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故特地要了那個跟她長的相似的女人,還放她走,還給她錢……是放不下嗎?
可,季如故不是應該恨死她了才對嗎?
莫非,難不成,他從未放下過她?
……
顧淺笙昨晚依舊沒怎么睡覺。
她滿腦子都在想著季如故,以至于,晚上做夢的時候,也夢見他了。
睡夢中,她正握著一把刀子,捅向了季如故的心臟。
這次,沒有偏離,正中要害處。
季如故木然的看著她,嘴角慢慢的扯出一抹詭異的弧度,然后,他毅然拔出了刀子,朝她捅去……
“?。。?!”
顧淺笙尖叫了一聲轉醒。
天色已經亮了。
門外的保鏢聽到聲音,敲了兩下門:“顧小姐,你還好嗎?”
“……恩?!?p> 顧淺笙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她轉身,看見自己躺在床上,而季如故已經不見蹤影了!
顧淺笙嚇的連瞌睡蟲也跑光了,她下了床,穿后了鞋子,迅速的拉開了門:“季如故呢!”
保鏢避開她的眼神,沉默。
顧淺笙皺眉,努力的思索了一番,頓時猜到了。
“他出去了是嗎?”
保鏢低頭:“少爺必須要親自出面。”
“他傷還沒好,你們這么讓他出去,不怕害死他嗎?”顧淺笙拔高了音量,大聲的質問。
這群人都是神經病嗎?做事情都不用腦子的嗎?
保鏢輕輕的搖了下頭:“顧小姐你不懂。少爺要是今天不出面,才是會出大事的?!?p> 顧淺笙咬牙。
她管不了什么大事,她只在乎季如故的安全。
“馬上帶我過去?!?p> 保鏢拒絕:“少爺說了,讓我帶你回去?!?p> “我說,馬上帶我過去!”顧淺笙已經冷靜不下來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承擔?!?p>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帶路?!?p> 雨還在下,顧淺笙二話不說,直接沖到了雨簾里。
保鏢見狀,思索了下,咬牙跟上。
……
季如故坐在竹藤椅上,除了臉色有點發白之外,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對經。
周先生在對面盯著他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一絲的端倪。
季如故沉默的喝著酒,也不主動搭腔,如往常一般慵懶。
一直到周先生受不了,自己先主動開口:“聽說南邊那邊這幾天鬧的挺厲害的?!?p> “恩,鎮壓下來了?!?p> 季如故彈了下酒杯,習以為常的開口:“鬧事的人常有,不稀奇?!?p> “但是這次聽說,季少爺都受傷了?!敝芟壬q如一只老狐貍,盯著他仔細的打量著。
想從季如故平靜的外表下,發現一絲的異樣。
季如故身后的助理紋絲不動,可實際上都嚇出一身的冷汗了。
季如故聞言,挑了下眉:“這個造謠可不厲害。”頓了頓,他好笑的繼續:“我不是都被傳,死過好幾回了嗎?”
“季少爺這么厲害的人,哪里會死呢?!敝芟壬鷱纳迫缌鞯奶自挘骸爸皇沁@次傳的太像樣了,我不得不關心一下?!?p> “怎么關心?”季如故一挑眉,眼風厲厲:“脫光了,你要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