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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錢塘江邊。
江流兒與大和尚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之前昏迷的眾人醒來。
【唔,怎么了,我還活著嗎?】只見那之前挺身而出的壯漢,率先醒來,他見自己躺在岸邊,還活著,難免有些疑惑。(為區別心聲與言語,心聲用【】,言語用“”)
【我記得我被巨浪拍入了錢塘江中,然后,就昏迷了。可是我怎么還活著呢,是那妖怪沒殺我嗎?又或者是有什么人救了我?】壯漢緩緩站起,打量起四周,然后發現之前船里那個面容比自己還兇惡的大和尚正與一個孩童站在一旁,不言不語。
“是我師傅救了你們?!苯鲀核坪跏悄苈犚娔菈褲h的心聲,不待那壯漢問出聲來,便開口說道。
只見那壯漢聽見了江流兒的話,似乎也沒有什么懷疑,只是拖著虛弱的身子,顫顫巍巍的向那個和尚行了一禮,“在下胡觀登,多謝大師出手相助,敢問大師法號?”
“灑家法號智深,謝就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敝巧詈蜕泻肋~的揮了揮手,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
胡觀登見智深和尚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心中松了口氣,有些感動,拱手道:“智深大師救命之恩,在下銘記在心,日后大師若有差遣,觀登定當竭盡全力,以報大師救命之恩?!?p> 智深大師沒有答話,只是微微點頭。
【觀登大哥倒是個知恩圖報的好漢?!拷鲀郝牭胶^登的話,心中暗暗思量。
“觀登大哥,不必如此,我師父畢竟是出家之人,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也是出家之人應做之事?!苯鲀阂妿煾笡]有說話,便向前一步說道。
胡觀登,望向江流兒,說道:“沒想到這位小兄弟是,智深大師的高徒,失敬失敬!
不過話不是這么說的,這世上哪有什么應做之事?大師能出手相助,救了我等一命,那就是對我等有恩,大恩豈能是一句應做之事就能忘記的?
未敢請教小兄弟法號?”
“觀登大哥說的也有道理?!苯饕桓比粲兴У臉幼?,“我叫江流兒,沒有法號。”
胡觀登顯得有些詫異,“流兒小兄弟,既是智深大師的弟子卻為何沒有法號?”
“師傅雖然收我為徒,但是并沒有度我入佛門。”江流兒解釋道,“不知觀登大哥,來錢塘有何貴干?”
胡觀登見江流兒年齡雖小,但言語間卻顯得很“老江湖”,心中覺得甚是有趣,【不愧是智深大師的弟子。】
胡觀登答道:“在下來錢塘,是想觀那錢塘大潮。流兒小兄弟怕是不知,這錢塘江,每年八九月來便會有大潮橫生,蔚為壯觀,是那不可多得的奇景。
為兄已經到了鋼筋境瓶頸期了,不過卻對于接下來的雄魄境沒有什么感悟,只能四處游蕩,尋求突破的契機。為兄聽聞,觀錢塘大潮,有利于吾輩武夫修身練氣,遂特來此地碰碰運氣。”
“觀那錢塘大潮,確實有利于你突破雄魄境!”此時,之前沒有說話的智深大師突然出了聲,“你武道天賦不錯,好好修煉的話,突破到金身境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如果有機緣的話,御虛境也不無可能?!?p> 胡觀登聽聞智深大師的話,頓時一震,然后便流出來激動的淚水,“多謝大師指點迷津!”
你道那胡觀登為何如此激動?只因他雖是那闖蕩江湖的好漢,卻也對自己的前途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能修煉到什么境界,在武道之途能走到哪一步。他游歷江湖甚久,卻并未闖出一個響亮的名頭,以至于,他對江湖有些失望,對自己有些迷茫。
下半生還要這么闖蕩江湖嗎?哪怕無名,無利?還是說放棄江湖,娶妻生子,然后把功法傳給子孫后代,自己享受天倫之樂?胡觀登他不知道。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突然被告知,他有武道天賦,他能修煉到金身境,而一旦突破到金身境,壽元就會大增。這,堅定了他的武道之心;這,讓他不再迷茫!
以至于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不過,你雖有天賦,卻也要努力修煉,繼續向善,知否?”智深大師以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
胡觀登連忙行一大禮,道:“晚輩銘記于心?!?p> 在三人言語間,又有人逐漸醒了過來。
“孩子,我的孩子呢?”那抱孩子的婦人醒來,見自己懷中的孩子已經不再了,顯得十分慌亂,急急的找起了自己的孩子。
忽然,她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江流兒和智深大師周圍,然后她就像發了瘋似的向孩子沖去,急急地抱住還在昏迷中的孩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試探孩子的氣息、脈搏,哭嚎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p> 待她發現自己的孩子還有呼吸,脈搏還在跳動著的時候,終于松了口氣,然后就不停的在一旁小聲的啜泣,最終不斷的說著什么,“嚇死為娘了”、“沒事兒就好”之類的話。
……
船夫劉二也漸漸醒來,然后他見周圍的人都還活著,心中不由得暗暗慶幸:【人都活著就好,不過還不知道是誰救了我們?!?p> 劉二掃了一圈,見江面上沒有自己船,心中也難免有些失落,“唉,船沒了,這可怎么辦啊,我今晚怎么回家啊?!?p> 在船夫劉二暗暗苦惱的時候,船夫鄧五和另一個船夫向劉二走了過來。
“劉二,我們這次虧大了,船都沒了,以后可怎么在江上討生活啊?!编囄逵行o奈的說道。
劉二聽到鄧五的話頗為感同身受,不過還是稍微安慰了鄧五一句:“能怎么辦?人活著就不錯了,還想船呢?!?p> 鄧五聽了,也不再說話了,只是艱難的嘆了口氣,然后他看另一個船夫有些失神,關心道:“喂!張三,你怎么了,船沒了,怎么你的魂兒好像也沒了一樣。”
張三的回答有些有氣無力:“那可不是魂兒也沒了嗎?”
