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日,我是想與你一同賞花的,順便再讓你看看這牌匾做的什么樣。”
我故意問道:“然后呢?”
他扭了扭自己耳朵回道:“誰知將你嚇了一跳,還把你摔到了地上。”
“王爺抱其她姑娘也是這樣?”
他糾正道:“是阿廣。”
“是,阿廣。”
他又繼續回答剛剛的問題道:“當然不是,阿思,因為那是我第一次抱女子,況且還是我心愛女子。”
我小聲嘀咕道:“油嘴滑舌!”
“阿思,我所說的句句可都是心肺之言。”
他像是又轉移話題一樣道:“你看,這牌匾做得可還滿意?”
緣溪樓,確實滿意,只是我一想到若是和親來的是蕭孌,此刻與楊廣站在這里的就會是她,一想到這里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剛剛與元逸在一起是,現如今與楊廣在一起還是。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是如此小心眼的一個人,可我到底在小心眼什么?
馬車內,一路上我像是在與他賭氣一樣不與他講話,他倒自個一個人自娛自樂的說個不停,還一直不停的看向馬窗外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也不經好奇到看向馬窗外,和進宮時的樣子一模一樣,并未有特別之處。
他后來像是說累了,便一直看像外邊。
他不言我不言,我覺得甚是無趣,不禁想到方才的情形,元逸似乎很是不受楊勇寵愛,反倒那位云昭訓,母憑子貴。段顯玉與我講過,凡是妾姬所生養的孩子都得管正妻為母親,不可管自己生母為母親,而只能是稱位份,可剛剛儼兒喊云昭訓為母親,看來云昭訓很是得楊勇的寵愛。
只是元逸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無論是在楊勇面前還是在穿著打扮方面都沒云昭訓上心。
一路想著很快便到了王府,我與楊廣一到府便有位一身灰色劍掛于背的男子站于院中。
“駐子參見王爺。”
楊廣看到他很是驚訝的問道:“你怎么跑來長安了,本王不是叫你在晉陽好好呆著。”
他語氣鋼鐵的回道:“駐子擔心王爺便日夜趕路來到長安找王爺。”
楊廣一臉無奈道:“本王在長安城有什么好擔心的?”
那叫駐子的沉默不語。
隨后楊廣滿臉歡喜的對我說道:“阿思,本王與你介紹一下,這是馴駐,是我的貼身侍衛,自幼與我一同長大。”
說完又對著馴駐說道:“駐子,這便是本王的王妃,日后你可是要連同她一起給本王保護好了!”
我向他笑了笑以示問好。
可他的臉像是冰做的一樣,沒有任何表情,他冷冷的回道:“是,王爺。”
“行了,你日夜兼程的趕路,下去休息吧。”
“是,駐子告退。”
他退下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一樣不滿,秋洵也像是覺得,便很害怕的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猛得打了個顫,楊廣見狀滿臉擔憂的問道:“可是著涼了?”
我無奈笑道:“這大熱天的怎么會著涼。”
“還是些回屋吧。”
他說完便拉起我的手走到了正屋里。
正屋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賀禮,獨孤皇后送到那座送子觀音佛像也已到了。
楊廣好像很是喜歡那座佛像,他問道:“阿思,你覺得母后送的這禮應該擺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