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編程??”尾拿懷疑自己聽錯了詞,不敢相信地看著薇薇問道:“你說的是計算機那個編程嗎?”
“是的”薇薇道:“你沒學過C語言,Java,或者Python什么的嗎?”
“學倒是學過”尾拿說:“可是誰能想到那玩意兒在這也好使?”
“在這里不僅好使,還會比以前更好使。”薇薇道:“以前你編程得用鍵盤,要有計算機,現在只需要腦子就可以。”
“哈?”
“給你舉個例子吧”薇薇說著走出到了門口。
“小尾你看,現在天氣怎么樣?”她指著門外聞到。
“灰蒙蒙的,很暗”尾拿說道。
“好,現在我來寫一個程序給你看。”說著薇薇用一種像歌謠一般的聲音吟唱道“神說,要有光。”
說來奇怪,薇薇唱完這句詞的同時,天上的那遮擋著視線的東西在頃刻之間消便失一空,一柱強烈的陽光透了進來,直射在薇薇的臉上。
“這就是編程?”尾拿問到。
“是的,這也是很多神改變著這個世界的方式,我剛才示范的只是最簡單的入門程序。”
“那這和我學的編程不一樣啊?”
“怎么不一樣了”薇薇道:“內核是一樣的,難道木蘭就不是Python了?”
“...”
“好吧好吧”薇薇道:“我給你說一下剛才那個題的答案,想一下子選定所有孩子,你只需要加一個循環就好了。”
“哦,那挺簡單的。”尾拿道:“我只是不知道可以用,那沒問題,我基礎知識還是過關的。”
“哦?”薇薇一副不相信的語氣。“是用for循環還是用while循環?”
尾拿干瞪著眼。
“行了行了”薇薇抱起地上那些書本:“讓我給你好好補補吧。”
......
輕軍三考,考場。
我難道就要在這里放棄嗎?小莎看著碎成兩半的死神鐮刀,咳出了一口血。
“美麗的死神小姐”對面的男人說道:“你是打不過我的,放棄吧。”
這個男人穿著精致地西裝,戴著一頂高高地禮貌,手里拿著一根鉤子般的拐杖,兩根又黑又濃密的胡須下面是一張滑稽的臉。
他彬彬有禮的態度反而更令人生畏,那不合時宜的穿著反而讓小莎心里發慌。
裁判來到了小莎身旁。
“開始數數,10秒內你站不起來則視做棄權。”
“1 2”
“我能起來”小莎說道。
她的左腿已經骨折,稍微一動便是劇烈疼痛,她拖著搖曳的腳掌,用前臂撐起身體,從一旁取過了死神鐮刀的斷柄。
裁判有些動容勸道:“你這樣下去可能會被打死,雖然我無權終止你比賽的權力,但是真心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輕軍考的考場,只要一方不放棄,那么無論什么情況都不能中斷比賽,就算是重傷,就算是明知會死,只要選手不放棄,那么比賽就必須繼續。
“再考慮一下吧。”裁判說道。
“不”小莎把鐮刀的斷柄綁在了自己的腿上,做成了一個臨時的支架。
“拜托你幫我搭把手吧。”小莎道。
裁判不忍地搖了搖頭。
“丫頭啊,路還長著呢。”
“沒關系”小莎道:“我自己能起來。”
她又一次艱難的用兩臂撐在地面,右腿做支撐,只見他把左膝貼得里胸口很近,等刀柄觸到地面時,她雙臂一使勁,像做俯臥撐把整個人向上一推。
她整個上身一仰,等到了一定的角度,她右腿一站定,終于又維持住了站立的姿勢,但站得有些不穩,晃了兩下。
“小心點”那裁判扶住了小莎。
他看了小莎一眼,悄悄的說了一句:“對面是邪神。”
“邪神?”小莎驚訝的看著裁判。
“你一說我全完了”裁判道:“我是在救你,別和他打了,退吧。”
輕軍考的考場上居然出現了邪神?
小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一向最相信體制,怎么會在輕軍考的考試上出現邪神呢?
她想問裁判,但是看見這位裁判緊張的表情,她知道事情并不簡單。
萬一一個不小心,還害了這個好心的人,她也會很過意不去。
怪不得呢,小莎再一次打扮這那人,心說正派的神誰會裝扮得這么怪異。
“退了吧丫頭”裁判又一次說道。
“謝謝你大叔”
小莎笑了笑。
“我為了維護心中的道義而付出生命,因此才成了神,如果成了神以后反而變得如此怕事,我成這神又有和必要呢?”小莎道:“我知道你看起來會覺得我有點傻,但是我不在乎,我生前把一個人的名字抄寫了百萬遍,他叫楊繼勝,是我的祖先,我自問無愧于他足矣。”
裁判松開了扶著小莎的手,他自知勸不住眼前人。
“小心啊孩子。”
“謝謝大叔”
小莎仰起頭,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那個帶著高禮貌的邪神。
“嘿嘿嘿,小丫頭。”這邪神笑著說道:“既然你不想倒下,那我成全你可好?”
他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整個賽場傳出了一種空靈的回聲,這種聲音和音量的大小無關,而是以一種獨一無二的音色在人們腦海中響起。
像和尚敲擊木魚,像彈珠落在木地板上。
這種回聲散去后,小莎腳底的石板突然變得如同軟泥一般將她綁有刀柄的左腿陷了進去,小莎掙扎著想要抬腳。
又是一陣空靈的敲打聲傳來。
那些變成軟泥的部分突然又變回了石板。
小莎的左腿連通著刀柄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
“我可是滿足了你的愿望咯”那人嬉笑道:“你現在想倒也倒不下咯。”
說著把拐杖抬起,用拐杖的底端指著小莎說道:“匹偌曹說謊鼻子會變長哦。”
說著他說了一句:“我這場比賽會輸掉哦。”
他話音落下,那拐杖竟然開始變長,而且越變速度越快,直指小莎的肚子而去。
要是往常,小莎這種敏捷型死神要躲開這一杖完全沒有問題。
她看待這個拐杖的運動軌跡就像慢鏡頭一樣清晰。
但是如今,她的身子卻被固定在了地上。
一聲巨響伴隨著骨頭碰撞的聲音傳來。
一旁的裁判不忍地轉過了頭,他眼睜睜看著小莎的后腰上凸出了一塊圓柱形的皮膚,拐杖深深的捅進了她的腹部,雖沒破皮,卻把整個內臟卻都收縮到了一起。
小莎疼得白眼一翻,差點昏厥過去。
但是由于左腿被固定著,她依舊直直地立在場上。
“壞掉了”那個西服男發出了一陣狂笑:“我把她弄壞了,怎么辦?我該怎么料理這一味食材呢?”
他的眼里流露出常人絕不可能具備的癲狂。
“想到了”男人說道:“生魚片,不對,應該是生神片了吧,還是第一次吃死神呢,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嘻嘻嘻”
他取下了禮貌,露出了他凸出的頭蓋骨。
這男人的頭蓋骨至少高達二十公分,如今看來他戴這頂帽子只是為了隱藏他奇怪的模樣。
“好戲開始了,死神小姐。”
男人把他的禮帽立在了賽場的中間。
小莎強忍著肉體上的劇痛,從空間里又拿出一把比較差的死神鐮刀。
“如果有命回去”小莎道:“我再也不會買打折的鐮刀。”
“幽默幽默”那西服男笑道:“我也幽默一下。”
說著他朝小莎十分紳士的鞠了一躬,挑釁意味十足地問到:“親愛的死神小姐,請問您,真的見過死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