三人齊齊的嘆了口氣,心想:【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辦??!】
……
黃綢男子比兩個灰衣男子率先醒來,然后他看到還處于昏迷中的兩人,不禁有些氣惱,晃晃悠悠的走到他們兩人身前,用腳踢了踢兩個人,邊踢邊道:“你們兩個混蛋怎么還不起來?請你們兩個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老爺我都醒了,你們還在睡!”
兩個灰衣男子在黃綢男子的責罵聲中,漸漸地醒了過來,然后有些羞愧,說了幾句好話哄的黃綢男子不再生氣,才作罷。
不過三人心中都有疑惑,【我們這次逃過一劫,是誰救的我們?】
……
書生迷迷糊糊地醒來了,用手不停的按著自己的腦袋,開始回想:【是什么情況?我們是活了下來了嗎?我記得我們被大浪淹沒了啊,怎么現在在岸邊?多謝江神庇佑!】
……
其余兩船的人也是這樣想:【我們是活了下來嗎?是誰救的我們?感謝老天,讓我們活了下來?!?p> ……
胡觀登見大家都醒了過來,但是,小兄弟江流兒和智深大師都沒有什么想要說話的意思,只能輕輕擊掌,發出聲音,引得眾人看來。
原本還嘈雜不已的眾人,聽到胡觀登的擊掌聲,不自覺的就望了過去。
和他同船的黃綢男子,看到胡觀登后,高聲說道:“我認得你,你之前不是和我們同船的人嗎?是你救了我們嗎?”
然后,黃綢男子不待胡觀登回話就連忙道:“多謝大俠救命之恩!黃瑜銘記在心!”
其余眾人見黃綢男子向胡觀登感謝救命之恩,也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胡觀登救了他們,然后齊齊向胡觀登道謝。
不過,這可羞煞了胡觀登,只見胡觀登有些臉紅的道:“不!不!不!救大家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這位智深大師?!?p> 一邊說著說著,胡觀登一邊將手指向了智深和尚。
眾人順著胡觀登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面容兇惡的大和尚,心中對于胡觀登的話也就有些難以置信。
【這和尚,長得如此兇惡,一看就不像好人,不害我們就好了,還能救我們?真的是他救了我們嗎?】
江流兒看眾人一臉的不可置信,又似乎是聽到了眾人心中所想,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不過卻并沒有說話。
眾人一時間被智深和尚的樣貌嚇到了,竟也都沒有說話。
“大俠莫不是說笑?”黃綢男子見胡觀登否認,以為他是在推脫,用疑問的語氣問道。
胡觀登聽到這話,心中感到有些惱火,說道:“這種事情我豈會說笑?”
“可是,在江上的時候,我可是看到您出船降妖的啊。”黃綢男子還是不信,一副你別想蒙到我的表情。
胡觀登看了眼面色有些難看的江流兒與古井無波的智深大師,臉色也有些難看,頓時又羞又怒,“我確實是出船降妖了,但是我力不從心,沒有降服那妖物,反而被那妖物所興的巨浪卷入江中昏迷了過去,是智深大師救了大家。”
盡管胡觀登說的已經夠詳細了,但眾人還是有些不信,其中以黃綢男子為主。
黃綢男子好像沒有看到胡觀登那難看的臉色,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道:“大俠,我知道你淡泊名利,可是你不用把你的功勞推給這個大和尚啊,我可是看的清楚,在大俠出船降妖的時候,這和尚可一直在船里睡覺呢?他要有那降妖的本領,怎么不去降妖,反而待在船里睡覺?”
眾人一聽,紛紛覺得有理,心中更是覺得胡觀登是淡泊名利,對胡觀登更是高看一眼,也對那在一旁不言不語的大和尚有些不恥。
【也不知道這大和尚是怎么讓大俠把功勞讓出來的,不過他也真的能厚著臉皮收下這功勞,太不知羞恥了!】
江流兒,暗暗地緊了緊雙拳,心中已是氣憤不已,不過還是沒有任何言語與動作。
智深大師更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

食言者王
本章中胡觀登是為了感謝“胸口碎大石的妹子”而設計的,因為“胸口碎大石的妹子”筆名是“關燈吃榴蓮”,所以起名“觀登”,感謝“胸口碎大石的妹子”這幾天的支持。 順便幫她推一下書:《共生紀事》,女頻玄幻言情,異術超能,重點是異術超能?。?!手中有沒投的女頻舉薦票希望能投給她(舉薦票男頻的和女頻的是分開不共用的),謝謝大家?。。? 雖然不一定能幫她拉到人,但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