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么,小輩莫要口出狂言,我等在此,豈能讓你肆意妄為,還不跪下。”靈動峰一個較為年長的長老顯現(xiàn)身形,他已經(jīng)在此看了許久的戲了。
這些小輩演戲的水平真的越來越高了,這個葉戰(zhàn)天還請我來,真的是太看的起這個葉流云了……這名長老不由嘀咕起來。
葉流云凝視著這個所謂的靈動峰長老,旁邊一些抱著看熱鬧的弟子不由譏諷道:“喂,葉流云,長老給你說話呢,還不快快跪下,難道你想以下犯上。”
葉流云驟然抬頭道:“我說過十息,后果自負(fù)。”說完葉流云只剩下殘影留在原地,本體對那些還未離去的弟子出手,一拳一個將那些弟子打倒在地,那些弟子哪里是葉流云的一合之眾。
“葉流云,長老在此,你還敢行兇,你……”話未說完那弟子已經(jīng)被一拳錘飛。
那長老見葉流云膽敢挑戰(zhàn)他的全委屈,不由大怒道:“豎子,爾敢,你真的是無法無天了。”說完一指點出,葉流云直接重重的被擊倒在地,腹部頓時出現(xiàn)一個血洞。
葉流云掙扎著站起來,旁邊剩余的弟子早已經(jīng)看傻了,沒想到葉流云頂著長老的威壓還敢出手,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就算他是葉皇之子,在這葉氏皇朝以長幼有序的地方也不能如此干啊!
葉流云斜著眼睛看來一眼那長老,繼續(xù)對那些仍然未離去的抱著看熱鬧以及認(rèn)為葉流云在長老面前不敢動手的人出手。長老怒火中燒,指尖頻頻點出,一道道指芒射向葉流云,葉流云不躲不閃,在他眼里仿佛這些傷害無關(guān)緊要,這下那些弟子門怕了,爭先恐后的逃起來。
“完了,這葉流云瘋了,連長老都不放在眼里,快跑啊……”
那長老一聽,頓時面子掛不住了,一個區(qū)區(qū)外門弟子在自己面前逞兇威,自己出手卻依舊難以制止,不由吼道:“都給我站住,跑什么,不要怕,有我在此,我看誰敢動你們。”
“你都管不了了,誰不跑誰是傻子,開玩笑,你長老都成擺設(shè)了,我們還能怎么辦,跑啊!”那些弟子心里暗自鄙視那名長老,你說的好聽,你倒是阻止啊。
“哼,豎子你徹底打破我的底線了,今日我就在此誅殺你,以正我蒼嵐學(xué)院的門風(fēng),倘若再讓你逞下兇威,豈不是以后弟子門可以視門規(guī)如兒戲。”那長老徹底憤怒了,忍不住對葉流云起了殺心。
“呵呵,終于忍不住了,我就知道老賊你來就沒安好心,你,身為蒼嵐學(xué)院長老,卻不能實事求是,以以公謀私,意欲陷害于我,倘若我蒼嵐學(xué)院都是你這樣的黑暗小人,豈不是侮辱學(xué)院名聲。”
“你……好一個牙口犀利的黃毛小子,今日就拿你為我蒼嵐學(xué)院學(xué)院的規(guī)則正名。以你的血祭奠我蒼嵐學(xué)院的英靈。”說罷,那長老便發(fā)出必殺一擊,以這長老的水平葉流云必死。
“嗯,不錯,葉流云你說的不錯,確實不能容忍如此顛倒黑白之人留在學(xué)院,莫青山,你可以離開靈動峰,離開蒼嵐學(xué)院了,這座小山容不下你。”正是有外門第一長老之稱的靈動峰峰主,也就是葉流云之前在神兵堂所見到的那名老人。
“什么,林風(fēng)杰,你居然就一個黃口小兒的一面之詞就趕我走,只因我為維護(hù)學(xué)院名聲,這小輩目無尊長,以下犯上,我一切都是為了學(xué)院。只因他一句我以公謀私,就看我不順眼嗎?”那個名為莫青山的長老以學(xué)院大義為自己辯白道。
“我說你可以走了,莫啰嗦,收拾收拾,走吧。”林風(fēng)杰重復(fù)了一句。
這時,又一名長老現(xiàn)身,正是之前出現(xiàn)過一次的謝姚。這謝姚一出現(xiàn),這莫青山如同見到親爹一般,他知道這人是他唯一的救星,如今林風(fēng)杰不管眾人看法執(zhí)意要將自己驅(qū)逐出院,自己沒有絲毫辦法,但他深知此人一定有辦法。
“林峰主,這恐怕不妥吧,莫青山乃堂堂長老,你不治葉流云的罪也就罷了,如今卻要問莫長老的罪,這可大大的不妥啊,會讓宗門長老寒心吶,你看這是不是……”謝姚皮笑肉不笑的跟林風(fēng)杰說道。
“哼,你別在這假惺惺的做人了,這莫青山是你的人,安排在我靈動峰,我也知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只是如今他觸碰了我的底線,我不管別人怎么說,我只管自己怎么做,此事你莫要插手。”林風(fēng)杰絲毫不鳥這謝姚這般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
“呦,今個是誰惹咱們的林峰主這般生氣,莫青山你還不快快道歉,看你把林峰主氣的。”常姬月也看不下去,藏不住氣了,出來調(diào)和起來。
