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回來這里了,這是故鄉,我的故鄉,她有著熟悉的路,有著熟悉的人,還有著熟悉的味道。
時隔許久,又來到這過夜,熟悉的風“呼~呼”地刮著玻璃,小起一次夜,也得快去快回,免得冷到,不要像屋旁的竹林,被凍得嘩嘩作響。
??躺在這張溫暖的床上,我又不禁想起了那張床,那張睡得更久,卻還是冷冰冰的床,每次睡上去,就像睡在北冰洋的海水里,不斷被帶走體溫,卻不會留下溫暖,直到半夜睡著,還是一樣地冰冷,如同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一片冰冷的海洋,可海洋仍舊冰冷,它并不做出答復,直到第二天醒來,才有暖流經過那里。
?在家里并不需要早起,可以直睡到日上三竿,再起來洗漱,仍舊會有一大碗熱乎乎的面條等著我;坐在庭院的竹椅上,一邊吃著面條,一邊曬著暖洋洋的陽光,家里的夜里雖然冷,但白天卻暖和得過分,即使在冬天。
回到家發現家里新種了兩盆水仙花,有一盆已經長成,身材婀娜,開了一朵黃色的花,聞著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還有幾株含著幾個小花苞,準備要綻放,另一盆才剛剛發芽,只有蒜頭大小;一直以為水仙是要整個根部都浸泡在水里,只把枝露出水面,家里種水仙的卻告訴我不是這樣的,種水仙只是把它的根須連著水就行了,甚至不必把根須浸泡,只要留一層淺淺的水就行。
?我把洗好的衣服拿去晾干,晾衣服的架子很簡陋,兩旁豎著兩根手臂粗的枯樹枝,中間架一根脫水的干白竹子,一個簡單的晾衣架就做好了,衣服掛在上面,其他小的鞋襪之類就掛在一棵矮酸棗子樹上,在它分岔的枝杈旁掛一樹“裝飾品”,等到傍晚,太陽快要下山時,收一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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