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姜鑰試了幾次都發現二師兄太重了扶不起來。
姜鑰看規規矩矩站在一邊的美少年,擺了擺手道:“月瑯琊,還是你來吧。”
月瑯琊對王的命令是從不會反抗的,又蹲到了姜了旁邊,雙手朝向躺在地上的人,這姿勢妥妥的一個公主抱啊!
月瑯琊抱起青燁,就要站起身的時候,姜鑰突然開口道:“哎,你等一下。”
月瑯琊疑惑道:“王,有什么問題嗎?”
姜鑰笑瞇瞇的靠近他道:“沒問題呀!”
然后姜鑰紙巾單手伸向了那一雙,蓄謀已久的毛茸茸的耳朵。
哇,那手感毛茸茸的,又順又滑很舒服。
月瑯琊兩只耳朵被拽住了,猛地瞪大了眼睛,抱著的青燁噗的一下又被他給丟地上了。
哎,可憐的二師兄哇。
姜鑰雙手揉著毛茸茸的合作揉來揉去的道:“嘖嘖,這手感真不錯,這對耳朵真酷。”
月瑯琊臉更紅了,王,竟然……竟然,在撫摸他的耳朵。
那個是他的耳朵,他的……耳朵。
姜鑰玩弄了一下月瑯琊的耳朵滿足了,好奇心也過了癮,終于肯放開雙手了。
姜鑰道:“好了,你把我二師兄……咦,我二師兄怎么又滾地上啊?”
月瑯琊少有的局促了一下,才開口道:“屬,屬下,剛剛一時手抖,不小心把它丟了。屬下,這就把他抱起來。”
姜鑰想笑,但是忍住了,只得開口道:“好。”
青燁被扶在一邊的石頭上靠著,姜鑰就勢坐在那石頭上,月瑯琊站在一邊。
姜鑰他們拍自己旁邊的石頭道:“過來坐吧,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月瑯琊道:“屬下不敢,王想問什么就問吧,?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姜鑰瞧他那恭敬的樣子,也就不勉強他坐下來了,就開口問道:“天界山下,狼妖禍事,你聽說過吧?”
狼妖禍事,月瑯琊又在這里,那就是整個狼妖一族都在這里,那些受傷的村民毀壞的莊稼房屋,究竟是不是他們做的?
月瑯琊道:“聽過。”
姜鑰挑眉:“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
村莊里面殘余的毒,雖說和狼妖毒很像,但是那并不是狼妖毒。
月瑯琊突然又單膝跪地道:“王,天界山下的狼妖禍世,屬下一族是被污蔑的。”
姜鑰扶額,怎么又跪下了?
姜鑰:“起來吧!你那邊知道什么?全都給我說一遍。”
月瑯琊起身道:“王,自兩年前,屬下根據王的指點,帶領族人到天界山這一塊寶地修煉。但是,我們剛來的時候,這些地方已經有聚集很多的其他修煉異族,其中以豺豹族為首。我們狼妖一族剛到,處處受到排擠和壓制,但我們有王的指點也不能給王丟了臉面,所以我們韜光養晦,忍辱負重,慢慢的變強大。那豺豹族,深知壓不下我們,就耍些陰謀詭計禍害天界山下生存的百姓,再把這一切嫁禍到我們身上,意在讓各方正義修士出手除掉我們狼妖一族。”
這是借刀殺人之計。
姜鑰皺眉,她就猜測事情沒那么簡單。
看來,月瑯琊他們,從剛到這個地方,再到站穩腳跟,可以說是處處受限,如履薄冰,相當辛苦了。
不過,現在她回來了,月瑯琊既然稱她為王,她怎會讓她的人受到壓迫?
姜鑰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可有查到豺豹族暗中禍害百姓,并把此事嫁禍于你們的證據。”
月瑯琊慚愧的說道:“屬下無用,豺豹族的人太過狡猾,每次禍害了百姓之后,都逃之夭夭,并且留下了狼妖毒一樣的毒素,引導下山除禍害的修士們,把矛頭指向我們一族。”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狼妖一族的處境確實不太好。
姜鑰皺眉道:“他們無所顧慮,未達目的不罷休,殺人禍事也不過是一種渠道,自然難以抓住證據。”
而,月瑯琊他們就不一樣了,估計這個傻小子應該每一次出現類似的禍事,都會帶著族人去拯救人類吧。
而這樣恰好就中了那個豺豹族的詭計。
他們應該每一次故意把要禍害人類消息放給月瑯琊他們,在他們大肆的破壞了村莊,殺害搞傷了人類之后,又不留一絲痕跡的,匆匆離開。
月瑯琊他們又恰好趕到,他們出現在現場,大部分的人,肯定都會把這禍事指向狼妖。
但是,狼妖一族在月瑯琊的帶領之下何來處理的修士沒有過正面沖突,一切保命為上。
豺豹族一直禍事嫁禍給狼妖族,月瑯琊他們又一直躲避,暗中查探證據。
這樣很長時間也沒有制止了禍事,也沒有抓到所謂的元兇狼妖一族。
這件事情很棘手,竟然天界山弟子都直接出面了。
姜鑰慢慢的思考著目前的形勢,現在知道兇手就好辦了。
而且,天界山弟子都在,他的那些師兄姐弟們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姜鑰道:“月瑯琊,我會還你狼妖族一個真想,為你們洗清冤屈的。”
月瑯琊行禮道:“多謝王。”
姜鑰瞟了一眼靠著石頭還在昏迷中的二師兄道:“對了,你是怎么救了我的二師兄?”
月瑯琊道:“屬下得到消息,這一次是天界山弟子親自下山除禍,不管怎么說,在世人眼中狼妖一族都是元兇。屬下怕天界山弟子與狼妖一族出了爭斗,所以想提前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在樹林之中遇到天界山弟子遭遇豺豹族的襲擊,所以才出手相救。”
姜鑰點頭:“那其他的弟子呢?你救的時候只有我二師兄一個人嗎?”
月瑯琊點頭:“屬下遇到的時候,只有此人被豺豹族的獸形態追趕。”
姜鑰皺眉思考,二師兄出來的時候可是帶了一部分弟子的。其他人會不會已經遭遇磨難?
這一切只有等二師兄醒了之后問了他才知道。
姜鑰正這么想著,靠在石頭上的青燁竟然動了動然后就悠悠轉醒。
青燁是靠在石頭上的,月瑯琊站在石頭的旁邊,青燁睜開眼睛后感覺好像有個白衣少年站在自己前面。
青燁感覺腦袋有一點點昏,視線有些模糊。
姜鑰是坐在石頭上的,青燁看不見她。
青燁目光一直都放在坐在石頭上的王身上,青燁醒過來他也壓根沒發現。
青燁醒了后,有些迷糊并沒有立刻起來,眨了眨眼睛,終于找到了焦距?,一眼就看見了豐神俊朗的白衣美少年。
青燁輕哼了一聲,姜鑰挑眉,剛想著等二師兄醒來問他一些情況,他還真就醒了。
姜鑰看看月瑯琊頭上那兩只毛茸茸的很可愛的耳朵,右手一揮一道靈力把月瑯琊的耳朵掩藏了起來,月瑯琊的身份不能讓二師兄知道。至少在那個狼妖禍事沒解決之前不能讓別人知道。
月瑯琊也知道天界山這個弟子醒了,但是眼神都不給一個,一直站在那里毫無動作。
青燁艱難得站起身朝著月瑯琊拱手行禮道:“多謝這名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是天界山明鏡長老坐下弟子青燁,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姓名,日后青燁必當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