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懷疑乍起
第二日,大家陸續從昨日的醉酒中清醒,小四主動收拾了屋子,素察更是感嘆幸好昨天早些喝醉了,不然他可能和小五做伴去洗胃了。
念初醒來頭痛欲裂,這么多年她第一次醉的這么徹底,昨天是誰扶她回屋的,她拍著腦殼仔細回想,天吶,她昨天都干了什么,好不容易和楚杭建立起來的好感一定會土崩瓦解的,念初欲哭無淚,昨天應該沒有說漏嘴吧,她恨透了昨天的始作俑者。念初換了一身運動服,決定去外面透透氣,醒醒腦子。下樓看到忙碌的眾人。
“你看看念初,多么神清氣爽,昨天的酒根本不在話下。”小四崇拜萬分。
念初尷尬一笑,“過獎,過獎。”
最后,梁世琛和小四去接小五出院,念初留在家中給病號煮粥。可她萬萬沒想到,楚杭也在家里,她羞愧難當,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楚杭這人神情冷漠,一臉泰然,念初更后悔了,她決定率先打破平靜。
“那個.......昨天我喝多了.......還有你要不要喝粥?”念初一臉真誠。
“哦~?譚小姐沒事人一樣,只是譚小姐的酒品不太好哦,喝醉了就會亂親亂摸......”楚杭的臉一步步逼近,念初被逼到一個角落,緊身的運動上衣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出來,而這一切皆暴露在眼前男人的眼下。
楚杭吸了一口氣,“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嗎?”這句話猶如平地一聲炸雷,沖擊著念初,她心里漣漪四起。
念初想到他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換快,似乎更是將她等同于那些女人,她用力推開了男人,生氣的盯著他“我就是親了,摸了,難道楚大少爺讓我負責嗎?”楚杭看著眼前強作鎮靜又蠻不講理的女人。
“我看譚小姐昨日甚為熱情,楚某人也是于心不忍。”
“額......你于心可以忍哈,千萬不要太當回事,呵呵。”念初艱難擠出這句話,表情很滑稽。
“如此最好,我的做派想必譚小姐應該略有耳聞,譚小姐的一顆癡心莫要錯付。”楚杭退到一邊,言語傲慢,神色冷然。
念初怒極反笑,這個人著實自戀狂妄,冷靜!不可以打人。念初移到餐桌旁,淡定的盛出一碗粥,再也沒有理會旁邊的男人。
小五出院了,連著修養了數日,痛定思痛決定戒酒,大罵酒吧的banya 竟然有真貨,就不能騙騙他這個小白。
大家的生活漸漸恢復到從前,只是楚杭搬走了,近來他好像很忙,都極少在本色露面。念初很是苦惱,難道她的計劃還未開始就要流產了,太可悲了。玫姐的理論果然不靈,她自己沒有男朋友,更沒有結婚,自然缺少實戰經驗,她應該找個......她想到了沈先生,可她已經許久沒見沈先生了,也不知道沈先生會不會罵她蠢材。她在這邊郁郁寡歡,梁世琛漸漸似乎有所察覺,自從楚杭走后,念初總處于一種呆滯狀態,暗嘆:不妙!楚杭這廝果然害人。
楚杭近期確實忙于正事,他派人查探到沈述青和國內種種聯系,連帶把沈述青近年來所做的事情都查了一遍,堪稱完美無瑕的商人,私生活上家庭和睦,事業上雖然經營著一家會所,但從來沒有不好的消息,積極納稅,頗有商譽,關鍵是人家還熱心公益事業,還資助了30個貧困學生讀書,這些豐功偉績鑄就了沈述青金燦燦的口碑,可楚杭覺得越是完美才越詭異,他翻弄著關于沈述青的資料,連他近五年的資金往來記錄都找出來了,如此無懈可擊,可是每年在公益上的支出也未免太多了,楚杭可不相信,沈述青真如外界傳言的古道熱腸,他仔細地閱讀著資料,竟然在一份資助名單上看到了“tannianchu ”資料顯示,正是那個令他幾次動心的女人,譚念初近10年來一直受到沈述青資助,這未免也太巧了,楚杭盯著這個名字,陷入深思,楚杭決定好好查查二人的關系,難道念初是他的人?他心底期望念初與沈述青沒有關系,他第一次如此不安起來。
