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器物博物館在淺海市城市的北邊了,主要是收集了一些古代的用品器物,今天錢館長好像又不知從哪里得到了一些新的藏品,雖然博物館里也有一些專門處理藏品的人,但這種事情禹溫書已經做了很多次了,輕車熟路,自然也是沒什么問題。
淺海古器物博物館是仿制的繆斯神殿,整體建筑古樸大方,青石磚架構外層,又在之上添加了黑白相間寫意灑脫的條紋,圖形也并不規整,反倒是如同水墨畫天人一筆外的無暇調和。
淺海市的北臨近了溫海湖,湖面積很大,不過湖并不深,被譽為淺海,所以這也是淺海市得名所在。
古器物博物館地勢很高周圍其他的建筑物也大多三四層。
所以遠望而去,這位置也算是遠山近水皆能盡收眼底。
出租車司機很少言寡語,倒是出乎了禹溫書的意料,平常的司機大哥可讓禹溫書覺得他們都是學相聲出身的,各個能說會道,說學逗唱這四藝已經大成了。
不過一路上他都在看指南針,確實沒什么反應。
(這個靈導術只能搜索靈性生物,這么看來,你們這座城市,靈性生物都很沉寂啊。)
想了想,也對,哪有那么多異常事件發生,平凡的生活,本來就算是種奇跡了。
到了博物館。因為是閉館的日子,本來就空曠的博物館前殿,現在更顯得寂寥了。
三輛車停在博物館后門的平臺上,三輛集裝箱車都繪制出了紅色的飛云圖文。
證明是紅云快運。
門口接收古器物的中山裝老者就是錢景山院長老頭,看見禹溫書下了出租車走到了,他打了個招呼走了過來。
“行啊,小禹,來了,這位是?”
“這是我一個朋友,葉覓靈,正好這次來收拾物資,帶她也過來看看。”
錢館長帶著副圓框眼鏡,人很隨和。
樂呵呵的說著“你倒是真不客氣,不過我也不在意這些,來就來了,帶她好好轉轉吧,小禹,這是你第一次帶姑娘過來吧,水平見長啊,好好好。”
禹溫書無語了:“好你個錢老頭,想哪去了。”
“我活這么大年紀了,什么不懂?”
他把一車物資一排一排的放在專用的玻璃運輸小推車上“給,明朝放在明朝的地方,清朝放在清朝的地方,要是有假貨,你就放在最外面的展臺上,當是裝飾品了。”
“安了安了,規矩我都懂。”
看著錢老頭還在調度其他人卸貨,禹溫書就帶著葉覓靈從后門進了博物館。
古文物博物館在外面看就非常雄偉壯觀,進入其中就更別有一番氣度了。
里面都是實木質的架構,看起來古樸大氣,占地面積就有之前去的舊三中遺址差不多五倍大了。
里面各個朝代的館長收集來的文物都分門別類的被安置妥當。
“這是唐朝據說詩仙李白曾經用過的酒杯。”
禹溫書舉起一個精致的小瓷杯跟葉覓靈講述著其中的故事。
葉覓靈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唐朝。
“那是我最向往的一個朝代了,詩詞文風開明,又有很多的令人向往的故事,以后我有機會都講給你聽,而在其中,詩仙李白就可以說是唐代詩壇最閃耀的一顆明星了。”
葉覓靈露出驚訝的表情“那這個杯子一定很珍貴啊。”
禹溫書笑了笑,把杯子放回了原處:“那倒是不一定,這杯子時間距離現在太遠了,真貨是真貨,但是不是李白用過的,那根本沒辦法考據,因為李白實在是太愛酒了,用過的杯子不知有多少。”
他緊接著說道:'李白在杓(sháo)《襄陽歌》寫:“鸕鶿杓、鸚鵡杯,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在HEN省偃師市杏園的一座唐墓中,出土過鸕鶿杓,這是一種取酒器,類似勺子,腹呈八瓣狀,每瓣上皆刻有纏枝花紋,長柄微曲,柄首似鳥頭形,柄身鏨小纏枝花紋。同地也出土了鸚鵡杯,此杯并非形狀像鸚鵡,而是用鸚鵡螺制作而成的酒杯。杯《將進酒》曰:““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這個杯子正是杓了。'
葉覓靈看起來似懂非懂,不太理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禹溫書你真博學啊。”
禹溫書謙虛的回答道:“博學算不上,僅僅是知道些許知識罷了。”
禹溫書就慢慢推著小玻璃車,把這一件一件歷史中也許承載了些許印痕的古物放到了它們應該在的位置,然后帶著她邊走邊講述著這些物品寄托的東西。
如同漫步在歷史長河中一般。
“你知道嗎?其實人類歷史看起來漫長,真的很短暫的,如果不是你,不是術法的傳承,也許我根本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沒有被記錄下來的,那個超越了平凡的世界。”
禹溫書感嘆著。
葉覓靈“我以前過的不太明白,但時間是真的過的很快的,我在生死界限里雖然覺得很難受,不過仿佛就睡了一覺,你就把我救出來了。”
“靈兒,你的心靈真的很純粹啊,沒有被那地獄一般的景象沖散了心靈的方向。”
禹溫書拿起一個白壁一般圓盤擦拭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我真的是很幸運啊。”
(別這樣想,遇到你,禹溫書,也是我與術海還有你身邊這位葉覓靈姑娘的幸運,能夠承載術海的體質,你可能不知道你擁有如何強大的潛能,那是能夠適應術法星海中萬事萬法的潛力。)
“墨書兒,能得到你這樣的贊譽,是我的榮幸。”
(對了,你確實很幸運,你剛才手里擦拭過的白壁圓盤,有低能級反應,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地脈能量的結晶。)
‘靈石?’
禹溫書瞬間就想到了這流傳于各類仙俠志怪故事中的靈物了。
他又拿起來這純白的,據說是秦朝時的玉璧了。
難不成古書相傳秦朝時練氣士還存留不少是真實的,但之后的朝代里,確實他們確確實實消失匿跡了。
不過擅自拿走這里的東西,禹溫書可不會這樣做。
他在收拾完所有的珍品后,很多的古物珍品上都保留有微弱的‘希望’的念。
禹溫書在問過墨書兒,不會對這些物件有什么影響后,就全部取走了。
然后好好收拾了一遍。
快要閉館了,禹溫書手里托著這一塊白壁,向錢老頭走了過去,恭敬的說道:“錢老,這塊玉璧你多少錢收的,差多少差價,加上今天結算的錢我補了,能不能讓給我?”
錢景山院長看著他手里這塊白壁。
“小禹啊,你想要拿去好了,我錢景山老頭可不是個吝嗇的人,而且這博物館我還是說得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