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推著身體不便的王和蘇回到了窩點,此時因為小女孩兒記錯了時間,平時這個時間是她回去的時間,但是此時又加了一個王和蘇,然后帶來了非常大的不便。
所以晚了幾分鐘,在地牢門口等待二人已久的是正在發怒的長發男。
當長發男看到,小女孩推著王和蘇慢悠悠的回來的時候,便一氣之下沖到了二人的跟前,直接給了小女孩一耳光。
“廢物東西,今天的錢呢?!”長發男惡生氣語的說道。
“都在…在這里。”小女孩聲音被嚇得發抖,然后從兜里面顫顫巍巍的拿出了今天所要到的所有錢。
這些錢不用數,一看就沒有完成目標,長發男又給了小女孩一耳光,直接把小女孩拍到了地上。
王和蘇則是看不過去了,王和蘇隊的長發男說道。
“廢物東西,打小孩子算什么本事!”王和蘇冷冷的說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呀!”去的長發男直接對王和蘇進行了一頓暴打。
王和蘇直接被從輪椅上打了下來,然后長發男氣的踩在王和蘇的身上瘋狂踩踏。
看男人的神情,恨不得直接把王和蘇給打死,但是王和蘇也沒有犯什么錯,他也不能殺掉王和蘇。
男人突然用力的一腳直接踢到了王和蘇的腰部,王和蘇感覺腰部有什么東西好像從骨頭里面彈了出來。
王和蘇在被施暴的時候,沒有說任何的話,也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這就令長發男十分的不滿。
長發男從倉庫里面隨便拿出了一根棒球棒,惡狠狠的朝著王和蘇的身上揮去。
“你叫啊,你倒是給我叫啊!求我讓我饒了你啊!”長發男已經陷入了癲狂,已經打紅了眼。
長發男他棒棒到肉,打著王和蘇渾身發顫。
突然王和蘇一下子有了知覺,感覺到了隱隱的疼痛,腿上的力氣也漸漸感覺恢復了起來。
王和蘇的手指和腳趾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王和蘇慢慢的從地上坐起來。
小女孩看到這一幕有些許驚訝。
“你不是一個瘸子嗎?!怎么還會動啊?”長發男說著仍然用木棒不停的打擊著王和蘇的腰部。
發現慢慢的王和蘇的身體感覺變得和石頭一樣堅硬,棒子揮到他的身上,不但王和蘇沒有什么事兒反而震的長發男的手疼。
“你是個混蛋!”長發男眼見王和蘇就要從地上站了起來,長發男便直接用木棒揮向了王和蘇的頭。
“這是你逼老子的!”長發男大叫道,并用木棒揮擊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長發能揮出的木棒打在了王和蘇的手心上,應該說是長發能揮出來的木棒,被王和蘇用手心給截住了。
長發男見狀心里一顫,剛剛那一下子可是使出了全力的。
“大哥哥!”女孩兒在王和蘇的身后叫道。
“你這個混蛋,剛剛打的我很痛哎!”王和蘇攥緊了拳頭,一把將木棍給折斷。
王和蘇如同一只剛從睡夢里驚醒的野獸一樣。
長發男見狀直接撒腿就跑,邊跑邊叫道“阿媽,光頭來人啊!你撿的那個活寶他瘋了!”
此時長發男的聲音傳到了那間牢房里,阿媽與光頭聞聲趕了出來。
“你吵什么呢!?”阿媽直接不耐煩的從牢房里走了出來。
看到迎面朝著自己狂奔而來的長發男,身后還有威風凜凜的王和蘇在漫步向這里逼近。
“那個混蛋怎么自己會動?!他不是個殘廢嗎?”阿媽好奇的說道,緊接著又催促著光頭“強子,把咱們屋里的那個麻醉槍拿出來!我就不信還整不了他了!”
“就那個小身板兒,還用麻醉槍看我的吧!你也太沒用了,居然能被這個廢物給嚇成這樣。”光頭男直接氣勢洶洶的朝著王和蘇迎面而來。
“小子,你怕不怕疼?”光頭用著輕蔑的語氣問道。
王和蘇直接給了光頭一拳,光頭直接白眼一翻,兩腿一蹬,抽出了過去。
“我操?!”阿媽被嚇得嘴里面叼著一根煙都掉在了地上。
眼疾手快的長發男直接回到了屋子里面,拿出了那支麻醉槍。
二話沒說直接射向了王和蘇,麻醉針迎面而來,卻被王和蘇下意識的用手給接住了。
“我操!他是怎么做到的?”長發男被嚇得,下巴都已經合不上了。
長發男嚇得又向王和蘇連續開了好幾槍,但是被王和蘇躲開的躲開,接住接住。
王和蘇將接觸的麻醉針直接甩進了墻里。
“這小子是從少林寺出來的吧?!居然還會徒手接飛鏢!”長發男吐槽道。
就在眨眼的瞬間,王和蘇已經來到了長發男的眼前,直接給了長發男一拳頭。
當時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王和蘇的出拳速度,只是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殘影。
長發男站在原地停留了幾秒,當王和蘇從長發男的身旁走過去之后,一陣微風吹過,長發男直接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阿媽被嚇得自己開始掐自己的人中,“我錯了!大俠饒命啊,小本生意!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阿媽哭著抱住了王和蘇的腿。
王和蘇只是用著冰冷的余光看著阿媽,但就在此時阿媽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趁著王和蘇不注意直接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麻醉針,直接插到了王和蘇的腿上。
“嘿嘿,這可是特效麻醉針可以迷倒一只成年公牛的!小樣兒,跟我斗你還是太嫩了點兒!等你醒來,你就會發現你會變成一個真正的殘廢。”大媽邪魅的說道。
王和蘇則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癡癡的看著,眼前一臉奸笑的阿媽。
“321!倒!”
……
“321!倒!”
阿媽額頭上流出了一滴冷汗,并用力的吞了吞口水,阿媽于是從地上又撿起了一根針,用力的插在了王和蘇的另一條腿上。
王和蘇雙腿一用力,將兩根麻醉針直接從自己的腿上給崩了出去。
“我操!”大媽回頭望著被崩飛的麻醉針,整根都扎入了石灰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