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感覺自己是最特殊的,一旦有什么大事正好于所想吻合發生,人一生總要撞見那么一兩次,要是次
數多了,更會堅信。
確定一點,絕對不排除,千千萬萬人中肯定是有那么一些特殊人物,比如,歷朝歷代都有皇帝,但這個皇帝到
底是誰,可能還得經歷一些事。
這事,從概率論角度說,不管高富帥矮矬窮,只要活著都有機會。
所以,汪大利也有機會。
而從另外一個方面,科學的考證,很多人的腦電波集中起來,是會引發一些事的。汪大利的腦電波在里面具體
起到多少作用暫時還說不清楚。
人活著說簡單點,奔著錢去的,為了能活的更好一些,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然而當今社
會要想發財,那種比較大的財,排除少部分基礎特別好的,說直白點,真的不容易,怎么說呢,當你感覺某個行業
很好有利可圖有很多機會,等你介入,你會發現,原來有那么多的老吊在里面呀。
可于此之中,世界還是存在那么一些發了橫財的!而且都是在正常手段下。這些里面,左顧右看,排除那些突
發奇想,推陳出新,借鑒先進等表像,汪大利總結出兩個字,人體重就那么多,稍微注意下就會發現,原來它占人
體的比重那么大呀!怪不得發財要靠:腦袋!
于是,汪大利和許許多多的人一樣,每天祈禱全世界重新洗牌,全球發生世界大戰,這個級別有點不夠,那就
爆發個什么末日災難外星人進攻什么的!的同時,汪大利通過各種方法鍛煉自己腦袋!比如不斷寫情書然后…,呵
呵,這樣可以鍛煉精神的主觀忍受性而且說不定哪天碰巧就找到一個呢;比如不斷讓自己感冒這樣可以鍛煉精神被
動承受力還能具備曠工的充分理由,畢竟,世界重新洗牌天降大任于己,還得有點準備不是。
事情,就那么,發生了!
時間,二零某幾年,具體的,在那個混亂的年代有些事情真的很難考證,季節估計在夏天前后,這天再次失業
的汪大利同學正在房間里用眼睛盯著茶幾上的針使勁看,想用所謂的精神力將它提起來,就算有好方法也要一點一
點去打拼,其中包括籌備資金,人手,場地,辦下來各種證件,做這些事(其實汪大利同學根本弄不清楚這些只是
聽別人說過)哪有直接用念力什么的將銀行里的錢,人家保險公司藏在秘處的寶物,或者,通過思維連線時空找到
以前將錢存到某中立國銀行然后打仗死了的那批人的想法中的秘碼來得簡單!
天地陡然一震!
桌子蹦了起來,凳子跳了起來,鍋碗瓢盆脫離原本的位置朝上開始飛起來!
所有窗戶應聲開碎!
茶幾表面攀上密布的裂紋!
針開始朝上彈!
一點玄黃嗖呼間從天地間出現,以眨眼萬年的速度朝前!
彈起來的針正正擋在一點玄黃正前方,瞬間被一點玄黃粘滯帶到汪大利眉心,扎了上去。
見血的剎那,玄黃欲反向。
針頓時被帶得懸停。
粘到血,一點玄黃沒逃了,轉瞬被吸了進去。
腦海猛地閃過全房間畫面,有一玻璃碎片射向他后腦,汪大利本能一低頭,玻璃碎片嗖地一下從他頭頂飛過,
再抬頭,一陣天旋地轉,人,直接暈了過去!
……
有人在摸他!?誰這么不禮貌?汪大利猛地睜開眼。
天空瓦藍瓦藍,萬里無云,這天,真美呀!
腦袋邊有青青草,鼻尖有野外的芳香傳來,這山野的氣息,真的令人陶醉呀!
他回到鄉下了?
汪大利猛吸一口氣,可能體內氧氣含量提高了的原因,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他畢業娘死了他就再沒回過鄉
下,鄉下已經沒什么親戚了,有也不搭理他,他應該在城市租的房里,怎么跑野外來了?
旁邊伸過來一個腦袋,在亮的天空下看不清面貌,只能看清楚對方披頭散發,襯著背上的劍把,有些游俠的味
道。
“你誰?”汪大利驚訝地喊起來。
確定汪大利醒了,戰士岡薩爾抬頭看向索薩,“隊長?”
