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靠在門旁,“我是來看看,自己得罪青茶后下場?!?p> 荊越沒想到他醒來,第一個見到的熟人竟會是季弦。
“你是覺得你的下場會比這個輕?”
季弦自嘲地搖了搖頭,只說道:“我從認識青茶開始,就想過會有這一天了,我不求能全身而退,只求她別傷及我的家人?!?p> “禍不及家人,青小姐是不會動你家人的?!?,此話出自于榮祈之口。
當然,這指的是小事,但要是關乎大事?屠滿門都是輕的。
榮祈此時的到來,是聽從青茶的吩咐,來給荊越送還支票,還沒等進門口,便聽到了季弦與荊越兩人,在此非議青茶。
榮祈不喜季弦,不喜荊越,更也不喜他們在此公開非議。他們居然還敢誤會青茶的人品,這令榮祈馬上益出了滅口之心。
榮祈一邊說著,一邊走進病房門口,看到仍站在房內的主治醫生游嵊,這才有所收斂。
不同于對季弦荊越的冷漠,馬上鞠躬有禮地向游嵊問好,“游先生,好久不見。”
游嵊淡然抬眸,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與他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荊越與季弦皆是驚訝之色,沒想到這普通的醫生,不,不能說普通。就光游嵊這一身氣質與長相來說,怎么也不敢說是普通。
沒想到如此普通的醫院中,還藏著像游嵊這樣氣質的人物,能讓青茶得力助手榮祈都以禮相待。
話音未落,柏煥與陸思也剛好出現在門口,是來尋游嵊詢問出院之事。
幾大男主就差夏渡與慕燁同時到場,其他成員全員到齊,快可集齊七龍珠召喚神龍。
游嵊之前倒是沒想過,這青茶倒是挺戾氣的,把這些雜七雜八之人都弄傷,然后紛紛送進自己醫院來。
他居然可以同時是,應汝,柏煥,荊越的主治大夫。這真是巧合嗎?還只是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氣氛頓時有點凝固,誰也不敢再多言語。
在這房間之人,多多少少都與青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季弦,他說應汝那邊還等著自己照顧,就先離開了。
接著是柏煥,柏煥雖與其他人都不認識,但他認識榮祈呀。
榮祈就是把自己打進醫院之人,他看到榮祈掉頭就跑都來不及,怎可能還多待。話還沒和游嵊說幾句,就與陸思先跑了。
那你猜荊越就不想逃嗎?但也得他逃的動啊,這不就是他的病房嗎?他還能跑到哪去?
榮祈反正是不會走的,他來的目的就是要給荊越支票,支票還沒送出,他怎可能走。
榮祈簡明扼要的說明自己來意,以不容拒絕的口吻還荊越支票。
并對身后的一名小護士說,這次荊越住院的費用全由他們青家所出,讓她帶去繳費。
雷厲風行,如此不送拒絕的行為,的確是青家人的一貫作風。
待榮祈出去后,荊越有些納悶的開口:“游醫生,你說要做些什么?才能讓榮祈對你一樣尊重我?
游嵊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直接從門口出去。
“多讀醫書。”
多讀些書,等到有本事像我一樣,能壓制住青茶的病情,估計榮祈會對你比對我更尊重。
游嵊留下的一句話,讓荊越聽的云里霧里的,什么醫書這么神奇?還能獲得一個人的尊重?
游嵊走后,榮祈再次回到了荊越的病房。
“以后離青小姐遠一點,不然下一次,必是你的死期?!?p> 荊越對榮祈的去而復返并不驚奇,只因剛才游嵊在這,他也不會好開口。
“這是青茶?要你給我來帶的話嗎?”
“這是我自發的行為,與青小姐無關?!?p> 榮祈目光不善地盯著躺在病床上的荊越,這要是在國外,此人定不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那就等你家青小姐來處決我吧,她一天不殺我,我便會一天的與她糾纏下去?!?p> “你......”
荊越這是這不怕死嗎?
荊越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繼續說道:“我連你家青小姐的威脅都不怕,更何況現在?我要是聽進去了她的威脅,現在還至于躺在這嗎?我勸你還是別動手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你打了我,還是得勞煩你家游大夫跑來治愈我,這又是何必呢?”
青茶理解中的榮祈是對的,榮祈是斷然不舍自己受一絲委屈之人。當榮祈終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正想上前與荊越一較高下時。
游嵊的出現,還是制停了榮祈的怒氣。
“榮助理,我有些話想跟你討論?!?p> 榮祈對游嵊的敬畏還是很高的,他是能制止自己行為的第二人。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壓制住青茶病情之人,他說的話,他理應聽從。
榮祈仍是惡狠狠的瞪了眼荊越,這才肯離去,跟上游嵊的步伐。
到游嵊的辦公室后,游嵊把青茶報告拿了出來,給榮祈自己看,但這只是一些,并不是全部。
“你是說,你已研發出了一個新藥,可能可以痊愈?”
游嵊搖了搖頭,說不確定。
青茶的命,還得看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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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待季弦確定所有人都走后,這才帶了幾瓶啤酒,回到荊越的病房。
荊越故意皺眉,沒看懂季弦的操作,“你故意在一個病人面前帶酒,這不太合適吧?我們好像也不是能一起喝酒的關系?!?p> 季弦沒有理會荊越在說什么,擅自坐下開了啤酒,“你為什么喜歡青茶呢?”
荊越無語了,季弦為何能如此隨意和自己聊起天?他如此想著時,也開了罐啤酒。
“我也不知啊,當初只是覺得她很特別,到后面就是特別喜歡她了。你說?看起來這么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怎么下手能這么重?打人不眨眼就算了,連想殺人都可以這么旁若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