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了三才伏魔咒的利弊之后,杜頡還是決定用它,杜頡總覺得仙冢之中來自靈魂方面的危險,要遠遠大于來自身體的威脅。自己可以將三才伏魔咒先做了而不用,可一旦能夠用到絕對是救命的東西。
三才伏魔咒的制作異常的簡單,對于已經進入觀靈境界的杜頡更是手到擒來。只要一塊木片在上面刻上咒文及密文就可以,甚至不關境界的事,如果你的手足夠巧,即使你是一個普通人也能制作。
不過你不要以為這種威力極大的東西這么簡單,它的使用可比一字活中的其他陣法難多了。三才伏魔咒或者說這一類的咒術必須配合手印和密咒才能激發(fā),說的通俗一點,刻制一枚三才伏魔咒的印符只能代表你有了使用這種秘術的資格,手印或者密咒才能讓你真正動用他的威力。不過這道難不倒杜頡,這個手印與密咒杜頡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玩的出神入化了。并且用這個東西迷倒了一片當時都處在懵懂時期的一群小屁孩,第一個女朋友能夠交往,也有它的功勞。拋開這東西代表的其他意義不談,這一連串的手勢和陰陽頓挫的密咒,的確有著非同一般的迷惑人的神秘力量。
用了大約30分鐘制作好三才伏魔咒,并將其放在了工具腰帶最順手的地方。剛完事電話就響了起來,張軍在電話中說,王教授等人的人員和裝備都到齊了,要杜頡過去碰個頭,順便分發(fā)物資。
撂下電話,杜頡愣了一會自語道:終于來了。
趕到游森大樓的時候,杜頡看到了一排嶄新的全地形車,和碼放整齊的各類物資。沃爾剛夫和王教授、張軍還有一個帶著墨鏡穿著沖鋒衣的女人在說著什么。
杜頡道沒有太在意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在杜頡靠近之后,緊盯著杜頡看,雖然她戴著一個大號的墨鏡。可杜頡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審視的目光。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不好,不過杜頡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的向她看了一眼。就對王教授和沃爾剛夫說:兩位教授,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沃爾剛夫點點頭說:杜先生放心,這次我們的裝備都是最頂尖的,甚至一些還處在實驗中的裝備都花大力氣拿到了手,我相信只要你能客服那些該死的詛咒的話,我們這一次一定會有大收獲。
說完就向杜頡介紹其旁邊的女人說:杜,這位是安吉爾小姐,她是這次隊伍的安保主管。你不要小看她,她可是叢林戰(zhàn)的高手,在亞馬遜流域有著毒蝎的稱號。
杜頡聽完倒是覺得很新奇,不過本著禮貌的原則,還是善意的向她笑了笑說:那這一路上就拜托安吉爾小姐了。說著伸過手去
安吉爾倒是很大方,摘下墨鏡和杜頡握了一下手說:聽教授說你是這次行動的X監(jiān)護人,我該要你多照顧才是。
拿下墨鏡的安吉爾讓杜頡剎那間有些失神,因為安吉爾長得很有味道,這道不是她很漂亮,可和諧的五官加上一股勃然的英氣,使她即使長相只在中上之姿,卻有著一股獨特的吸引力。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安吉爾應該是歐亞混血,從她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上看,很可能他的雙親中有一位是中國人。
杜頡雖然有一些失神和奇怪,但是畢竟有過男少輕狂經歷的他,倒是馬上就釋然了,不過杜頡卻對安吉爾口中的X監(jiān)護人有些不明所以。于是問道:監(jiān)護人,是什么意思。
安吉爾詫異的看了一眼沃爾剛夫,然后有些明白過來,輕笑一聲說:是我多嘴了,你不是圈內的人,應該不明白這個意思。X監(jiān)護人指的就是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在參加類似這種行動的時候,X監(jiān)護人都是一個隊伍中的重中之重,是一個隊伍的核心。所以你放心,如果遇到危險,我們絕對會拼死保護你的,除非我們死光了,要不然你不會有一點傷害。當然遇到一些我們這些人無力解決的問題時,還請你施以援手。說完還鄭重的行了個禮。