“問問看怎么回事。”這里是狼人山脈,一個細胳膊細腿明顯不是戰士的人如何跑到這里來的?要說對方皮膚
還算好,但那長相,寬臉頰,凸額骨,厚嘴唇,低腦門,怎么看也不像貴族子弟,就算貴族子弟要進山打獵,也不
可能跑這里來,對方像半獸人更多過像人,也就渾身沒有毛,索薩忍下一刀結果對方的念頭。
“小子,聽得懂說話不?”剛才對方分明喊了句什么,也不是西地狼語,也不是中土人類通用語言,岡薩爾轉
回頭看向汪大利。
一陣山風吹過,猛地發現自己還光溜溜,迎著對方銳利的眼神,汪大利一下涼到骨頭里,一把捂住下身,驚恐
地朝后縮去。
難道他被綁架了?可他沒錢呀,他讀大學的時候一個月六百元的生活費,其他同學最少都是一千五,現在畢業
了到外面找工作日子比大學還苦,吃了上頓沒下頓,那個劫匪這么沒眼力?
捂什么捂,剛才不是還成大字型睡得香嘛,猛地發現對方渾身不是沒有長毛而是一根毛都沒有,岡薩爾笑起
來,伸出胳膊指了指手臂,“毛?懂?”
對方笑了,笑了,看來不會殺他了吧?難道是在拍戲,和他開玩笑?可身穿古代皮甲,背背長劍,頭發貼著臉
頰的對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令人瘆得慌!那眼神,絕對是殺過人的眼神呀!汪大利訕訕地賠一個笑,自己都能感覺
到比哭還難看,茫然地搖搖頭,“我家是農村的,我娘死了,我爸討厭我,我沒錢。”
神態上看過去倒也不像半獸人,(如果岡薩爾知道基因的話他會用人類基因成分還是較半獸人基因成分多那么
一點點來評價),但這語言,當地土語?狼山西面會有人住?半獸人掠過來的人類后裔?
殺還是不殺?
殺了,半獸人可能很快就能通過血跡發現他們行蹤,不殺,對方已經見過他們,看其慫樣不管是不是已經附庸
半獸人的人類后裔只要被抓他們的行蹤就得來個底朝天。
那就殺了,暴露點行蹤總比所有情報都被追兵知道的好。
眼底厲芒閃過,瞟一眼索薩,手朝背后伸去,岡薩爾就要開殺戒,卻見隊長臉上有點驚訝。
“慢!”索薩低喝一聲。
嚴格說起來,索薩內心不是驚訝,而是震驚!開先對方只是說了兩個字,她沒聽清楚,但剛才那句長話,她分
明聽出點魔法語言的味道!
“泥得?”緩緩走過來,將手上的針遞到汪大利面前,索薩整理了下發音,問到。
泥得?是說,你的?是問針是不是他的?汪大利急忙點頭,“是的,是的,是我的。”
果然是魔法語言!?有人能將魔法用語用的這么流暢嗎?作為日常用語來說話?復雜的不懂,簡單的幾個是
的,是我的的音節索薩還是聽的分明,緩了緩發音,索薩開始吟說,“分壓,誰做窩的李蓮氣霧吧,讓窩接引你的
李蓮,吹灰地人的一缺,分戰!”
“分戰?”好像每個字都能聽明白,但合在一起汪大利完全沒聽懂,哆嗦著問了句。
“分戰!”索薩點點頭。
“分壓?”
“分壓!分壓,誰做窩的李蓮氣霧吧,讓窩接引你的李蓮,吹灰地人的一缺,分戰!”索薩再次點點頭,說
著,站起身抽出背上的長劍,邊說邊揮動。
看看最后一劍很有氣勢地劈向前方回頭來看他的索薩,汪大利不確定地再次問了句,“法決?”
“對,莫法,分!”收了劍,臉有些狹,嘴抿的有些緊,一眼就能看出性格有些堅韌的索薩邊說邊朝四周空的
地方指。
“風?”看看被山風吹得有些搖擺的草,汪大利小聲問到。
“風?對,風!是風!”索薩跟著念了句,感受了下,之后很肯定地承認自己的錯誤。
風壓,不是,應該是風呀吧,汪大利琢磨下索薩剛才的語氣,那誰做窩的李蓮氣霧吧是不是隨著我的力量起舞
的意思?這個好像真應該是,那讓窩接引你的李蓮是不是讓我借用你的力量,最后是,摧毀敵人的一切?分戰是不
是風斬?
完整的就是,“風呀,隨著我的力量起舞吧,讓我借用你的力量,摧毀敵人的一切,風斬!”
隨著汪大利完整地念出來,平地突然卷起一股小小的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