“哼,今天不管誰來,都一樣,只有一個辦法,莫青山你們領(lǐng)走,別的人動不了我靈動峰的弟子,誰也不行,你們可懂,都走吧。”
看著尷尬的三人,林風(fēng)杰一皺眉頭道:“怎么,還不走,還要我請你們嗎?還是讓我請你們喝口茶,還是你們想要和老夫我切磋切磋。這里不歡迎你們。”說罷,林風(fēng)杰一拂衣袖,一副逐客的表情。
常姬月尷尬的打了個哈哈,然后眼神示意謝姚離開,謝姚會意,帶著莫青山先走了。常姬月對林風(fēng)杰行了個禮,然后道:“峰主說笑了,我們這些都是您的小輩,怎敢跟您老切磋,既然峰主今日心情不悅,那姬月就先行告辭。”然后便隨謝姚離開。
哼,虛偽,林風(fēng)杰看著幾人離開后,怒哼一聲。
葉流云看著眼前這場鬧劇收場,不由不敢相信當(dāng)日的老頭居然是靈動峰峰主,也對,自己以前廢物一個,當(dāng)然不可能見到這六峰之中最神秘的峰主。葉流云不由暗嘲自已一下。
看著林風(fēng)杰看向自己,葉流云趕緊鞠了一躬道:“今日多謝峰主解圍,不然弟子早已橫尸今日。”
哼,你也不用謙虛,我了解你一點,你又豈是一個善茬。我可不敢小看你,林風(fēng)杰略有深意道。
走,跟我來,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林風(fēng)杰大手一揮,葉流云直接被卷入空間,消失在了原地,遠(yuǎn)處弟子看見葉流云這個惡魔消失,不由都深深的喘了口氣,這個煞星終于走了。
“這葉流云居然能得峰主青睞,日后在蒼嵐學(xué)院可以橫著走了吧。咱們峰主可是地位……”
“噓,切莫在議論此事,別到時候惹禍上身,據(jù)我觀察,跟葉流云碰上的人沒有好下場,我們還是快快離去,好好修行才是。”眾弟子交談一番便迅速離去。
今日之事繼葉流云擊殺上古地龍后又成了一個爆炸新聞。
“今日之事,你太過莽撞了,你可知那莫青山不是善茬,背后的謝姚亦是如此,且權(quán)勢滔天,不好招惹,那常姬月更是心機(jī)深重之人,今日你可算都得罪一番。”林風(fēng)杰揮手布出一處結(jié)界,之后林風(fēng)杰慢慢將今日之事的利弊說給葉流云聽。
“我倒無所謂,那莫青山今日無非嚇一嚇,我好歹是有圣皇之子的名頭在,你頂多將我打傷。倒是林老你,今日為我解圍才是招惹到了他們。”葉流云想到老人為幫自己得罪謝姚這個重權(quán)在握的人不由內(nèi)疚又感動起來。
“其實我也無所謂,你可能不知道吧,當(dāng)今院長是我?guī)熜郑液驮洪L是如今學(xué)院中資質(zhì)輩分最高之人,謝姚他不敢動我,而你不一樣,你尚未羽翼豐滿,圣皇對你不會足夠重視的,而謝姚是皇朝實權(quán)之人,朝中上下都有他的人,就算你死了,圣皇也不會動他,反而你的死是圣皇要挾他效命的理由。”
這番話說的葉流云背后冷汗,但仍嘴硬道:“那可未必,我看那謝姚修為比林老高,他未必沒這份狼子野心,將您老取而代之。”
“呵呵,你還年輕啊,正是因為我修為比他低,所以我對他的威脅才會小,要不然我早被他們那一派的人給算計死了,我怕啊,所以修為低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吧,我說不過您,您總有您的理由。”不過今日之恩情我還是謝過您老。您對我一個未有交集的人出以援手,我已然很感激了。
林風(fēng)杰擺擺手,表示此事不用在意,然后看著葉流云笑了笑,笑中藏有深意。
“其實我不僅在幫你,我也是在幫我自己,你也知道了,今日那莫青山乃是謝姚一派的人,他謝姚派人來我靈動峰,我便知道是不安好心,我豈能容忍他在我的地盤肆意妄為。而且今日我也是為了試一試這水,看看謝姚的忍耐度,倘若今日他執(zhí)意殺你,那么我與他們就徹底撕破臉了,如若不然,那就是還未準(zhǔn)備好。”
“嗯?林老,您這話,弟子我就有些聽不明白了,什么叫準(zhǔn)備,謝姚他需要準(zhǔn)備什么?”
“你還不知道,這蒼嵐學(xué)院謝姚一派,長老院的核心太上長老們是一派,屬于中立派,隔岸觀火的。我與院長等一些長老弟子是一派,而這謝姚便是最強(qiáng)的一派,所以待一年之后院長大選的時候這謝姚欲將院長取而代之。你可知他的狼子野心了吧。”
“原來如此,那就是林老你們這一派與謝姚那一派斗爭了,沒想到學(xué)院居然如此勾心斗角,實是長了一番見識。”
“你要見識的以后還在后面呢,我看謝姚之所以派那莫青山前來,恐怕就是為了那把封印在神兵堂地下的那把浴火神兵。”林風(fēng)杰猜測道。
“難道謝姚他們也知道這把神兵的存在?”葉流云疑惑道。
這……

醉酒醉情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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