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擒又被放的倆修者,去而復反。
“汪掌門,好消息,大好的消息哇。”
“我,我們打探到,邊城內有個姚家正在四處打聽破元丹,想給后人用,他們給出的價格很劃算,不過~”
汪豐收站了起來,興奮的問:“不過什么?”
“不過姚家勢大,而且您也知道,邊城內有規定,非駐軍是不可隨便出邊的,所以他們想讓咱們把丹藥送過去。”
姜澤笑著說:“沒問題,我帶丹藥過去就行。”
汪豐收:“不可,這簡直是胡鬧,就你這點修為,好干什么?”
“咳咳,汪掌門見笑了,我兄弟二人雖然修為不濟,但護送姜老弟還是沒問題的。”
“是啊是啊,他可是我們的財神,我們一定會安全將他送到,再把人送回來的。”
汪豐收冷笑道:“他拿到錢后,你們再捎著把他搶了是吧?”
二人連連擺手:“不不不,這怎么可能呢,我們以后還想在邊城附近混生活呢,哪能做這等事。”
“我們不是那種人啊,再說我們的兵器在您手中,我們拿什么謀害姜老弟啊。”
姜澤胸有成竹道:“師傅,我相信他們,給我一顆丹藥,我隨他們去這姚家一趟,拿到錢正好采購些新的藥材,回來我們接著煉制,到時候我們就發財了。”
說這話的時候,姜澤是背對著兩人,而汪豐收正好看到他不停沖自己眨眼,這意思不言而喻。
“這~”
在汪豐收猶豫不決之際,兩人直接跪下:“汪掌門,我們愿意用道心起勢,若是對姜小哥有不軌之心,讓我們此后修為永無寸進。”
汪豐收面色掙扎了一會:“好吧,我且信你們一次,如果你們真能促成此事,回來我另有厚報,姜澤你隨我來取丹藥。”
后堂,汪豐收拉著姜澤不解的問:“你小子搞什么鬼,這二人明顯想給咱們下套,你這不是把自己當肉送入狼口嗎?”
姜澤眨眨眼:“誰給誰下套這還不一定呢,我們現在缺錢不是嗎?”
“是缺錢不假,但我也不能用你的身家性命冒險啊,你到底有什么仰仗?”
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姜澤輕聲說:“您放心,就憑他們倆還不能把我怎么樣,我的人會偷偷跟著后邊的。”
汪豐收思考了片刻,點頭道:“如果有巫壯在身邊護著,再加上幾個尾隨在后的巫族青年,這倆家伙倒確實討不到好去,可就怕那姚家會動手強搶。”
“只要他們是真心想要這丹藥,就不會動搶的,區區元石,對一個大家族來說,我想應該不算什么事,師傅,您就放心吧。”
……
半個多小時后,姜澤帶著巫壯,隨兩名修者起身了。
“你們倆都姓李,難道你們是兄弟?”路上,姜澤跟兩位修者聊了起來。
那胖修者抹了把臉上的汗水,笑著說:“我們倆出自同一部落,都是在草原上摸爬滾打的苦修,算我們運氣不錯,在路上遇到具尸體,得到兩份修煉典籍,這才踏上了修者之路。”
“姜小哥,你是怎么能讓幾十個巫奴如此聽話的,他們的性子可是傲的狠吶,要是把他們賣一賣,也是能換來大把元石的。”瘦子修者說完,就發現巫壯用殺人的目光鎖定了他。
姜澤沖巫壯瞪了下眼,笑著說:“這些巫族人是我花重金從一個老人手里買的,他給這些人吃了什么蟲子還是什么的,我也不懂,反正挺貴的。”
倆修者一聽,嘶了聲:“在這里有玩蠱的人?”
姜澤笑了笑,叉開話題:“還有多遠,我們這都走了幾百里路了,就算有你們這神行符護持,我也有點累了,這怎么感覺離著邊城還越來越遠了?”
倆修者對視一眼,笑了:“你可能不太明白,這邊城的大門很少,城門都修在靠近山的一邊,易守難攻,我們現在走山路,雖然慢,但是想來明天午時就能到達。”
“你們有辦法讓我們進城?聽說化外之民想要入城,根本是不可能的。”
倆人干笑一聲:“不,不用進城,到了那,我們自會通知那姚家的管事,他到時候會帶元石來購買。”
姜澤心底暗道:“我信你倆個鬼呦,人家直接帶錢買,虧你們說的出口,連丹藥的真假都不驗就買,真當老子是個傻子呢。”
接下來的路上,倆人極盡討好之能事,各種打聽這種破元丹是怎么煉制的,用了哪些藥草,用什么火候等等,全被姜澤給忽悠過去了。
直到天色已晚,遠方的巨大邊城遙遙在望之際,倆人不走了。
“太累了,今晚就在這山崗過夜吧,明天一早我們再趕路。”
生好火,倆人吃了顆辟谷丹就開始調息,反倒是巫壯在火上烤起魚肉來。
姜澤看著倆人如此淡定,不解的問:“二位大哥,不知道我們想要進邊城,需要什么條件啊?”
“嘿嘿嘿,進邊城不難,不過,你這輩子是進不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不遠處的灌木叢后傳來。
巫壯扔掉魚肉,解下長弓搭箭瞄準大吼:“誰,出來。”
“呵呵,這巫奴不錯,帶回去能賣個好幾萬呢,小子,乖乖把丹方交出來,免受那皮肉之苦,拿到丹方,老夫自會送你上路的。”
那姓李的倆修者,剛剛還淡定的調息,此時瞬間跳遠,指著姜澤大罵:“小子,你完了,哈哈哈,我們宇文老大出馬,就算你師傅來了,也得死。”
姜澤不解的起身:“你們不是用道心起誓,說不會對我不軌的嗎,怎么道心誓言都可以作假的嗎?”
那陰惻惻的聲音大笑起來:“笑死老夫了,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相信道心誓言,愚蠢,小子,給我過來吧。”
姜澤感覺一陣巨大的吸力傳來,自己就這么輕飄飄的飛到某人手中,讓人直接掐住了脖子,而巫壯直接像是被無形大手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怒吼著讓這黑袍人放開姜澤。
黑袍,慘白的臉,臉上無須,連眉毛都沒,一張馬臉上滿是斑點,單眼皮,細長的眉眼,一看這人就是個陰貨,長的太丑了,不過手上卻是真有勁,至少姜澤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嘿嘿嘿,再不說,你的小命可就要歸我了。”
姜澤漲紅著臉,痛苦道:“你,是不是,傻,你掐著,我脖子,讓我說,說尼瑪呢。”
“你,好你個臭小子,你敢罵我,掌嘴。”這黑袍馬臉的家伙抬手就想抽姜澤,卻發現自己身上浮出一片五彩光芒,瞬間沒入姜澤體內,而他自己卻脫力倒地,然后,就此告別了這個世界。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你對宇文老大做了什么,小子,你做了什么?”
姜澤揉著發痛的脖子走向倆人,從懷里掏出個皮卷,揚了揚:“丹方在這,我剛剛用毒把你們的宇文老大毒倒了,現在丹方我只給你們一人,誰拿到丹方必須告訴我姚家怎么走,我需要錢。”
這手夠毒的啊,倆李姓修者瞬間眼睛瞪的老大,再看旁邊的兄弟,眼神都變了,眼看現場的氣氛有點不對了。
卻聽一聲“咻”的箭矢破空聲從姜澤背后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