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使盡全力;盼望著那微不可計的親情,能稍微感化你們內心中那片利益的堅冰!好讓那虛偽的、愚蠢的、無聊的、所謂的榮光再次照耀!
——序
F市刑警隊。
下午15:15分。
“隊長,現場的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不屬于被害人!”高啟可是一大早就催著檢驗科那邊出報告。這不,才有結果。一邊吐槽著檢驗科的工作效率比龜都慢,卻還是將報告給拿了過來。
“查看監控的那邊怎么樣了?”高啟抬頭問道。
“他們已經熬了一天一夜了,但監控實在是數量太大,而且兩位死者的人際往來又比較多,還在比對中!”警員答道。
“那些高檔小區,是不是屋中難道沒有監控?”高啟看著看著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般,抬頭問道。
“估計是有!”
“走,再次勘察現場!”
高啟帶著人火急火燎的又再次去了現場。
這一邊,伍零正在接待一件案件死者的家屬。
“我說小伙子,怎么能這么說,那我爸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他們就一丁點事都沒有?”一中年人從著伍零叫囂道,看樣子,伍零要是再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絕對會將唾沫星子吹到伍零臉上。
“這位先生,我想我已經跟你解釋的很清楚了。在他們的車輛剮蹭到你父親之前,你父親就由于心臟病發作,已經死亡!這些你是沒有看監控?還是交警那邊沒有給出你解釋?才讓你跑到我這邊來給你解釋?”伍零扶了扶額頭,明顯對來人已經無語了。
“那他們確實剮蹭到我父親了啊!我跟你說,你要再不給我一個解釋,我,我要投訴你!”中年人氣呼呼地叫道。
“你來了啊,你給他解釋解釋!”伍零見韓樂走了進來,拿起文件夾就打算離開。
“你別走!”中年人一下抓住了伍零的領子。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屬于襲警嗎?”伍零輕輕地說了一句,他再也沒有耐心同來人解釋了。見他松開手。也不管他,轉身離去,臨走之前還拉走了韓樂。
現場。
高啟幾人找了半天才在一個電視機旁邊找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攝像頭。
“走,去下一個,我就不信只有這一個!”隨即,幾人又趕赴到下一個現場去,果然,也在一個屋頂的角落中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小李,這次看你的了!”
伍零將一位戴眼鏡的警員叫到身邊,囑咐了幾句。果然,半晌后一人的身影就出現在畫面中。
[先是許大慶家中。來人同許大慶先是喝了一會兒茶,又討論了些什么,之后來人遞給許大慶一支煙,許大慶點燃后沒抽幾口,人就倒在了地上,來人將其拖到陽臺上,奮力地丟了下去,之后將自己喝過的茶杯和剩下的煙頭帶上,轉身離開。]
[之后再是那位姓許的女士家中。也是來人,這次兩人不知在激烈地吵著什么。之后便趁死者轉身的功夫不知將什么東西給倒在了牛奶中,死者不停掙扎著,來人掐住她的脖子,直到一動不動才拿起盛牛奶的杯子,轉身離開。]
“隊長,我想起來了,這是女性死者的丈夫!不過他好像是個殘疾人啊!”一位警員突然想起來些什么,大叫起來。
......
F市刑警隊問詢室。
那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劉程,說說吧,你是怎么殺了你的妻子以及她的弟弟的。”高啟坐在他的對面問道。
“嘿嘿——”男人怪笑一聲,便操著沙啞的聲音講起來事情的經過。
“我啊!這輩子算是活夠了,或許在幾年前我就該起了,和我的弟弟一起走,這樣還好點!”
他頓了頓。
“霸占了我弟弟的家產后,我以為她能對萱萱好一點,可是這個賤人居然敢百般虐待她,這也就罷了,怪我自己是個懦夫,我認了。這些年來,我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好讓他們以為我什么都不管了?嘿,怎么可能呢?要怪就怪她她敢伙同她那個肥豬弟弟居然想將萱萱嫁給一個老頭子,一個比我都老的老頭子,于是,嘿嘿,我殺了他們。”
男人閉上了眼睛。
“那你是怎么殺了他們的?”高啟追問。
“我給那個肥豬遞了一根裝有BM籽的煙,那玩意兒,好東西啊!我也給那個賤人杯子里放了點東西!”男人無所謂地回答道。
“那兩人身體里的致幻劑和興奮劑也是你的杰作嘍?”高啟又問了一句。
誰知那男人卻突然頓了頓,這才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殺人的后果?”
還沒等高啟說完,男人突然掙扎了起來,一副極其痛苦的狀態,幾秒鐘后,突然開始七竅流血并且口中開始大吐鮮血。
“彭——”
在外面的伍零和韓樂感覺大事不好,趕緊沖了進來,可惜也是晚了一步,男人已經沒了氣息。
“唉——”在摸了摸他的動脈后伍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就這樣,這起案件隨著嫌疑犯的自殺身亡,落下了帷幕。
深夜,解剖室。
伍零仔細地為男人擦拭著身體上的血跡,一副虔誠的狀態。
“嗖——”
男人從身體中走了出來。
“我想你是在保護某人吧?”紅衣笑瞇瞇地看著他。
“以你的手段,要殺一個人,何其簡單,犯不著長年累月地給他們攝入致幻劑和興奮劑吧?”白衣也默默地盯著他。
“嘿——”
“男人”笑了笑,盯著伍零。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案件是我做的,好了,小伙子,非常感謝你,再見了!”男人將兩只手都伸了出來。
紅衣同白衣兩人重重地握了握。
【有趣的一幕。我活動活動已經僵硬的脖子,這才讓我大為滿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親?我皺了皺眉頭,真偉大呵!我倒了一句,起身離開,打算尋找下一個故事!】
還是那個出租屋,還是那個妖嬈的女孩,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了那份妖嬈的氣質,有的只是剩下的淡淡的清純。
此刻,她正盯著電視上的新聞,默默地流著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