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尊,真的是厲害啊,該說不愧是冥皇嗎?”
天兵古令的煉制手法十分的精奧,雖然只是一件限制很多的秘器,但是玹毓從其中卻感悟到了許多。
“曹雨生,渡劫天尊,冥皇,源尊,段徳……真的是難以置信,論神秘,誰能和他比呢?”
玹毓回想著關(guān)于段徳的一切,越發(fā)感覺背后的水太深了。
“不過說起來,偏偏他又創(chuàng)立了地府,還……真是麻煩,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
緊皺著眉頭,玹毓收起天兵古令,打算在天兵古星上散散心。
……
與北斗不同,天兵古星道則氣息濃郁,天地大道比起北斗的壓制輕了不少,所以,這里的高端戰(zhàn)力已經(jīng)達到了大圣層次。
熱鬧的城鎮(zhèn)比之北斗的大城有所差距,玹毓走馬觀花,她的主要目的地是在天兵古星上廣為流傳的沉睡著帝兵的蠻荒山脈!
帝兵之說顯然不是真的,但這里卻一定有著隱秘!
……
玹毓乘坐飛舟前往,蠻荒山脈傳說眾多,且生存著許多的妖獸,不少大派弟子前往歷練,尋找機緣,自然了,也有散修懷著天降機緣的夢,幻想著尋到帝兵認主,一朝成名天下知。
十三四歲,卻穿著華麗的道袍,玹毓一登上飛舟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都覺得這應(yīng)該是哪個貪玩的嫡系子弟。
雖然有人感覺到玹毓穿著的不凡,似乎不簡單,但沒人能料到小小的身體里有著恐怖的能量。
……
呼呼的風(fēng)吹來,玹毓倚欄遠望,飛舟不大,也就能承載一兩百人的樣子,各個年紀(jì)都有,有些人穿著統(tǒng)一的服飾,有些人衣著華貴……
“小妹妹,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家長輩呢?”
玹毓扭頭望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藍衣的青年男子,手拿折扇,面容英俊,但看上去卻很是吊兒郎當(dāng)。
“大哥哥,這么大的風(fēng),你還扇扇子啊!”
玹毓微微笑到,看著藍衣男子的手慢慢僵住,一臉尷尬。
“唰!”
“嗯哼,那個,我比較怕熱,哈哈——”藍衣男將折扇收起,插在腰間,背著手道。
“那個,你也是要去蠻荒山脈尋寶的嗎?”
他有些神神秘秘的對玹毓小聲說道。
“尋寶?”
玹毓露出疑惑臉。
“哎!?你不知道嗎?傳言蠻荒山脈前不久妖獸暴動,據(jù)說有人看到了寶光!很多人都說是帝兵復(fù)蘇。”
“呵呵……”
玹毓一臉“你覺得我很好騙嗎?”的盯著他。
“好吧,好吧,傳言是假,不過真的有寶光顯世,我親眼看到,沒告訴過其他人,只不過看你很像我的妹妹,我才特意告訴你的,你可不要往外傳,這里有一份我畫的地圖,給我兩百源石,我就送給你了。”
他掏出一張皮卷,在玹毓面前晃了晃。
“我是去看風(fēng)景的,你找錯人了。”
玹毓不想理這個人了,騙人也好歹有點技術(shù),瞧不起誰啊!就差臉上寫著“我就是來騙你這種無知少女的”了。
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去,進入船艙之中。
“切,不識好人心……”藍衣男子小心翼翼的收起皮卷,嘟囔了一句,向下一個目標(biāo)走去。
……
“當(dāng)”
飛舟響起鐘聲,提醒眾人終點到了,玹毓隨著人流下去,這里是一座小鎮(zhèn),遠處就是蠻荒山脈。
蠻荒山脈,是一處古地,萬仞絕壁,老樹虬根,隨處可見,山脈連綿巍峨,鋪面而來的蠻荒氣息。
山岳磅礴,許多巨嶺聳入云間,數(shù)以萬丈,繚繞彩霞,靈氣濃郁,真是一處原始寶地!
玹毓手中端著一塊羅盤,這是她依照靈寶傳承中的古法煉制的,同時融入了源天秘術(shù),中心的金色指針是雷霆煉造。
羅盤不辨方向,只尋禁制陣樞。
這里不愧名為“蠻荒”,到處都是參天古木,虎嘯猿啼,不時有各種異獸觸摸,玹毓隨走隨看,這里應(yīng)該是頭顱的頭蓋骨的位置,有許多的奇異也很正常。
蠻荒山脈,被各種古獸妖族占據(jù),也有些原始部落,許多地方都有大成王者或是半圣級別的獸王妖王。
玹毓越走越深,頭頂?shù)臉涔谝呀?jīng)完全遮蔽住太陽,樹林陰翳,鳴聲上下,不時有色彩斑斕的奇蟲出沒。
她自然不會是心血來潮想來這里轉(zhuǎn)悠,而是在參悟天兵古令時想到天兵古星上應(yīng)該有一些古天庭的遺跡,同時,因為古家的巨碑被偷走,一些來歷被人說出,古碑就是來自蠻荒山脈深處。
“這里……”
金色指針尖端閃爍著雷光,這說明附近有禁制陣紋。
玹毓四下打量,周圍磐石青苔,古藤盤繞,似乎沒有什么特別。
“吼!”
一頭如同山岳般高大的劍齒虎跳了出來,兩根雪白的尖牙鋒利無比,閃亮刺目,虎目瞪著玹毓,咆哮道:
“人類,你竟敢闖入我的領(lǐng)地!”
兇獸的感知無比敏銳,何況這是一頭虎圣,雖然玹毓可以屏蔽其他異獸的感知,但踏入這頭虎圣的領(lǐng)地時,還是被它發(fā)覺了。
“呵,有意思!”
玹毓釋放自己的威壓,瞬間,劍齒虎圣就被壓趴,骨頭都快要斷了,一個巨大如山岳,一個不過兩尺多高,但身上的威壓卻剛好相反,虎圣自以為它占據(jù)上風(fēng),對玹毓這個闖入者興師問罪殊不知,面前這個小人卻有著搏龍屠虎之力!
“嗷!”
劍齒虎圣不甘,怒吼一聲,沖破玹毓的禁錮,口中吐出一座大鐘,向玹毓鎮(zhèn)壓而來。
不過她見此不怒反喜,因為鐘身上刻有圖紋,古樸盎然,顯然不是此等兇獸煉制的。
兵字秘催動,反客為主,巨鐘攜著鎮(zhèn)壓天地之勢飛速回鎮(zhèn),這大大的出乎了那劍齒虎圣的意料!
沒等它反應(yīng)過來,巨鐘已經(jīng)撞在它的額頭,真的是眼冒金星,神魂動蕩,巨大的虎軀哐當(dāng)?shù)瓜拢吒[流血,只有出氣了。
“我問,你答!”
玹毓跳到它的頭頂,冷聲道。
“饒……饒命……”
“這鐘你是從哪來的?”
“饒命,我愿臣服……啊!”
玹毓用力一踩,清晰的骨裂聲從腳下傳出,“我說,這鐘是你從哪里得來的!”
“是……是,是我從一個山澗中找到的……山澗在我的洞府后方不遠處……放過我……”
劍齒虎顫聲道,它的額骨碎裂,仙臺都有裂痕了。
“不好意思,斬草除根,我不喜歡留下麻煩。”
玹毓虛按一掌,慘叫聲還未傳出,腳下的虎身已經(jīng)塌陷下去。
展開神念搜索劍齒虎的洞穴,不一會兒,她朝著東方飛去,身后,那具虎尸開始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