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王和蘇緊皺著眉頭說道。
“你知道玄赫門嗎?”夏河突然欲出又止,對著王和蘇一個側顏撩頭,“即使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畢竟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我對你們家的事越來越不感興趣,反正我也不想知道。”王和蘇用冰冷三分熱度的語氣說道。
“你家到了…,快下車吧,和你的老婆好好敘敘舊。”夏河用著有些許嘲諷語氣的口吻對著王和蘇說道。
王和蘇只是覺得這個女人不正常,心里恐怕和眼前這個光鮮亮麗的外表有著鮮明的落差吧。
王和蘇下車時也沒有給夏河任何好臉色看,重重地摔擊了一下古董車的門。
“你就不能輕一點嗎?這車子很貴的!”夏河用著一口不耐煩的語氣對著王和蘇說道。
“這是你爺爺送給我的,我想怎么對她就怎么對他!你這個當孫女的少管閑事。”王和蘇不屑的說道。
王和蘇前腳剛進別墅門,夏河死死的咬著手上戴的皮手套,然后重重地將手拍向了方向盤。
一臉憤怒的,再車上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變成人棍!”
回到家后的王和蘇正在猶豫是走前門還是從后門偷偷溜進去的時候。
別墅的大門突然打開了,自己的小舅子,蘇啟瑞居然回來了。
“混蛋,你居然還tmd有臉回來!”蘇啟瑞開門后直接對著王和蘇破口大罵的說道。
“難怪我從屋子里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窮酸臭味,沒想到是你這條喪家犬回來了!”
“喪家犬?這個稱呼只有你才配吧!你親手把你老爹給毀了。”王和蘇神情冷板板的說道。
“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氣急敗壞的蘇琪瑞,從身后拿出了一根長矛。
王和蘇有些許好奇,這個東西是哪兒來的?但是只是冷板板的瞪了自己的小舅子一眼。
蘇啟瑞當時就松了下來,王和蘇本以為這樣能震懾住蘇啟瑞,但是不料自己的小舅子,好像走了什么歪門邪道。
嘴巴里一直在嘟囔著。“我相信他,我相信他,我相信他!他不會騙我的,他不會騙我,他不會騙我的!”
蘇啟瑞舉起兩米多的長矛便甩向了王和蘇。
王和蘇對此不屑一顧,你居然那么想打的話,我就讓你打個夠吧。
可正在王和蘇這么想的時候,長矛槍如同鞭子一樣甩過來打在王和蘇身上時。
一股劇烈的扎心般的疼痛涌向了王和蘇的全身,仿佛是被電流電了一樣渾身麻痹。
蘇啟瑞毫不留情的一二連三的向王和蘇的身上抽打上去。
王和蘇直接被打趴在地,身體一陣陣的抽搐著。
“他果然沒有騙我!!!”自己的小舅子興奮的大叫道。然后看著手中的這只長矛槍仿佛自己撿到寶貝了一樣。
王和蘇很是奇怪,平時自己刀槍不入,為什么今天會栽在這個小子的手里頭?
感覺身體上被抽打到的地方,有著火辣辣的燒痛感。
“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還在我家囂張跋扈!你只不過是我們蘇家養的一條狗罷了,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蘇啟瑞對著王和蘇大聲的咆哮著,臉上的面部表情完全已經扭曲了,仿佛沉浸在打倒王和蘇的喜悅之中。
此時王秀琴緩步的從別墅里面走了出來,對著王和蘇冷冰冰的嗤之以鼻。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打罵你了,只要你馬上離開蘇家,離開蘇可兒!你就能過上平凡的日子。”王秀琴將雙手抱在胸前對著王和蘇冰冷的說道。
王和蘇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按照王秀琴的性格,她絕對不會那么收斂,對自己那么恨之入骨的小舅子也沒有對自己下死手。
這一切令王和蘇有些匪夷所思。
“蘇可兒呢?我要見蘇可兒!”王和蘇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強爬了起來。
可就當王和蘇的頭剛剛抬起來的時候,接踵而至的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王和蘇的天靈蓋上。
此時王和蘇就如同被丟到了冰河里面,從頭頂到腳趾間來了個透心涼。
王和蘇當時白眼一翻,差點昏了過去。
“這個果然有用!還不快滾,讓我再看見你,可就不是簡簡單單教訓你這回事了!今天本大爺心情好,饒你一條狗命!滾吧,喪家犬。”蘇啟瑞說著砰然大笑。
然后緊接著又說道。“離這個婚你也不需要你同意,因為如果你不消失的話,我姐將會因喪偶重回單身!”
王和蘇現在內心一團亂麻,這家人,一向不都是只看錢的嗎?為什么他們今日的態度有著360度的轉折?這小子手里面拿的,這把武器又是從哪里弄的?
蘇啟瑞手里拿的那把長矛槍的槍頭上,擋著了一條紅布。
王和蘇根本看不清槍頭,而且蘇啟瑞一直是用槍桿來抽打自己的。
“你說的那個他她到底是誰?!”王和蘇用全身的力氣,從嘴巴里發出微微顫顫的聲音。
“你屁話還真多啊!你這種人到最后一定是死于話多。”蘇啟瑞不解氣的,走到了王和蘇身前。
“哈哈哈哈!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不像是正在跪地向我求饒啊?”突然畫風一轉,蘇啟瑞擺著非常嚴肅的表情,對著王和蘇說到。“就算你給我跪著,你也不配,也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于是蘇啟瑞用著自己的腳重重地在王和蘇的頭上踩踏著。
“讓你不死,讓你不死,讓你不死!”
突然王秀琴開始為王和蘇求情了。“算了吧,別弄死他…。你別忘了你是怎么答應人家的。”
王秀琴擺出了一副貴婦人的姿態。
王和蘇剛剛雖然自己被那把長矛打得非常的痛,但是相反被自己的小舅子踐踏起來感覺簡直就像是在撓癢癢。
“看樣子你已經起不來了吧!看來讓你自己滾是不可能了!“王秀琴用著冷艷低沉的聲音又對著屋子里的仆人說道。“來人啊,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