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與生俱來的紈绔富二代,又是老書迷,對魂穿異界并未過多驚訝。
反而適應力極強。
從容淡定且自然。
畢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二十多年。
此刻靜靜等待著如花似玉的丫鬟來給自己更衣時。
沒曾想!
來的卻是老媽子!
厲陽此時一萬個草泥馬飛過。
堂堂皇子,居然讓老媽子服侍?
老媽子見厲陽醒來,直接對著厲陽咧嘴就笑。
幾顆齙牙清晰可見。
不單單是影響心情,而是直接影響胃口啊!
想都不想,把老媽子直接轟了出去。
轟出老媽子不久,厲陽開始自己捯飭。
畢竟書沒少看,劇沒少追。
捯飭過后,筆直站在銅鏡面前,滿意的點點頭。露出兩顆大白牙,肯定了自己的成果。
披上長袍,跨門而出時。
惠蘭急匆匆趕來。
兩人無死角撞到了一起。
厲陽紋絲不動。
惠蘭卻慌嗆后退,屁股直接落地。
此時兩眼相對。
“這是我媽?難怪不得寵。”
惠蘭一身普素,面無妝容,上下并無佩戴任何首飾。與農家婦女并無兩樣。
“皇兒你終于醒了!”
惠蘭不顧形象,直接撐地而起。把厲陽攬在懷中。
盡管此時厲陽很是享受軟綿綿的擠壓,奈何還有正事。
推開惠蘭。
“母妃,我要立即進宮。有要事面奏父王。”厲陽義正言辭道。
奈何惠蘭緊抓著厲陽衣袖。
“母妃這是為何?”
“皇宮不是我們母子參與之地。”
“母妃,我真有急事。此去可以解救數萬百姓,免于戰火。我不得不去。請母妃放心,從今往后我們母子在這皇城定有一席之地。”
“這是我兒!剛剛叫我母妃?這是陽兒嗎?”惠蘭喃喃自語道。
見惠蘭走神,厲陽擺脫掉惠蘭。
憑著前世記憶,輕車熟路來到宮門外。
曾經無數次站在宮門外,從始至終沒有勇氣再進一步。
如今前世今生合體,怎會再怯場。
厲陽跨出步伐,向宮門靠近。
“來者何人?皇宮重地不得善闖。”兩名守衛直接長矛攔在厲陽身前。
“閑王,要事面奏,請速速通報。”
兩人面面相窺,閑王聽說過,可從未見過。
“你說你是閑王,如何證明?”
哎!堂堂一國皇子,混得如此卑微,可憐可憐啊!
“沒有證明,盡可通報。我留在此處等候。”
守衛一聽,畢竟自稱閑王,不敢私下做主。
其中一人,立即騎著宮門邊的馬匹揚長而去。
……
廣陵殿內依舊一片死寂。
厲皇不怒自威震懾眾人,眾人皆提著膽。
“報。宮門外有男子自稱閑王,請求面見陛下。請陛下定奪。”
守衛單膝跪地道。
眾生皆一陣錯愕。
厲皇也是微微震驚。
眾臣雖知道有閑王這個人,但畢竟從未見過所謂的閑王。
幾乎從眾人記憶中抹去,如今卻冒出頭!著實讓人有些驚訝。
“他可還說什么?”厲皇道。
“回陛下,他只說有要事。”
“速速帶來。”
一別多年,也不知長成什么模樣。身為父親著實失敗,但身為一國之主,為了權衡朝堂,穩定后宮,厲王只能迫于選擇。
守衛領旨,不敢耽擱。
快馬加鞭再次揚長而去。
……
厲陽緊隨守衛。
待進入廣陵殿時,不得不感嘆古人的奢侈。
整個宮殿上下,盡顯財大氣粗啊!
活妥妥用錢堆出來的。
這是用了多少黃金啊!
黃金可是用克為單位!估計在這里以噸為單位的節奏!
偌大的兩根金燦燦圓柱上,盤旋著兩條栩栩如生的黃金龍。
注視下方,顯得無比威嚴。
“兒臣拜見父王。”厲陽上前不卑不亢作揖道。
“果然有孤當年的帥氣。”厲皇內心暗道。
眾臣聞聲,皆抬頭注視厲陽。
“免禮。”
“謝父王。”
“我見諸位大臣雙腿抖動,表情痛苦。諸位大臣想必累了,父王為何不讓眾臣起身?”
