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家的財富,在渝城甚至整個齊國,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他們掌握著全國大半的礦業(yè),交通,制造,錢莊。
富可敵國一詞,該是對單家最好的詮釋了吧!
齊允霈盯著莫廉手中的拜帖,眼神變了。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所以單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只是,還一點(diǎn)他不太清楚:“他們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還有他們是怎樣找到這里的?”
他來渝城的消息,并沒有對外散布。而,他眼下居住的這所宅院,除了自己身邊的人,更沒有知曉。
那么,單家到底是如何得到得知的呢?
“會不會是送錯了?”莫廉同樣是一臉的惑色。
“送貼的人呢?”齊允霈邊問著,邊接過了拜帖,拆了開來。
“已經(jīng)回去,只說,他家主人午后來訪…”
“你看這個!”齊允霈將拜帖遞回到了莫廉手中,示意他去看,拜帖上的內(nèi)容。
白紙黑字,七王爺三個字寫的清清楚楚。
確是送與齊允霈無疑了。
如此一來,齊允霈更多了個疑惑之處,單家找他的目的?
“王爺,咱們該怎么辦?”莫廉略有不安的問道。
“既來之則安之!”齊允霈平靜的說到。垂落在身側(cè)的修長手指,已經(jīng)在不自覺的揉搓著腰間的玉佩。
時光流逝,很快便到了午后。
門外的扣門聲,如約響起。
“王爺,單家的人來了!”莫廉匆匆進(jìn)來稟告到,“您可要一見?”
齊允霈略略思忖,揚(yáng)手道了句:“見!”
不見怎么能弄清楚這些疑惑呢?
莫廉出去,引了單家的人進(jìn)來。
當(dāng)齊允霈看清來人的時候,不覺皺了皺眉頭。
眼前的人,一身白衣,束發(fā)高冠,眉清目秀,雖是男子的裝扮,可齊允霈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裝。
女扮男裝。
來人不是單洛漓又是誰?
同時,齊允霈的腦海不覺想起了那日,他初到渝城,在天香樓遇到的那個“女流氓”!
一抹怒意升起,齊允霈的臉色暗了幾分。
“是你!”齊允霈忍不住的開口,心道,原來她是單家的人。
“是啊,沒想到七王爺還記得我!”單洛漓笑盈盈的回到。
“小姐是?”齊允霈又問。
“單洛漓。”
單洛漓,單家大小姐,這幾日呆在渝城,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那些傳聞,齊允霈無心關(guān)注,他想要知道的,只是,她單洛漓此行的目的,以及自己的身份,住所,他們又是如何知曉的。
“在渝城,沒有什么是我們單家不知道!”單洛漓像是看透了齊允霈的心思,不待他開口,便直接回答到。
“那單小姐此行的目的?”齊允霈的目光微斂,繼續(xù)說到:“是為那日的事,來興師問罪的?”
單洛漓毫不客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莫不是因為您是王爺,我的傷就白受了?”
“呵,那你想如何?”齊允霈的眼神里不覺帶上幾分鄙夷。那日事,起因為何,她單洛漓心中無數(shù)嗎?竟還有臉上門。
“要王爺給個說法罷了!”
給個說法?
齊允霈忽的冷笑了聲:“本王若是不給呢?”
他盯著她的臉,厭惡鄙夷,不再掩藏,全然都寫在了臉上。
“給不給是王爺?shù)氖拢灰攀俏易约耗軟Q定的!”單洛漓輕快的說到,仿佛沒有看到齊允霈的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