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都就緒,徐福知道他還沒有真正準備就緒,因為他還有他的羈絆沒有安排好。
慕容雪在星宇大學,她與他的關系若是有心人想要查一番,必然能夠查到,若是如此她的安危他就不得不考慮。
所以盡管雷霸天那邊已經準備完畢,他才會緩三日后去做,而這三日的時間足夠他安排好一切。
福雪酒際現在應該處于風頭浪尖,這里必然不是可以作為安致她的地方,我在也許沒事,但如果我不在呢?
徐福把可以安致人的地方都想了一遍,最后也沒有找出個可以安致慕容雪的地方來。
就在他為這事苦苦困擾的時候,他腦中的靈光一現,隨即他的情緒如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盛開。
柳家!對柳家作為本市的三大頂尖家族之一,以它的影響力,那么宵小之輩必然不敢上門去抓人。
心動便行動,徐福不是一個作事托拉之人,他直接聯系起柳巖,拜托他幫自己一個小幫。
“是的,徐先生,老朽知道了,這點小事老朽可以讓我的孫女柳沁詩去安排,保證令您滿意。”
柳巖像是在刻意跪舔徐福一般,語氣特別具有討好之意。
“那柳家主,這事我就拜托你了,此事過后,我徐福便欠你一個人情。”
徐福一番思考后,對柳巖承諾道。
柳巖在電話一聽到徐福向他承諾,說欠他一個人情,頓眉開目笑。
雙手抓著手機再一次對徐福保證道:“徐先生,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吧,我柳家就算是再不濟也是炎天城三大頂級家族之一,別的事可能無法保證什么,但保護一個人的安危對于我們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與此同時,天項幫中聚集了天項四保,他們分成四方東南西北角分布,四人面對面的共同商討著什么大事一般。
“道保,你說那個福雪酒際的老板一招就把你給擊敗了,這是真的嗎?”
道保王興龍對面的一個男子看著王興龍問道,很顯然他不太相信道保王興龍的話。
“殺保彭麟,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興龍怒問對面一身紅色血衣裝的男子,男子對著王興龍一幽笑。
“誰知道你是不是收了他人的好處才會這些說的,誰又知道當時你有沒有放水,你以為現在致勁的人滿地都是嗎,隨便一個新來的酒際老板就是致勁高手的存在。”
這時候一左邊坐著的龍保龍滅也出言對道保王興龍道。
“是啊!道保,要知道咱們未加入天項幫,未成為天項四保的時候也是各城的地下一霸,如果不是因為幫主的身份與實力深不深,我們怎么可能甘愿成為天項四保呢。”
“你現在跟我說,他一個小小的酒際老板一招,就把你一個致勁的人打敗。”
聞言,道保王興龍也同樣看著龍保道:“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既然這樣你們自己去體檢一番,就知道我的話是否屬實。”
“好了,都別爭了。道保的為人你們還不清楚嗎,讓他說謊話這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至于那個福雪酒際的老板,我們爭取到交好,你們也知道最近炎天城地下很不太平。”
福雪酒際中,徐福加強了酒際的安保工作,同時給酒際中的員工們這幾天假,讓她們散散心。
“雪雪,最近會發生一些事,所以你就先不回學校上課。”
徐福用眼光示意一下柳沁詩,柳沁詩已經在家得了爺爺的意思,所以她立刻會徐福的意思。
“容雪,既然你不回學校去上課,那不如上我家去玩幾天,也可以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柳沁詩的神助攻加上徐福的意思,慕容雪很快明白徐福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煩,而自己的存在可能會影響到他的安危。
清楚了這些,慕容雪乖巧的點頭,一同跟著柳沁詩走出酒際,而柳沁詩現在則是在充當著慕容雪的女閨蜜。
徐福把他所有的羈絆都安排妥當后,也走出福雪酒際,并在福雪酒際門口掛上歇業牌,之后步伐沉穩的走向雷幫總部。
“站住!”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這里是雷幫重地,閑雜人等請快速離開。”
徐福到雷幫總部門口后,便被人給攔了下來。
“讓開,我找你們幫主雷霸天有要事要商議。”
“大膽!你是什么人,竟然膽直呼我們幫主的名頭。”
“馬上給我們滾,現在我們幫處于非常時期,所以不見來路不明的外人。”
另一個人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給徐福一個小臺階下,直接出言把徐福趕走。
攔住徐福的兩人看徐福的目光漸漸不善起來。
徐福也查覺到這點,他感到不解,雷霸天他不是說一切都準備完畢了嗎,不是說他一來,就可以同他一起征戰炎天城的嗎?
現在他來到雷幫總部門口,不僅不被鮮紅相迎,反而還被人攔下來,逼問他是什么人,這令徐福不由懷疑雷霸天沒有真的準備好了嗎,不會是在敷衍他的吧。
“這是什么回事,怎么外面吵吵鬧鬧的。”
雷蛇聽完外面有不小的動作,頓時從雷幫總部中走出來,對著兩個看門的的兄弟不悅的問道。
“雷副幫主,是這樣的,這里有個人他說他有事要找我們雷幫主商議,我們認為他是來鬧事的,所以正要把他趕走呢!”
“嗯,還有這事!”
雷蛇順著兩人的指示,目光順著兩人指示的方向望見,然后就看到了正要離去的徐福。
“徐先生,請留步!我們雷幫主有請。”
雷蛇屁顛屁顛的奔到徐福的面前,把徐福叫停,然后帶他一起走進雷幫總部中。
“兄弟,咱剛才是不是闖禍了,我們竟然把雷副幫主見了都要刻意去討好的人趕走。”
徐福被雷蛇用著尊卑的態度請進雷幫總部中后,那兩個剛才怒慫徐福的人一面不可致信。
其中一個哭葬著一到死老鼠臉對,另一個人訴道,相同的另一個人也同樣的哭葬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