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喋喋不休的又追了上來,“你小子很猖狂啊!”
男人用力的將手指戳向了王和蘇的胸口。
王和蘇瞥了男人一眼,便拉起了太子就想走。
“想走,哪里走?!像你這種目無章法的賤民!你都不配去聽查爾斯老師的講課!”男子失控的對著王和蘇咆哮道。
“對不起。”王和蘇隨口敷衍的說道。
“對不起,有用嗎?!你已經(jīng)侮辱了那位神圣的導(dǎo)師,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做人了!如果我要是你,我就直接找一個地洞自殺算了!”另一個男的則也是悲憤的說道。?
此時王和蘇強(qiáng)壓著內(nèi)心中的怒氣,因?yàn)檫@件事也是自己有錯在先,而且自己現(xiàn)在也不想和別人起任何沖突。
現(xiàn)在王和蘇最好奇的是那個叫做查爾斯的人,他到底講了些什么?
兩個男人步步緊逼著王和蘇,王和蘇只好無奈的說道。“你們說個道歉的方法吧。”
“道歉道歉已經(jīng)沒有用了!你現(xiàn)在就以死謝罪,你褻瀆了神明!”男人紅了眼激憤的說道。
王和蘇苦笑的說道。“我剛剛是不是進(jìn)了傳銷窩了?”緊接著王和蘇又對著兩個男人說道。“我收回我剛剛的那句話!”
“現(xiàn)在說回去已經(jīng)晚了,收不回去了!你已經(jīng)褻瀆了。”男人蠻橫的反駁道。
“你可能誤會了,我說收回的那句話是我之前所道過的歉。”王和蘇擺出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那我就代替導(dǎo)師超度了你吧!”說完上流社會的男人直接揮舞起了拳頭,亂拳相向。
王和蘇睜了一只眼,閉了一只眼,輕松自如的躲開了他的王八拳。
在一通亂揮之后,男人累的氣喘吁吁的。
“真是沒用,連打架都不會!”王和蘇說完正要動手,卻被一旁的太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大哥哥別這樣!”
王和蘇剛剛還一臉興奮的表情,看到了滿臉憂愁的太子,一下子就鎮(zhèn)定了下來。
“你們兩個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兩個。”王和蘇說完就帶著太子就直接離開了這里。
可是兩個男人卻如同著了魔一樣,一直尾隨在二人的身后。
當(dāng)夜幕降臨,整條馬路已經(jīng)變得是空無一人。王和蘇還帶著太子悠然自得的走在馬路上。
因?yàn)楝F(xiàn)在二人沒有地方落腳,王和蘇與太子看起來失魂落魄的寒酸打扮,特別像是一對兄妹流浪在此。
但是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街道上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bgm,然后自己身后跟著的那兩個上流社會的男人,突然如同著了魔一樣的朝著王和蘇與太子狂奔而來,奔跑的姿勢異常的獵奇。
此時太子被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直接驚聲尖叫道。
王和蘇聽到這種聲音,心里突然有了一絲不安。
此時王和蘇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想打架,而是趕緊的逃,只見王和蘇直接扛起了太子撒腿就跑。
轉(zhuǎn)眼間王和蘇就遠(yuǎn)遠(yuǎn)的甩開了后面的那兩個獵奇男。
可是來到了一處人行橫道中,王和蘇發(fā)現(xiàn)馬路的對岸站著兩個人背對著自己,當(dāng)兩個人轉(zhuǎn)身緩緩的看向自己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正是之前的那兩個獵奇男。
王和蘇夏的手心里面直冒汗,一眨眼的瞬間,只見那兩個獵奇男又用著非常獵奇的姿勢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王和蘇看向了太子,太子則是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表情也變得異常的獵奇,恐怖如斯如同一只染上了瘟疫的老鼠。
王和蘇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兩個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王和蘇的跟前,伸出了手。
王和蘇突然雙腿一蹬,“啪!”的一聲直接踹到了前面的椅子。
王和蘇突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流了一頭的虛汗,氣喘吁吁的左顧右盼著。
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在看著自己。
原來這是一場夢啊!自己現(xiàn)在還在這個教堂里面呢。
太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王和蘇,周圍各個階層的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王和蘇。
王和蘇前面坐著的那兩個人,則是非常不滿的用眼藐視著王和蘇。
“What's wrong?”查爾斯在臺上看著。
臺上的查爾斯一眼看到了坐在最后排的王和蘇,他與王和蘇四目相對。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王和蘇從查爾斯的身上看到了一種混濁的氣,來自深淵的空洞。
而查爾斯看到王和蘇的時候,臉色也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兩人目光對視了許久,直到太子拉拉王和蘇的衣袖才打破了僵局。
“大哥哥你怎么了嗎?”
這是王和蘇才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剛剛一臉嚴(yán)肅的查爾斯,突然露出了慈祥且溫和的微笑,“哈哈哈,剛剛只是鬧了一個小插曲,請那位先生,不要在我的課堂上睡覺好嗎?”
“就是真沒家教,太沒禮貌了,一看應(yīng)該就是,從小沒人管吧。”
“要是有人管的話,他現(xiàn)在也不至于成為流浪漢呀!沒受過教育真是可怕呀。”
坐在王和蘇前面的兩個人,繼續(xù)無情的嘲諷著王和蘇。
當(dāng)大家怦然大笑過后,查爾斯繼續(xù)講述著他的演講。
王和蘇則是小聲的和太子竊竊私語的說道。“剛剛我睡著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太子一臉疑惑的說道。“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她就是一直在講,一個女人的故事,那個女人好像是跟宗教有關(guān)系。”
“然后呢,沒有放什么奇怪的音樂嗎?”王和蘇緊接著非常快速的問道。
“奇怪的音樂倒是沒有,不過剛剛放了一個非常祥和的音樂,雖然很短,好像是這樣的。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拉拉。”
王和蘇一聽突然覺得有了些許細(xì)思極恐,太子哼哼的這個音樂,竟然和自己夢到的音樂一樣,只不過是單純的換了個氣氛場景,居然會給人那么可怕的壓抑感。
“前面那位大哥…,你知道剛剛放的那首音樂叫什么嗎?”王和蘇問道斜前方的一位穿著十分樸素的上流階級的大叔。
“這你都不知道!那時候音樂叫做戲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