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總你高興就好。”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什么叫自作多情,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就急忙出了服裝店的門,在外面透氣。
經過這次教訓,她選擇不再多言,依照他老人家的吩咐,仔細挑選碗筷,沙發等一系列用品,挑選床上用品時她故意選擇大紅色,他竟然也沒說什么,只是負責買單。
一個月下來,除了婚紗和鉆戒沒挑選,她覺得買的東西已經完全可以布置一個新房,她心里猜想,難道他要結婚?
很久沒有出席宴會,這次還作為他的女伴,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一陣緊張。
宴會上的有些人她有些眼熟,工作需要,全國潛在合作的許多企業公司她都會有所了解,直覺告訴她這次的宴會透露著不尋常。
她挽著他的手臂隨他笑著跟人寒暄,她無法忽視別人看到她時驚異而又打量的目光,還好她可以承受得住,站在他身邊,果然不容易,一場宴會下來,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了她,他也替自己擋了不少酒,所以她滴酒未沾。
她還以為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但宴會結束,也沒出現什么有意思或者宣布什么大事,她心里還有些小失望。
車子在一處別墅停下,她有些好奇,“這是哪?”
“進去就知道了。”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他仍清醒的很,領她打開門,打開燈,房間內瞬間亮了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別墅裝飾,就被按在墻上,熾熱鋪天蓋地,衣服的拉鏈滑動,她從最初的慌亂變得反抗,掙脫他吻的片刻,她脫口而出,“許江寒,你喝醉了。”
任冉抓著衣服讓它不至于滑落,爭扯間她聽到他說,“我沒醉。”
那晚的情形漸漸回歸到記憶,相同的場景,不同的時間,他還是那個許江寒嗎?很久之后,他終于褪去火熱的吻。
“現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他湊近她的耳邊,自語行間都透著曖昧,“本來是打算和你清算完那晚的事就兩清,只是,我后悔了。”
那晚的事她記得的也是斷斷續續,他的話讓她意識到,兩人的關系,選擇權在他手上,無力的她只想閉上眼,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把床單緊緊攥在手里。
“每天能看到你,我想著把你留在身邊也不是不可以,想著……”
她想起他露骨的目光,果然自己一直是在獨木橋上走。
“人都是貪婪的,隨著時間推移,我想要的只會更多,我想要完完全全得到你。”
“那天你明明拒絕了我。”她將身體轉向一邊,背對著他。
“你的喜歡是想談戀愛,而我要的,是結婚,”他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手依舊不停地亂動,“你突然闖入我的世界,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你已經讓你的喜怒哀樂影響到我,我怎么可能會輕易放你走,冉冉,凡事都是有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