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誠假裝唬了她一眼:“在我房間休息也一樣的。“
“不要啦,被人知道不好,我還是到露露房間去吧?!?p> “怎么不好?你是我女朋友,在我房間很正常。“左立誠很是霸道。
“可是……可是我……我還小……被別人說話的……”云微的頭低下去,整個臉都藏起來了。聲音低得幾乎是蚊子叫。
左立誠終于知道她誤解了,揉了揉她的頭發,“想什么呢?傻丫頭,我是這樣沒有道德的人嗎?”然后輕輕地湊到她的耳邊,“我會等你長大的,雖然我心里也有點急,但是你放心?!?p> 云微的耳朵尖都紅透了。
這個人真是的,說的什么混賬話!自己又不是這個意思!
她拍下了立誠的手,想要逃出去。
左立誠一把摟住了她,連聲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你就在我房間休息,我去樓下的書房。那里才是我辦公的地方,我要去問問剛剛的案子。等吃晚飯的時候我來叫你?!?p> 云微的身子被他整個兒摟在懷里,軟軟的,柔柔的,左立誠也是一陣臉紅心跳。
云微還從來沒有跟任何男性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更是又羞又驚。
左立誠也知道她還小,自己不能急,怕嚇到了她,忙放開了她。拉著他的手來到了自己里面的臥室。
一如上次來看到的那樣,黑白系列,簡潔、干凈、舒服。
他輕輕地在云微的額頭吻了吻,然后說道:“你休息吧,我出去了?!?p> 然后帶上門,輕輕地走到了樓下。
沙媽媽看他一人下樓,問她云微呢?
左立誠道:“她今天早上考了一個上午的試,累了,我讓她在我房間休息一下吧,等到吃晚飯的時候再去叫她。”
沙媽媽點了點頭,暗暗給兒子點了個贊,兒子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等左立誠一走,云微一個人留在房里,身上似乎還有著立誠哥的體溫,這個房間又滿滿的是立誠哥的味道,她的心里很溫暖。
她摸摸床上的被子,昨晚立誠哥也是睡在這張床上的。她的臉又紅了。想到自己的思想又有點偏離,暗罵自己不純潔。
她輕輕地和衣在床上躺下,本來覺得自己心里這么多的想法一定是睡不著的,沒有想到今天真是累壞了,早上考試,中午被檢查,心里又緊張,現在放松下來,居然沒有一會兒,便沉沉睡去了。
樓下書房間,左立誠正在跟李虎打電話,了解案情的最新進展。
李虎他們幾個知道這個案子涉及到自家老大的女朋友更是不敢怠慢。幾人馬不停蹄地查找線索。
他向自家隊長匯報著案情的進展:
他們首先查找了這個電子手盤,上面除了當時取出時熊院長碰過,沒有任何人的指紋,那是不正常的,顯然人家故意不留下指紋。
這個電子手盤里都是中醫、西醫的理論復習資料,如果不是院長幾個都能證明云微的確有才,無需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個電子手盤絕對可以讓云微有口難辯。
他們查了王虎明和畢清水,發現這兩人都是曹姍姍的密友,一個是追求者,一個是小姐妹,追隨者,兩人對于之前曹姍姍一案嫉恨在心。人家可沒有覺得曹姍姍自己作孽,卻把這筆賬記在了云微的頭上。
他們追查了這兩人這幾天的行蹤,終于發現曹姍姍的哥哥曹水抿跟他們兩個見過面,約在一個飯店的包廂里,說了什么不知道,但是兩人鬼鬼祟祟的樣子當時引起了飯店大堂經理的注意,人家經理就多了個心眼,中間親自去多送了一盆水果,然后又說送錯了。
觀察了一番里面的情況,發現他們三人很緊張,看到人進去,馬上閉嘴不談,還態度不好地把人趕出來。
這位經理覺得可疑,本想報警,卻不料路云笑和他們另一個警察正好辦案,中午也在這個飯店吃個便餐,當時正在結賬,聽說了這件事,忙問清了事情。
就留在那個飯店里,等著他們三人出來,卻沒有想到,這幾人下來,也來到吧臺結賬,那個男的突然看到路云笑吃了一驚,還結巴著說:“路云微,你……你怎么在這里?”
路云笑知道他們是認錯人了,因為她與姐姐是長得很像的,常有人認錯。今天她卻不說明,還故意把眼一瞪,一甩她的短發:“什么鬼?誰是路云微?你認錯人了吧?!?p> 曹水抿剛開始也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可認出來了,這個人只是跟路云微長得像,一個長發,一個短發,氣質也完全不同,絕不是同一個人。
忙拉著兩人走了。
路云笑和那個警察去了一下他們剛剛的包廂,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飯店的老板也就沒有正式報案。
今天他們在查這個案子,正好路云笑也來到刑偵處聯系事物,看到了他們正在傳的照片上的兩人,認出了那天在飯店碰到的人,才說了這件事。
他們立即調出了當天在飯店門口的錄像,果然是這三個人。
路云笑一聽他們的這個案子跟自家姐姐有關,也緊張起來,詢問了一下事情,才知道有人居然要誣陷姐姐,十分氣憤。
他們把嫌疑人范圍擴大,鎖定了曹水抿這個人物,發現他這幾天還跟他的二叔曹權浪教授有過接觸,平時這叔侄兩人也不怎么對付,反正不親近,但是近來卻連著一起吃了兩次飯。
反常必有妖。
他們派人盯著曹水抿、曹權浪、王虎明、畢清水這幾個人。
舒入還通過手段查了這四個人的通訊記錄,發現相互之間只有約吃飯的記錄,沒有說起跟案子有關的話,看起來他們有相當的反偵察的能力,電話里不便細說,有重要的事情都是當面說的。
舒入查監控倒是又有了新的進展,居然發現圖書館前面的一個探頭拍到了王虎明和畢清水兩人的畫面。
現在的高清攝像頭拍得很清晰,發現兩人的畫畫,就把這一段都摘錄出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