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葉夫人的身邊也沒出現什么人，通訊也沒有問題。”

　　頓了頓，助理抿了下唇，試探性的開口：“其實少爺，顧小姐的出現真的很奇怪。邊界那里，你每個月除非特殊情況，不然都會在15號過去一趟。如果你沒有在邊界遇見顧小姐的話，哪怕在一座城市，你們也鮮少有機會會碰面的。”

　　這座城市很大，很繁華。

　　但是顧淺笙居住的地方，是貧民區。

　　跟這里簡直是兩個世界。

　　不刻意的話，興許一輩子都不會遇見了。

　　季如故抬眸，犀利的剜了他一眼：“我沒那么傻。還是你覺得顧淺笙的魅力有那么大？”

　　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他還沒這么蠢不可及。

　　助理緘口，搖了搖頭：“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季如故冷淡的剜了他一眼：“她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助理抬了下頭，硬著頭皮：“我明白了，少爺。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三十六條人命，這注定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季如故或許不會計較顧淺笙當年給自己的那一槍，但是他肯定會介意這三十六個人！

　　助理離開后，書房內又恢復了平靜。

　　窗戶沒關，冷風呼呼的吹了進來，桌面上的書頁被翻的嘩啦的作響。

　　季如故靠在床沿，冷風從領口吹入進去，一絲絲的涼意惹人戰栗。

　　他的領口大開著，露出一大片鎖骨，上面有幾道被女孩子的指甲抓過而留下的痕跡。

　　季如故手里捏著一枚冰涼的子彈，深邃的瞳孔仿佛融入了夜色中，深不可測，又漆黑一片。

　　顧淺笙，如果再栽在你手里，我跟你姓！

　　用力的握住那枚子彈，季如故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弧度。

　　……

　　顧淺笙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全身都很疼。

　　稍微動作的幅度大一點，她都能痛的齜牙咧嘴的。

　　一個晚上又是擔驚受怕，又是受欺負，顧淺笙的臉色都很難看。

　　她在浴室里洗澡時，才發現下身受傷了。

　　顧淺笙木然的抿了抿唇，只在幾秒間，就把所有的委屈跟心酸都往下咽。

　　等她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出來后，下了樓，在客廳就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人！

　　喬意歡坐在餐桌上，看見她下來，挑了挑眉。

　　“又遇見了啊。”

　　“……”顧淺笙緊張的抓了下欄桿。

　　在數道強烈的注視下，她才緩緩的走了下來，一言不發的出了門。

　　“等等。”喬意歡撐著下巴，筷子無聊的撥動著碗里的粥：“你不是說，你跟季如故不熟嗎？那你現在從他的房間出來，還穿著他的衣服，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沒什么好解釋的。”

　　顧淺笙累的很。

　　她現在只想去醫院，拿了藥，然后回去好好休息。

　　剩下的事，她暫時都不愿意多想了。

　　喬意歡瞇了瞇眼，臉上明顯不悅：“也是。這么見不得人的事，的確沒什么好解釋的。”

　　“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他一個月給你多少？”

　　“包月，還是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