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哥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妥協了,就對我說道:小曹別瞎想了,等明天你嘗到了鮮美的貓肉,你就不會再耿耿于懷了,來幫幫忙,我們連夜把它殺了,早上往鍋里一燉,中午就可以吃上了!
我一陣反胃,對錢哥吼道:要吃你自己吃,別算上我,我從不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錢哥見我摔臉色給他就說道:艸,不吃算了,好心當做驢肝肺真不知好歹,我一個人還不夠吃呢!
你要是還有良心的話,就過來幫我照下手電,我先把它皮剝了,把肉殺好,你吃不吃那是你的自由!
說完提溜著那只貓,就去了洗手間外的洗手臺。
我站在原地心想要不要去幫幫他,畢竟是我讓他來幫忙抓貓的,既然他抓到了,理應憑他處置!
相比較來說,我跟錢哥的關系,再怎么樣也比一只畜牲強吧,再說了我只是去幫照明而已,其他的跟我也沒什么關系!即便我不去,他還是能把它殺了!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去幫幫他。
給自己找到了去的理由,我就鎖上大門,去了洗手臺。
洗手臺旁,錢哥已經把那只貓用皮帶從脖子處,吊在了洗手臺旁的鏡子下面,而那只貓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已經奄奄一息了,嘴里喵喵喵的叫個不停,像是在唱最后的悲歌!
它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們,身體也隨著叫聲,前后搖擺,仿佛那里吊的不是一只貓,而是一個人……
那畫面極其詭異!嚇的我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錢哥見我來了,說道:小曹,你來的正好,來,快幫我打著手電,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剝皮手法。
我對他的手法不感興趣,只想讓他快點結束,好趕緊離開這個讓人恐怖的地方……
我對錢哥催促到:廢話少說,你快點弄完,我這人對血腥的場面比較敏感,待會兒要是我受不了了,給你撂了挑子你可別怪我啊!
錢哥說道:放心吧,一會兒就搞定,說著就拿起裁紙刀,開始了它的殘忍之旅……
錢哥邊干邊說:剝貓皮和羊,狗是一樣的要從四肢開始,稱為挑四稍,挑到腹部再全面剝開,就能出一張完整的皮。如果是高手,手法夠快,它還能活著;如果是新手不但費時費力,而且也剝不出一張完整的皮來……
我看著他拿著裁紙刀在貓身上快速的游走,發出呲呲的聲音,我的身體也隨著顫抖起來,仿佛它剝的不是貓皮,而是人皮!
我不忍直視,只好把目光移向別處。可就在我眼光略過鏡子的時候頓時呆如木雞,渾身發冷……
那鏡子里面居然有一只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貓,正瞪著我們。那目光狠毒,陰險,還帶點狡黠……
我再也無法冷靜,渾身哆嗦,扔掉手電大叫到:錢哥,快,快看鏡子……
錢哥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手指頭不小被刀劃了一下,生氣說:艸,你干什么?怎么回事,手電筒怎么掉了?
錢哥摸索著找到手電筒打開,憤怒的說:你小子你搞啥子嘛?一驚一乍的?
我仍然心有余悸,哆哆嗦嗦地指了指鏡子說道:里,里,里面有,有只貓……
錢哥一聽,自然是不信,拿這手電照著鏡子晃了幾下,鏡子里這時候除了錢哥和手電筒再無一物!
錢哥轉過頭對我說道:貓呢?在哪里?
我揉揉眼又仔細的看了看鏡子說:剛才,我真的看到了里面有只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貓,它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嚇的我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錢哥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別說的那么夸張!我看你是太緊張出現幻覺了吧,你去前臺幫我幫我拿個創可貼過來,剛才被你一驚嚇,害的我手也受傷了!跟你搭班真她媽倒霉,啥事都讓我碰上了!
我哦了一聲心里不服氣的想:你還說我,我才倒霉呢,讓你來幫忙抓貓,你卻弄出這么多事,要是聽我的早點扔了,哪有后來這些事?真是的……
心里雖如此想,嘴上肯定是不能說的!
我拿了創可貼遞給他,他接過去迅速的包扎好傷口,就繼續開始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