此時的念初已經悄悄溜回vain world ,正和玫姐抱怨這她這些天的遭遇,玫姐安慰她幾句,雖然關于念初醉酒的經歷她覺得十分好笑,可她不得不想勸說念初就此放手。
“念初,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在胡鬧,不如就此打住吧,10樓天臺上的花花草草還是需要你照顧的。”
“玫姐什么意思嘛,難道我只適合侍弄花草嗎?念初一臉委屈。
“念初,感情的事情不可開玩笑,你這是在以身試險。”
念初剛要提沈先生,又覺得不妥,于是隨意搪塞了幾句。
玫姐今日心情似乎不錯,難道她失敗了,玫姐這么開心,念初更郁悶了。
“念初,今天中午留下來吧,沈先生回來,他前幾天還問你的情況。”
原來今日沈先生回來,怪不得玫姐的雙眼煥發著光彩。
沈述青近日也很忙碌,重要的是他發現楚杭已經有所行動。
午飯間,沈先生絕口未問念初的進展,安靜地吃飯。念初也不敢主動提及,一頓飯吃的很是壓抑。
“近來可好,聽說本色來了一位漂亮的女歌手?”沈先生終于開口說話了。
“還好,還好......沈先生,我最近......哎,楚杭他不搭理我。”念初覺得她此刻丟人極了。
“噗,所以,你打算收手?”
“非也,還請沈先生指點一二。”
“我記得某人在走之前已經和我達成一致,與我再無瓜葛。”
念初看著眼前優雅的大叔,好像她走之前,沈先生確實這樣說過,男人果然冷血。
“多做多錯,在本色你的本職工作就是唱歌,莫要本末倒置,你我之間只是被資助者和資助者的關系,我資助的學生那么多,我可管不過來哦。”
沈先生他什么意思,這是要和我撇清關系,念初愈發不解了,直到離開時,玫姐囑咐她照沈先生的話做就行了。可沈先生明明什么都沒說啊。
既然多做多錯,那念初決定什么也不做了,也不在想如何吸引楚杭注意力,順其自然吧。只是念初都沒有發現,她對楚杭已經不在是恨那么簡單了,她現在可以坦然面對他,眼神中早已沒有了當初滔天的恨意了。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楚杭已經準備展開試探了。這些天,楚杭總會抽時間去本色,他就坐在那里和老顧客聊天,有時會帶一兩個性感美女喝酒,好不逍遙快活。可他總會留意念初,她不是認真排練就是上臺唱歌,很少和不相干人交談,連酒都很少喝。
楚杭總是在一旁默默關注他,一時間也摸不準念初的身份。
一次,楚杭和客人在喝酒,還帶幾個漂亮的女伴作陪,客人行為很不老實,可能也是有些醉意,竟邀臺上的女歌手下來喝酒,言語也頗輕佻。梁世琛本欲阻止,可客人是在難纏,念初無奈只好下去應酬。
那男子應該是泰國當地人,他給念初倒滿了酒,色瞇瞇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目光在她胸前流連,恰好念初今日穿了一件米色v領背心,念初幾乎厭惡到想要立馬走人,可楚杭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一邊附和那位客人,一邊和身旁的女伴調笑。念初看著他這副嘴臉,不由氣結,她冷冷掃了他和那女伴一眼。竟然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和客人聊了起來,并且相談甚歡。客人豪氣的又點了兩瓶?Martell V.S.O.P.?念初笑了笑,金牌馬爹利,這位客人果然是又土又豪。念初豪爽的飲盡了第一杯酒,口感細膩醇厚,真是一杯好酒,本色的酒品質很好,可是卻不是喝酒的時候,念初很快又倒了一杯,“先生,認識您很榮幸,我敬您一杯,您以后可要多多光顧本色。”那男子愈法興奮了,也連著喝好幾杯,就在念初一再勸酒下,這名客人倒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