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瞪大雙眼,看著飛星血紅的雙眼。隱隱顯露出星圖,仿佛似曾相識。女子不可思意道:“你的眼睛好像一個人。”
飛星低頭撇了她一眼,并沒有理會她。向前走了幾步道:“高級天誠者?怕是一個笑話吧,你們不是想要這女子嘛,看你們接不接得住了。”
飛星松開手,天誠者們顧忌不暇,火巖區(qū)的噬能蟲開始向他們聚集。女子驚慌之下,揪住飛星衣領,順勢也將飛星拉下。“臥槽,這都可以!”
飛星本想捉弄一下他們,卻沒想到這女子的反應如此迅速,毫無猶豫的抓著自己的衣領,連同自己一并落下。
天誠者們眼瞅著飛星與女子即將雙雙摔落地,火巖下的噬能蟲躍躍欲試。天誠者們急忙縱身一躍,企圖像疊羅漢一樣。
“玩大了,大姐抱緊我!”飛星急忙打了個響指,女子抱著飛星,雙雙摔在森林里。女子躺在飛星懷中,害羞的起身。躺在地上的飛星如灰塵般隨風飛去,女子目光跟隨之去,女子大喊道:“我叫言星眠,多謝你了!”
一灘血噴出,飛星坐在大伯的馬車上,捂著胸口道:“還好閃的快,要不然真打起來,不是我死就是我亡。”大伯哈哈大笑,趕著馬道:“好小子,費那么大勁,只是為了嚇唬嚇唬他們?”
飛星擦干嘴角的血痕,疑惑的看著大伯,不解為何他知道自己是嚇唬他們。道:“他們?那么鬼東西我可惹不起!大伯我睡會兒,到了叫我或者有事叫我。”
飛星曲肱躺下,閉上眼冥思道:“為什么與江天融合之后,實力不增反減了呢,那一瞬間骨頭幾乎完全斷裂。”
“啟稟帝君,我們……”
“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感覺到你們身上異靈的氣息,不怪你們,退下吧。”
金碧輝煌的大殿上,龍盤金柱,鳳懸殿頂。鑲嵌寶石,華麗的皇座上。那位深黃色長發(fā),頭帶王冠。身穿白色金紋的華貴長袍,頭戴九曲紫金冠的女子便是天上者的領袖。
現(xiàn)王權寶座的擁有者——落。與生俱來的高傲感和王者氣場,讓人望而畏懼。
天誠者們起身退下,落緩緩起身道:“沒想到除言武、言落幽之外還有這號人物,哼~那就與她一起離去吧?”
“哈~啾~”
飛星突然驚醒,起身揉了揉眼睛道:“大伯我還有事,如果可以下回我們一起。”依照現(xiàn)在的行程前進,還需四、五年才能到邯秦,依現(xiàn)在的行勢并不允許。
“年輕人有事你就發(fā)去吧,我老頭子緊不上你們。”飛星掏出一些金幣,捻著訣,金幣便到大伯口袋中。知道如果明給大伯,他也與不會接受。不給飛星心里也許會將這事記一輩子,成為一道坎。
飛星微微一笑,道:“嗯!!”一陣微笑拂過,大伯再回頭,飛星已消失不見。
覺聞與那位在魔獸森林救出的少年相坐在長廊亭臺圓石桌旁,少年腰間依舊佩戴著那柄刀。覺聞將茶端向少年面前,道:“放心他馬上回來,是去是留我們絕不干涉。”覺聞的占卜之術完美的繼承了他的師父,雖然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饅頭開心的坐在飛星頭頂,之前的正飛也跟在一旁,從長廊走來道:“你醒了!”飛星坐下,男孩也去尋坐。
覺聞看了看飛星,知道這一路發(fā)生什么事,調侃道:“飛星兄,路上遇見什么事,身子怎么如此之虛。”
飛星尷尬的咳了咳,“這事就別提了,煩啊~!”飛星愁道,不想再提這事。
少年突然單膝下跪,卑躬屈膝道:“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做什么事,我只希望你能讓我隨你們一起。”
飛星端過一杯茶到他面前,道:“我相信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伙伴,以茶代酒怎么樣!”在救下他的那一刻,飛星便已經(jīng)看好他,希望他的加入。這么好的機會,想都沒想,立馬答應,以免反悔。
少年抬頭看著飛星洋溢著微笑的面容,雙手去接過茶,豪爽的一飲而盡道:“在下獨鳴,愿為你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飛星伸手扶起,道:“我叫飛星,很高興你也相信我,還有這么老套的臺詞就不要用了。”
“從重介紹下,在下刺客排行榜第一名,俗稱人間兵器刃,懸賞五十五億金幣;從今天開始起我將生命正式托付給飛星老大,我會盡我所能幫助飛星老大,絕不脫后腿。”
刺客排行榜第一獨鳴,二十歲便成為庸霄第一刺客。在這能力倍出的世界,脫穎而出,眼前一亮。
飛星聽聞激動不已,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覺聞也在一旁暗暗做喜,又得一名庸霄天花板戰(zhàn)力。
正飛見狀也急忙想下跪,拜飛星成為他的伙伴,卻被覺聞攔住。男孩疑惑的看向覺聞,不明為何。覺聞道:“正飛,你有更重要的事。”
一群持刀刺客擁進,包圍住飛星他們,身穿夜行衣,蒙著面。飛星看了看他們,道:“唉!!是我傻,還是你們傻,大白天穿夜衣,深怕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刺客嘛!”
“現(xiàn)在就是最好機會,飛星兄~”
覺聞暗示飛星,現(xiàn)在便是邯秦最虛弱的時候。舊王離去,后宮暗流涌動,準備搶奪王位。飛星也明白覺聞的意思,對獨鳴使了一個眼神。
獨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攜用刀柄將他們逐個敲暈,迅速回到原來站的位置。行云流水,毫無拖泥帶水。如閃電一般,一瞬間的事。
飛星嘴角上揚,道:“覺聞有勞了,我要去一個地方,完成一個人的約定。”覺聞點了點頭,饅頭興奮道:“饅頭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