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喬嘶了一聲,噌的一下就起來,那筷子還是敲上了孫瑜的腦袋:“這叫謹慎,謹慎懂不懂!凡事小心為上,知不知道!”
孫瑜捂住腦袋,很是幽怨地瞥了一眼淳于喬。
哼,還不是因為他們幾人中,就數他沒有習武,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他才不會讓淳于喬騎在自己頭頂上作威作福!
“孫瑜,明日一早就讓鏢局的人到百花軒,銀錢只多不少!淳于讓你家丁去我府外,工錢也照著鏢局來!”
淳于喬:“你跟我們還客氣什么,要用人,拿去用便是,提銀子可就傷感情了!”
孫瑜:“就是,人你盡管用,反正近日也沒事,就當是讓他們歷練歷練了。”
賀汀州很感激,但俗話說得好,親兄弟也要明算賬,總不能白用這些人。
“還不一定會不會有所損失,既然是委托你們,自然就要按照規矩來,你們可曾見過我賀汀州欠人情?”
“可是~~~~”
“不用多說,明日把人調遣過來,銀錢我會讓青鸞送去府上。若是這錢不收下,那我就另外找人,銀錢就讓別人賺了去!我可不想肥水流去了外人田。”
賀汀州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他們心里可是清楚,賀汀州認定的事情,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既然她已經安排好,幾人也就不多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就讓底下的人趕緊去了百花軒和賀府。
百花軒如今正在修繕,賀汀州沒讓人進去也是常理,只是這賀府也不讓進,著實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一大早就不見的青鸞臨近午時才急匆匆從外面一路小跑著進門。
賀汀州彼時正在百花軒,一來是等著蘇西臨,看他這幾日是否真的會再來這里,二來,也是不放心百花軒的修繕工作。
看青鸞累的氣喘吁吁,賀汀州忙給她倒了杯茶:“爺不是說過,什么事不要慌,慢慢來!怎么樣?可有打聽到什么?”
喝了賀汀州倒的水,又喘了幾口氣,青鸞才皺著一張清秀的小臉,回道:“爺,奇怪地很!”
“怎么就奇怪了?”
“我去打聽了,蘇西臨身份背景非常干凈,甚至能稱得上干凈至極。”
“你慢慢說,把你打聽到的都說一遍!”
青鸞把今日打聽到的事情事無巨細都告訴了賀汀州。
原來這個蘇西臨就住在鄴城,離上京最近的一座都城。
不過蘇西臨無父無母,自小住在鄴城城郊的寺廟內,自小跟著寺廟里的方丈師傅習武,又跟著師叔學醫,因此練就了一身好武功,加上他自小天賦過人,這醫術造詣也是相當高。
在寺廟長大的蘇西臨雖然不怎么出門,也算是繼承了出家人慈悲為懷的優良傳統,經常免費為鄴城的百姓們坐診。
鄴城去寺廟上香的香客沒有一個不知道他的,就算是叫不上名字,他這張還算出眾的臉也叫人忘不了。
正因為蘇西臨就在鄴城,名聲還不錯,青鸞才這么快打聽到了關于他的消息。
如果這么說的話,上京名揚四海的東西,蘇西臨不可能到現在才聽聞,這其中必定有問題。

星亦辰亦
本該昨天就發出去的,因為平臺出了點問題,吞掉了我寫的東西,所以拖到今天上午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