。諾爾看著兩人的背影,覺得很心安。
吃過飯,便開車送他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