這一套下來讓杜頡有點手足無措,又很莫名其妙。眼睛看了看張軍,見他也是一臉的懵,于是只能看向了沃爾剛夫。
沃爾剛夫并沒有阻止安吉爾舉動,他只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見杜頡詢問的目光望來才解釋說:杜這沒什么,這只是傭兵內部的一些規(guī)矩,和我們的任務沒有沖突,而且安吉爾小姐說的也是事實,我們這些人在仙冢就完全指望你了。沃爾剛夫的話在杜頡聽來,有點意猶未盡另有所指的意思。不知道是在提醒杜頡做好自己的事,還是有什么別的意思在里面,總之這幾句十分正常的話,可在杜頡聽來處處透著不正常。
但杜頡卻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因為這么做沒有意義,他們無論出于什么理由,自己都會做好自己的事,受人之托既然應承了必然要忠人之事,這沒什么好說的,杜家祖祖輩輩都是靠著信譽吃飯的,這一點杜頡甚至整個杜家看的比什么都重。
于是杜頡話頭一轉說:既然如此也請安吉爾小姐和各位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保各位的平安,但是還是那句話,一旦我說不能再走了,就一定不能再走了,如果各位還要一意孤行,到時候出了什么意外就不要怪我了。這句話杜頡說的很重,因為昨晚的夢,一直纏繞在杜頡的心頭,他認為那絕對是一種警示,自己如今將話說的明一點絕對沒什么壞處。
張軍聽到杜頡這么說,也在一旁說道:我兄弟說的沒錯,兩位教授我的經歷也對你們說了,仙冢里面最忌諱的就是自不量力,我們人只要在,不管怎樣危險的地方,只要有時間花精力一定會進去的,可人要不在了,那可就什么都沒了。
杜頡和張軍的話,對面的三人一直很鄭重的聽著,就連一直都固執(zhí)的王教授都沒有反駁,而是不斷的點頭。安吉爾更是對杜頡的言論十分的贊同。這讓杜頡和張軍有些莫名的不真實感,杜頡感覺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還在夢中,怎么今天這事處處透著邪氣。而且關于第三人的事,沃爾剛夫提都沒提,似乎他已經忘了這個決定性的約定。
張軍說完,王教授從一個學生手里接過幾張打印件遞了過來,對張軍說:張老弟,你看看這張照片的人你認識嗎?
張軍疑惑的結果文件仔細的看了看,隨即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他以一種顫抖又有些不確定的語氣問:這、這是瓊斯嗎?他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杜頡也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和照片,文件不多只有3頁其中2頁上是照片,只有1頁上是介紹,說的是照片上人的病歷,上面清楚的記著。1998年至2000年該病人一直處在十分嚴重的精神分裂及狂暴病癥當中,并且該病人力量駭人攻擊力極強,被列為SSSSS級高危險病人。記錄的內容十分簡練,而且有很大一部分被故意涂黑了,不知道王教授他們拿到時就是這樣,還是王教授等人故意涂黑的。不過杜頡更傾向于于前一點,應該是王教授拿到時,這些資料就已經被涂改過了。此外還有幾張彩色打印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人穿著簡單的病號服佝僂著身體,趴著地上高弓著后背,一張臉被散碎的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從僅露出的一只眼睛上看,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沒有眼白,臉上有很多的淤青,呲著牙正對著照相機叫喊。
看到這杜頡對張軍說:你能確定這就是瓊斯。杜頡問的很鄭重,同時心頭也想起了自己的猜測,張軍故事的結尾,果然和他講給自己的不一樣。他們二人在擺脫狽的糾纏后,絕對沒有張軍說的那么一帆風順,他們還應該經歷了一些不為人知的遭遇,不過這應該是張軍最不愿意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