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尋三人早早起了床,是第一批出城的人。與此同時,另一處也有人退了房,緊跟在他們后面。
“哎呀,黃一峰,讓你多帶點干糧你不聽,這往天贛教的幾千里地里最近的城市,也得十天才能到。”卓平塊頭大,黃一峰帶了十二天的糧食,結果一頓就讓卓平吃掉一天的。
黃一峰在一旁滿臉無奈,“你自己不會帶點啊?”
“我也得有哪個錢啊?”劉尋聽到這話,頓時對卓平產生了一種佩服,連沒錢都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怕是沒有多少人了。
“省著點吃,再過半里地就是兇獸活動的地方了,到時候就烤獸肉吃!”黃一峰看了看他們所在的位置,離黑沼澤很近,而那里魚類多的很。
不料,剛看見黑沼澤,三人就被攔住了,“站住!”呵,康辰不僅個頭大,嗓門也是不小,“留下身上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不殺你們!”康辰一眼就看出了三人的修為,兩個才入養臟境加一個煉骨境,和李焱說的相差無幾,頓時康辰心里覺得已經吃定他們了。
身后的王欣可也是放下了心里的顧慮,“當真是錯覺了,可是怎么還是不舒服?”她沒有告誡康辰小心點,只是下意識地向后退了退。
“哈哈哈,原來是劫道的!”卓平粗狂的聲音響起,一把就把劍插在地上,對著手啐了口唾沫,“來呀,想和老子過上兩招!”說完,拔起劍來就要砍向康辰。
康辰嚇了一跳,都說橫的怕不要命的,像卓平這樣大開大合,全不把自己安全放在第一位上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趕忙抽出劍來要抵擋。
“卓平!”黃一峰是個老實人,不喜歡打打殺殺,一把拉住了卓平,“幾位,不知道為何等財物而來?”
康辰稍稍寬心,不過還是提防著卓平,“為何而來?”還不等他開口,后面幾人笑了,就連另一個女生也是捂著嘴笑了,“少廢話了,爺也不趕盡殺絕,自己留下一天的干糧,剩下的,全給爺掏出來!”說這話的是李焱。
“哦?”黃一峰看向李焱,后者則是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脖子,他只有鍛脈境中期的修為,“我這里有不少寶物,就怕你們沒那能力拿!”黃一峰不是魯莽之人,這會功夫早就把幾人的實力乃至有沒有埋伏探查的清清楚楚。說完最后一個字,松開卓平的衣袖。
卓平立即提著大劍對上康辰。康辰也是有所準備,就是沒有料想到卓平的力量。對碰一下,康辰蹬蹬退了好幾步,康辰心里漸漸陰沉,對方力氣真大。
“哈哈哈,力氣真小,不夠痛快!再來!”卓平就是個戰斗狂人,揮舞著大劍,不斷向康辰逼去。
“李焱,可兒,你倆先去拖住那個人,其他人先把修為最弱的拿下,最后來幫我。”康辰迅速下達指令,事情有些棘手,不過他應該是三人中最強的了,逐個擊破,哈哈。
劉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人,一愣,“什么,我才是最強的好不好?”劉尋大呼,一個人對四個,“境界低怎么了,瞧不起我啊!”
四人像是在看死人似的,他們中最低的也比劉尋高一小境界,更何況他們根本沒把劉尋這種野人放在眼里,“自裁吧!”帶頭的一人傲慢的說道,好像殺了劉尋會臟了他的手。
“哼哼!”劉尋沒理會,自顧自地拿出劍來,冷冷的看著對面三人,既然敢劫道,就要做好反被劫的準備。劉尋出劍了,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速度竟然如此快,劍還未到,人已經在劉尋面前。
四人也愣了,還沒反應過來,同伴的血就已經濺到自己的身上,劉尋第一劍直接刺透了第一人的胸膛,血濺到身后女生的臉上,劍還指著她的鼻子,“啊!”女生嚇得花容失色。
另外兩人倒是反應過來,抽出劍來,也沒有去管瀕臨死亡的那人,直接雙雙刺過同門的身體,直取劉尋。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了!”劉尋萬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殘忍,絲毫不顧同門的性命。劉尋反應也是迅速,立刻抽身而退。剛剛劉尋越階殺死一名鍛脈初期的修士,已經在同齡人中躍入了妖孽的層次。
康辰心都在滴血,什么情況?自己對上的這大塊頭越戰越勇,再看李焱那邊,兩個人纏住一個,對方還游刃有余,甚至還有余力去關注劉尋那邊的戰況,劉尋那里已經見血,看起來最弱的一人卻不曾想最先唬住他們。
“劉尋,下手輕點!”康辰嘴角一抽,黃一峰這話說到了心坎上去了,這幾人也都是宗門里有面的人,折損一人也是莫大的損失,他至少也得關個半年。
“哦!”劉尋嘴上說著,手下卻一點也不輕,身影飄忽不定,憑借著強大的靈魂力,劉尋可以很好的感應到對面出手時的波動,進而輕松的擋住對方的攻擊,劉尋此時就像和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只是簡單的抵擋。
王欣可見到和自己同門多日的師弟就此斃命,心里咯噔一下,遇上硬茬子了,翻船了。心里亂,手底下也沒了力氣。
黃一峰自然是看在了眼里,在絕對實力差距下,他們連點水花都沒翻出來。瞅準時機,黃一峰直接打飛兩人的兵器,逼退兩人。
而另一邊卓平的戰斗也進入了尾聲,在力量壓制下,卓平是劍劍加重,像是掄錘一樣,康辰接一劍就要退好幾步,幾劍接下來,康辰只覺得虎口發麻,再多,只是力道就將他的虎口震開。一擊重劍,康辰徹底拿不住劍,一松,卓平就將劍架到他的脖子上,沉重的劍直接就將他的肩膀壓下去一些。
劉尋那邊自然是無風而熄,“哈哈哈,劫道可不只能嗓音大!”劉尋壓著那三人走過來,三人垂頭喪氣,“來,都把自己身上的東西交出來!”角色倒了個。
康辰一臉不服的看著劉尋,“呀,還不服呢,”劉尋也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稍稍移了一下,蹭破點皮,“嘿嘿,有點不好意思,手滑了下,不疼吧?”劉尋這純屬貓哭耗子,假慈悲。

武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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