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這里,馬飛宇幫忙找北國的巫師也就是那個血遁逃走,楚橫告訴他那個巫師就是巫族的人,雖然這巫師的精血不純,卻也能夠喚醒天朝王劍的些許力量。
這也難怪,外邦男人在破除封印之時,動用了自己幾乎全部的精血,天朝王劍的劍氣暴動。再加上剛才的血遁也耗費自已全部的修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換句話說,要是有人追了上來,自己是必死無疑的。
現(xiàn)在的外邦男人只是在心里祈禱著,于是,他再一次化作血水整個人消失在原地。隨后幾個喘息間,馬飛宇追了過來,他一只手摔出幾枚暗器,只見外邦男人的小腿瞬間被射穿。
馬飛宇站在外邦男人身后幾丈遠的地方,他目光望向這邊,他運用絕妙的輕功來到外邦男人的一旁。馬飛宇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死死地盯著外邦男人。
外邦男人口吐一口黑血,驚悚地望著馬飛宇說道:“你怎么會追上我,我剛才明明化作一潭血水了,即使你實力很強,也絕不會在短時間里發(fā)現(xiàn)我的真身所在的。”
“沒錯,你的血遁確實高明,對于一般的武者確實是拿你沒有辦法。不過你畢竟不是血窟的傳人,血窟才是玩血遁的鼻祖。我和他們的二長老交過手,打了個五五開。在我眼中,你留下的破綻簡直是太多了?!瘪R飛宇對外邦男人溫柔地說道,如同一個博學的老師給年幼的孩童講授著三字經(jīng)一樣。
外邦男人心中有些懊悔,早知現(xiàn)在這般的狼狽,還不如選擇當初的第二種打算:在路上截獲王劍。如今栽到馬飛宇這年輕高手的手中,心中還是有一些不甘的。于是,外邦男人一口吞下一顆丹藥。
瞬間,他整個人全身僵硬,血液也被藥力榨成干尸,一雙血色的眼瞳陡然睜開。“小子,你死定了?!睈撼舻母馕秱髁诉^來,干尸口中幾顆牙齒也掉落下來。
“腐尸之術,遭了,這精血怕是沒有了?!瘪R飛宇心中一驚,楚橫交給自己的任務是完成不了的。不過,這已成形的腐尸還是可以利用的。腐尸完全喪失了人的理性,他隨著本能追逐著向古墓出奔跑的馬飛宇。
同一時間里,白修若攙扶著蘇醒過來的蝶葉,在剛才的塌陷之中,座天閻和他倆走散了。白修若則是按照自己來時留下的痕跡從古墓的南面走出去,當然,他還順帶地采了些草藥和淘了些墓中的稀有金屬。
“哼!”白修若身旁的蝶葉嬌聲一哼,心中是不止的憤怒。自己千辛萬苦來到這雪皇古墓,現(xiàn)在什么好處沒有撈到,而且還鬧得渾身都是傷。再加上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當作包袱一樣,心中更是一陣對白修若強烈的排斥,她努力掙脫開白修若的攙扶??墒撬娌考∪庖粩Q,整個人深深吃痛,險些再昏了過去。
白修若見狀說道:“我說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我救了你,你就應該乖乖地跟著我。”
“跟著你?我一個弱女子如同落入奸詐的強盜的手里,我看你也不想做強盜,不如趁機放了我。你做你的高尚君子,我做我的柔弱女子。”蝶葉忍著疼痛,細聲頑皮地說道,看她那樣子就像是白修若關系很好的朋友知己在玩笑一樣。
白修若向來不食人間煙火,他出世不過幾年,雖然待人不溫不火,可沒有和人有著十分親密的關系。蝶葉這樣的折騰在他眼中居然如同街頭耍雜藝的人一樣賣弄自己熟練的技能而已,于是露出一張撲克臉冷冷地說:“好啊!就讓我變成像強盜小人一樣?!?p> 蝶葉見這家伙不吃套近乎這一方法,于是靈機一動。“你這個惡狼,趁著我身子柔弱竟想輕薄我,可憐我保留十幾年的處子之身,這可是要留給我未來夫君的?!钡~弱弱地說到,那神情竟然多了些楚楚動人和可憐,讓人不禁感到惋惜。
“隨便你怎樣想,你受了重傷,我現(xiàn)在只想把你給治好?!卑仔奕艚z毫不動神色地說道。蝶葉見白修若依舊是軟硬不吃的強硬態(tài)度,放棄了起初逃跑的想法也不想吭聲去和這個討厭的家伙再有交談。
片刻之間,兩人也越走越遠。
古墓這邊,血紅色的世界中,楚橫來到王劍的一旁,端詳了這柄古劍良久,只見古劍上暴動的能量正逐漸消散。他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劍柄,古劍如同找到主人一樣,發(fā)出鳴鳴的尖銳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