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言敲了敲祁彥的房門“在嗎?”
“進來吧,怎么沒在下面跟他們玩兒?”祁彥打開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們?!绷志叛宰谏嘲l上看著他。
“沒有,怎么了,突然這么問。”祁彥摸著林九言的頭發。
“沒什么,就是感覺怪怪的?!绷志叛钥粗巴?,“吶,給你的。”林九言把手里的袋子遞給他。
“什么啊?!逼顝┙舆^袋子。
“手表,給你的生日禮物。”林九言淡淡地說。
“我生日還早呢?!逼顝┌咽直砟贸鰜?。
“嗯,我自己設計的,早些送吧,怕晚些時候送不了了?!绷志叛园咽直砟昧诉^來。
“不會的,我答應過你不會離開你的?!逼顝┩蝗话l覺,林九言仿佛知道些什么。
“嗯,我知道的。”林九言把手表給祁彥帶上,“你看這里,有你的名字,對面有我的名字?!绷志叛杂檬纸o他指著手表的小設計。
“嗯,我會一直戴著的。”祁彥把手表戴好。
“祁彥,你要記住,即使我們年年不見,你也要歲歲平安?!绷志叛缘难劾锖鴾I水。
“好,我會的,不過我們不可能年年不見的?!逼顝┌蚜志叛员г趹牙?。
回去后一個星期,姜清他們接到了祁彥的短信,說要飛去美國。
——你跟九言說了嗎?
——沒有。
——那你,要不告而別?
——嗯,總歸對她好一些。
——行吧,我們去送你。
——謝謝。
祁彥走的那天,姜清他們去送行,但是卻沒有注意道,在他們后面有一個戴黑帽子偷偷跟來的林九言。
—你終究還是選擇走了。
林九言貪戀的看了一眼回去了。
到了家,林九言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滿了水,躺在里面,血一點點的染紅了浴缸里的水。
回去的路上,姜清一直心里不安“我心里總感覺怪怪的?!?p> 喻諾也是“我也是,要不我們去趟九言那兒吧?!?p> “叮咚?!薄岸_??!薄岸_恕!边B按好幾遍門鈴都沒人來開門,姜清急了輸入了密碼進去了。
“?。 比~星染打叫。
“怎么了?!庇髦Z趕過去。
浴缸里的水已經全紅了。
“快叫救護車!”葉星染喊道。
“安陽快快快,把她抱出來!”喻諾喊著要安陽。
一行人趕去了醫院。
“還好你們送來的及時,再晚一點兒,人就沒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唉?!贬t生嘆了口氣。
“我早該想到的,她那么聰明,我們怎么可能騙過她,除非她早就知道了?!苯宓难劬Χ伎藜t了。
“唉,早知道她對祁彥的依賴那么深,我們就該制止一下?!庇髦Z也坐在旁邊紅著眼。
葉星染坐在那里,不啃聲,眼睛紅紅的。
次日,林九言醒了。
“你醒了啊?!表n子風第一個發現的。
“林九言,你他媽要嚇死個人?。 苯迤馍蟻砹?。
“九言啊,不至于的,他又不是不回來了?!庇髦Z勸著林九言。
“沒關系的,還有我們呢?!比~星染拉著林九言的手。
“別告訴他?!绷志叛钥粗巴?。
“你!”姜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們不會說,但你自己要過去?!币碴栒f道。
林九言點了點頭。
三天后,林九言出院了。
姜清他們明顯的感覺到,林九言的話越來越少,能用點頭,搖頭的,就絕對不開口,開口也絕對不超過十個字。
沒過幾天,林九言去紋身了,在她那條疤上“Escape 逃離”還有一個在小腹上一個大寫的Q。
后來,林九言也出國了,臨走的時候跟姜清他們說“你們要好好的。”
“你什么時候回來?!苯鍐?。
林九言搖頭。
“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葉星染在旁邊說。
“我們等你回來?!庇髦Z抱了抱林九言。
林九言點了點頭,走了。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沒人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只覺得,那時候的林九言好像變的更加沉默寡言,也更加的穩重了,好像不會再依賴誰了。
那年,林九言18歲,祁彥也1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