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可不夠,高宇。”韓言邪魅的笑容伴隨他的身形,出現在他的身側。
什么時候……
高宇臉頰頓時生出晶瑩汗珠。
他立刻開始運球,同時目光直視著韓言后,對同伴大聲說:“補空位!”
這時,他狠心咬牙,打算轉身同時傳給隊友球……
靠!
這時,教練吹了下口哨,“打手,罰球!!”
是朕……打手了。
罰球的時候,高宇全神貫注,歐巴一般的臉頰上竟有汗水,還未消散。
他先是站在二分線外,正對著籃板的方位,拍打著籃球。
隨后,一手成平鋪狀扶球抬起胳膊,另一手作投球的樣子,隨后……籃球劃出個美麗拋物線。
是的,他投球了!
就在他全神貫注的時候,這一球以與想象98%的相似度弧線,投中了籃筐內。
孫銘那冷若冰霜的臉,露出個鮮少暖意的笑容,酒窩給人種陶醉的感覺。
像剛釀制好的蘋果酒,打破空氣的壓抑,散發出清香。
“再來一球!”他說道。
于是高宇輕易便接住張崇畫扔來的籃球,唇角微微上挑。
“等著,兄弟再給你一進,這場可就對不住那三個。”
“哈哈哈……”張崇畫笑道。
看著他捧腹大笑的樣子,風迅的唇角有些輕蔑的向上揚起道:“等著輸。”
“臥槽?!!你說什么?”高宇有些震怒的問他。
“小爺我……打算給你長長記性,明白趁人之危不好。”
胸口劇烈起伏下,高宇還是認真瞄準籃筐,但不知為何……那可惡的籃筐卻成了這家伙的臉。
可恥……
真是可恥!居然如此羞辱我。
他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此時籃球也順利投出……
張崇畫眼里雖有怒氣,但此時視線也隨籃球而動。
孫銘冷著臉看球作出拋物線。
而風迅則只是更加輕蔑的表情看著,“哼,能投進去才怪。”
這時,籃球已然碰到籃筐上的方格子。
而后開始圍繞鐵框在打轉……不停地轉動,約莫三四圈后,高宇的眼神依舊充滿著炙熱,“即使……即使進不去,也沒關系,真的,習慣了。”
但面色卻,越發的蒼白與無助。
終于,它落進了籃筐內。
“球,進了!!”用奇怪的尖叫語氣說出。風迅睜大眼睛望。
張崇畫頓時原地跳起來!
“我賊!這也太刺激了吧?”
孫銘照樣冷著臉,雙臂環抱。
是朕的黑色瞳孔里,有條金黃色的龍不斷游動,不過其他人都隔得遠,頂多也只會覺得那是燈光的反射而已。
“果然……他的天賦已經顯露出來。”
而韓言倒一改平日的嚴肅,雙手插兜里,一臉輕松的說:“恭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娜見狀,她先是關掉音樂,然后緩步走過來說道:“今天的訓練時間也已經很晚,大家應該還沒吃晚飯,要記得,明早準時!”
聽到上句話最后四字,所有人都一致的露出個減壓的笑容。
“老師拜拜。”
所有人禮貌的鞠一躬。
韓言轉過頭大聲說道:“去吃涮菜不吃?我請客。”
“哈哈哈哈哈,言哥威武!”風迅跑過來,一臉興奮狀。
“哎喲,不錯哦。”孫銘微笑著道。
而是朕只是過來拍著他肩膀,順勢把右臂搭在上面,“走唄!”
即將走出玻璃門,張崇畫跑開給韓言把門拉開,“你先走!”
對這些,韓言一笑便過。
畢竟……真實目的可不是讓他們做人情,而是學會贏強大對手。
不知道,他們會做些什么。
不過韓言隨后又釋懷,管他的,過好現在再說。
走出門,看著來往的車輛,繁華的夜景,也不覺得感嘆。
隨手攔了兩輛出租車,待到眾人都上車了,韓言取出手機道:“居然已經八點了。”
因為他坐的位置正是副駕駛,司機笑著說:“可不是……我早上來才拉了八位客人,天黑了。”
然后順便感嘆好幾句,“活人難啊。”之類的話。
這也只給韓言灌灌耳旁風罷了,左耳進右耳出的那種。
而風迅,是朕和孫銘在后座聊得很嗨,不過是些“我喜歡那個妹子。”“哦!那個正點。”之類的無聊話語,韓言早聽膩了。
他把車窗搖下來,感受著悶熱天傳來舒服的風,神情愜意得很。
“你們到了。”
“到了,師傅多少錢?”韓言隨口道。
付好車費,他開車門下車,等著出租車又開走的發動聲音,和其他五個人冰排站著。
面前是一家玻璃上布滿霧氣的涮菜店,隱約看到亮光中客人很多。
“也不知有沒有雅間。”風迅隨口道。
高宇走過來,一手攀著他的肩膀說,“要求高啊你!”
風迅扭過頭,一臉倨傲道:“爺可是富家子弟……落魄了。”
“我賊,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想買單呢。”孫銘打個趣。
“這不是有韓言莫。”
六人推推搡搡,走進這家名為『真香源』的飯店,一進門,張崇畫立馬摘下了眼鏡,韓言關切的問:“沒事吧?”
“沒……眼鏡有霧了而已。”
張崇畫說后,韓言點著頭道:“原來如此。”
看著有些嘈雜的聲音,韓言問:“給來個雅間,各式菜品都來一份,沒別的事不要進來打擾……哦對了,紙巾和茶水別忘記。”
一旁的服務員看著這幾個年輕人,微笑著說:“好,請這邊來。”
這六人打熱熱鬧鬧的食客中間穿過,來到一個淺白色木門跟前,一個金色門牌上有紅色正楷字:緣木閣。
韓言推門進入,玻璃圓桌上有紅色桌布鋪成,服務員們端著茶壺和推車進來,茶壺放于桌上,推車分兩層,上面是肉類,上面是蔬菜水果。
“要什么鍋?”風迅問。
看了看他,韓言道,“鴛鴦吧?”
然后眾人方才坐下,不一會兒,便有服務員安置一切。
“今天請大家吃這頓飯,不為別的,就為兄弟們這個交情……能深!”韓言舉起剛才張崇畫給每個人斟滿的茶,一臉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