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5 鄭乾巧與端木謙
端木謙微微的瞇了一下眼,思緒撥回幾十年前。那時,他不叫端木謙,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男孩。他沒有父母,他只知道他在7歲時被一個男娼給收養了。
他從小就生活在燈火酒綠的紅燈區,那名男娼不喜歡他叫他爸爸,只讓他叫他哥哥。
妓男供他上學供他吃穿,他知道自己不是他親生的,有一次他問那個妓男;“我不是你親生的,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呢?”
男娼只是微笑著摸摸他的頭說;“這個啊,等你長大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這個問題他問過了無數次可是妓男每次給的答復都是同樣的……
“阿謙,我睡不著啊。”劉抒洋揉了揉眼睛說。
端木謙說;“怎么了,做噩夢了嗎?”說完便坐到劉抒洋的旁邊撫摸著她的頭,就像那個妓男摸著小時候他一樣。
“嗯,就是不敢睡,那個人太慘了……”劉抒洋有點哭腔的說。
端木謙嘆了口氣說;“別去想了,明天還要早起呢,別哭啊,你都這么大了。”
“可是,你總是在我醒來的時候就沒有人影了,你知不知道我很孤獨啊。”劉抒洋伸出手來摸著端木謙的臉頰眼睛有些濕潤。
“可我不去掙錢怎么照顧你呢?”端木謙握住劉抒洋的手給她剛回被子中去。
“快睡吧,我哪也不去,聽話好嗎?”端木謙低聲說。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陪著我,我可以不買衣服,不吃好吃的,也不能沒有阿謙你。”劉抒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不會離開你的,既然都答應了,怎么能食言呢?”端木謙微微的說。
“隆隊,我們已經確定了那起碎尸案和在事務所中發生的案子是同一人所為。”包志強端著一杯咖啡靠在墻上說。
粱志隆叼著煙拿著案發現場的照片來回看說;“那么嫌疑人的相貌特征有什么線索嘛,而且有沒有目擊者。”
“沒有,唯一的目擊者也就是偵探事務所的那個小女孩。”包志強喝了口咖啡說。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進辦公室說;“粱志隆,包志強,線索處理的怎么樣了?”
包志強和粱志隆見狀趕緊起身敬禮并說;“鐘局,線索只有一條,就是犯人是個灰白色的怪物。”
“怪物?是不是穿著灰白色外套裹得特別嚴實,被受害人誤認錯了?”鐘局問。
包志強說;“我們也做出過這種可能,但受害人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一只灰白色的怪物。”
“行吧,不管怎么樣,一定要給我找出這個犯人,因為他造成的影響太過惡劣。上面已經下了通知,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名犯人捉拿歸案,哪怕把城給掀了。”
“是,鐘局!”包志強和粱志隆同聲道。
事務所內,端木謙叼著煙眉頭緊皺,似乎在做著一個決定。有時還自言自語道;“到底是用還是不用,如果再次變身的話我的身體恐怕承受不住delta的壓力,畢竟已經好幾年了……”
“什么好幾年了?”劉抒洋湊到端木謙的身邊歪著頭問。
“沒什么……”端木謙將煙頭熄滅深深的嘆了口氣。
“你有什么心事嗎?”
“沒……沒有,你要吃什么嗎?”
“提拉米蘇,你會做不?”
“不會,我給你去買吧。”端木謙站起身來剛準備離開。
“屋內有人嗎?”門口有人喊道。
端木謙走到門口,頓時有些不耐煩的問;“我是這里的主人,你們有什么事?”
站在門口的正是那兩名刑警,粱志隆叼著煙一邊用大拇指挖耳朵一邊說;“別急,我們只是路過這里。”
“哦?是嗎。”端木謙厭惡的望著面前的刑警咬牙切齒道。
“我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我們只是來調查那個白色怪物和兇殺案的。”
“無可奉告,請離開我這里,我沒有你們想要的線索。”說罷,端木謙便準備離開事務所。
粱志隆將煙蒂扔在地上,然后用自己的皮鞋狠狠的將煙頭泯滅,說;“每個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利,但是往往要看你夠不夠資格。是吧,鄭乾巧?”
端木謙猛然回過頭來問;“你們到底想知道什么?”
鄭乾巧是端木謙的本名,曾是SMART BRAIN集團創始人游花形的保鏢,只不過因為一些私人原因鄭乾巧便辭了職離開了SMART BRAIN集團。離開SMART BRAIN后,鄭乾巧便改頭換面成為了一名私家偵探。
粱志隆得意的看著鄭乾巧說;“或許你知道那個灰白色怪物的事情,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因為你的底細我早就調查的清清楚楚。”
“好吧,我跟你坦白,那個灰白色的怪物就是失蹤已久的齊兆陽。我知道的就這些,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鄭乾巧厭惡的看著面前的粱志隆。
“好好好,既然你說了那么我們就不糾纏你了,我們走吧,小包。”粱志隆從懷中摸出一根煙再次點燃便和包志強離開了鄭乾巧的事務所。
鄭乾巧無奈的跨上自己的機車心里罵罵咧咧著,猛然間他想起了一個人。突然,鄭乾巧的嘴角微微上揚心說;“沒錯,就是他,錯不了。”
與此同時,齊家大院內,齊揚煜抱著一顆帶血的頭顱漫無目的行走在漆黑且寂靜的走廊內。那走廊好似一張深淵巨口,慢慢的吞噬著齊揚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