年輕啊!還是太年輕。
這不擺明故意而為之。
“諸位愛卿累嗎?”
“不累。”
……
“諸位大臣真能睜眼說瞎話。那繼續跪著吧!”
反正眾人平日說瞎話慣了,厲陽索性不在干涉。
“閑王第一次上朝,就報有要事,不知有何要事?”
厲皇迫切想知道,從未上過朝堂的厲陽,今日怎會出現?口中的要事又是何事?
“兒臣此番上朝,大膽請父王打消出兵的念想。”
此言一出。
眾人皆疑惑。
厲皇從未說過出兵,閑王從何得知?
今日大膽諫言,哪里來的底氣?
難道不怕厲皇的王霸之氣?
眾人此時皆有諸多猜想。
“大膽,還未戰,就擾亂軍心,你可知罪?”厲皇站起身來呵斥道。
隨著厲皇呵斥,眾臣不是傻子。
原來厲皇的確主戰!
“兒臣不知。”
嘶~
眾人皆露出不可思議之相,從未露面的閑王,居然公然叫板頂撞厲皇!
這是找死的前奏啊!
“好一個不知。東南西三國籌劃已久,此時發兵意在吞掉北國。如果北國不予還擊,北國將會徹底覆滅,從此再無北國。”厲皇義憤填膺道。
厲皇雖然憤怒,但并未下令懲罰厲陽。
只因厲陽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
“縱使拼盡國力,也枉然。純屬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父王何不替無辜的百姓著想,戰火一起,沿途百姓只能舍家避難,百姓也只能到處流竄。屆時耕地荒廢,民無收成。亦是國庫空虛之象。此戰若起,北國必敗。”
眾臣皆捏了一把汗,不出意外,厲皇絕對要發飆。
這次厲陽站在了作死邊緣。
為了避免殃及池魚,眾臣只能把頭埋的更低。
前方五位皇子皆目瞪口呆。
這是傳言中的廢物?
剛剛此番言論,若出自他們口中,皆無好果子。
真不知誰給了厲陽勇氣。
“閑王此番諫言,可知后果?”厲皇淡淡道。
“食君之祿,分君之憂。我只是做了臣子本分。至于后果全在父王一念之間。”
哈哈~
哈哈~
厲皇開懷大笑。
眾人皆一臉疑惑。
“好一個一念之間。你們聽聽,聽聽。忠言逆耳啊!你們一個個,平日芝麻大的事,都要爭的喋喋不休。為何國之大事,卻一個屁也不放?要你們有何用?有何用?”厲皇揮手拿起桌上奏章狠狠砸向大臣。
“望陛下息怒。”
“父王息怒。”
……
眾臣本來跪等厲皇向閑王發飆,誰曾想再次發向眾人!
待到厲皇心平氣和時。
“父王既然如此生氣,不如罰去諸位大臣一年奉銀。”厲陽道。
此話一出。
眾大臣皆把厲陽列入黑名單。
厲皇使了一個眼神給旁邊太監。
“下到七品,上到一品官員。罰去奉銀一年。以示懲戒。”太監道。
“閑王有何計策阻擋三國發兵!”
厲皇絕不相信,厲陽只是單方面勸自己不發兵。
保不齊。
有破敵之策。
“天象。”
“此時已進入寒冬季節,不久大雪將至,沿路必阻礙重重。三國兵力聚集絕非易事。待聚集時,也將衣不保暖,食不果腹。”
“三國選擇此時發兵,必然采取措施。為何衣不保暖?為何食不果腹?閑王又怎知不久便會大雪而至?”
“丞相大人問的極好。我且問三十萬兵力如何保障人手一件御寒衣?沿路阻礙,后勤負重車輛必將受阻,如何保障足夠的糧食供應?三國之間的合作,看似強大,實為徒有虛表。皆是利益所致。一旦利益得不償失,必現內亂,完全不攻自破。”
眾人皆點頭贊同厲陽的一言一行。
厲皇卻兩眼放光盯著厲陽。
有人喜自然有人優。
儲君之位的爭奪,怕今后又多了一位。
“就算寒冬季節退兵,三國也可來年開春再發兵。北國依舊處于危險之中。到那時又該如何?”
“先發制人。”
“何為先發制人?”丞相好奇道。
“天機不可泄露。”
眾人皆翻了白眼。
只差沒翻出白內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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