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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刁妃想害朕

不能委屈嘴

總有刁妃想害朕 寸珠 2631 2020-06-23 21:20:35

  云夢閣里。

  郭寶林把該說了都說了,便起身告退。

  她也著實呆不下去。

  雖說趙嬤嬤的意思是她人在云夢閣里反而不會出事,可瞧著蘭貴人的冷臉,她還是怕得要命。

  送走郭寶林,素惜就說:“娘子可別上了她的當。”

  蘭貴人揉了揉因為繃太久而有些僵的臉:“這是自然,真當我傻嗎?竟明目張膽地拿我當刀子使。”

  她一開始根本就不想叫郭寶林進門。

  可她不讓進,那女人就在外面等,這要真是等出什么事,自己更說不清,這才叫她進來。

  素惜松口氣。

  蘭貴人接著又說:“但若就這么放過,未免又可惜了。”

  素惜的心又提起來:“娘子打算如何做?”無論如何可別自己沾手才好啊。

  之前主子叫皇后殿下訓斥,連去請安都不能。

  這如今剛好一些,可千萬不能再折騰了。

  蘭貴人瞥了眼滿臉憂心的素惜,“你且放心吧,我自有章程。”她低頭去拿手邊的茶盞,“先花些銀錢去打聽打聽,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素惜應是。

  在她花錢疏通關系、打聽消息的時候,阿余正在西偏殿里和祝婕妤說話呢。

  其實她們倆算不得交好,但在吃上卻口味一致。

  阿余初入宮時天氣尚有余熱,那時她就在西偏殿里蹭過一回鍋子吃。

  如今數九隆冬,正是吃涮鍋子的好時候。

  于是阿余又聞著味去過幾回,起初祝婕妤還納悶呢,怎么自己每次吃鍋子余美人都會出現,就好像能掐會算一樣。

  后來同吃了幾次,祝婕妤習以為常,再吃鍋子時就會想著叫她一起。

  今兒請安回來以后,她就叫人去尚食局安排了。

  祝婕妤雖說可以自己點膳,但位份到底還是不夠高,而鍋子這東西雖不名貴,但配菜多、樣式雜,若是掐時辰去要免不了會耽擱別人用膳。

  為了不惹麻煩,她總是早早地就去安排。

  櫻桃去尚食局點膳,玉桃則是去后面的福熙閣請了余美人過來。

  阿余也沒空著手,帶了一碟子碳烤栗子。

  不是什么好的,也談不上心意不心意的,不過就是自己正在吃,聽祝婕妤叫了,便順手帶去一起磕磕牙。

  也正因如此,才更叫人自在。

  若是真拿了什么好東西,祝婕妤還不一定會要。

  “這栗子不錯。”祝婕妤順手遞給正幫她剝栗子殼的玉桃一顆,“下午也去尚食局要一碟子來。”

  “何必麻煩?我那還有不少生栗子呢。”

  祝婕妤像是沒想到:“生栗子?”

  阿余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轉頭看向織花:“挑一簍子個大的來,再拿點蜂蜜。”

  “蜂蜜我這有。”祝婕妤攔了下,“是陵南產的棗花蜜,我這幾日沏水喝來著,味兒還不錯。”

  阿余點了點頭:“那就只拿栗子來吧。”

  織花走了以后,阿余又說,“娘娘這里可有炭盆?不要太大。”她比劃了下,“這么大就行。”

  祝婕妤大概猜出她要做什么,于是笑著招呼了在外候著的宦臣趙純進來。

  “取個小炭盆來,燒上點獸金碳,用箅子蓋好。”

  “是。”趙純心里嘀咕,但礙于有旁人在場,也沒敢多問。

  獸金碳金貴,本不該是婕妤位能用的,西偏殿里的這一點,還是當初圣人賞下來的。

  如今突然說要用,還是點在炭盆里……

  這就讓人搞不懂了。

  屋里燒著地龍十分暖和,怎么突然要用上炭盆了?還要點上獸金碳?

  阿余聽完祝婕妤的安排便笑彎了眼:“娘娘真懂行。只是……這獸金碳是不是太名貴了呀?”

  她也入宮好幾個月,這個還是知道的。

  祝婕妤卻是滿臉無所謂:“這些日子想必你也瞧出來了,我這人什么都能湊合,就是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嘴。”

  阿余笑嘻嘻的:“就是瞧出來,才會時不時地厚著臉來娘娘這里蹭飯吃呢。”

  祝婕妤瞧著眼前少女杏眼彎彎的模樣,下意識地也勾唇笑了下。

  不多時,趙純拿了碳來。

  阿余親自上手,又招呼來織花,一個給栗子刷蜂蜜,一個把栗子放到箅子上烤。

  祝婕妤瞧著有些不合適,便說:“這種事交給宮人去做就是了,何必自己上手?果兒,你來幫著弄。”

  守在外間的婢女應聲而入。

  阿余也沒扭捏,將夾子交給果兒以后,便在榻前的繡墩上坐下。

  祝婕妤順口問:“我瞧你臉色不錯,身子可好全了?”

  自打被薛賢妃刁難之后,阿余就一直稱病,除了去長秋殿請安以外,都不太出門,更是主動去尚寢局撤了自己的牌子。

  沒錯,阿余的牌子是她自己要求撤的。

  尚寢局去尚藥局查了脈案,確認她的確病著,便也就撤了她的牌子。

  這事薛賢妃并不知道。

  侍寢的綠頭牌對妃嬪十分重要,字清不清晰、顏色鮮不鮮亮、位置好不好都會直接或間接的影響到妃嬪侍寢的幾率,有的后妃甚至會花大筆的銀子買通尚寢局的內侍,只為把自己的牌子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好叫圣人一眼就能看到。

  誰也想不到阿余會主動去撤了自己的牌子。

  所以眾人難免就會多想,為什么她前腳被薛賢妃調理,后腳就稱病撤牌子了呢?

  這怎么看,都是薛賢妃的手筆吧?畢竟上位打壓低位,也就是這些手段。

  別人是這樣想的,賀閎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阿余自打入宮統共沒侍寢幾次,本來機會就少,怎么還會傻得裝病撤牌子?

  阿余也樂得讓人繼續誤會下去。

  她要的就是這效果不是嗎?

  于是聞言一笑:“我好沒好全,自己可做不得主,還得看薛夫人的意思才行呢,她說我好全了,我就好全了,她說沒好全,那我就還得病著。”

  祝婕妤沒想到她說得如此直白,一時沒接上話。

  她素來不摻和后宮爭斗,本不該多嘴的,可經過這些日子和阿余的相處,也知道她雖然看著總是惹是生非的,但其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心地并不壞。

  于是揶揄道:“你呀,和我一樣,又不一樣,都是不愿意委屈嘴的。”

  她是不委屈在吃上面,阿余則是嘴上不饒人。

  按理說阿余不是這宮里最得寵的,也不是家世最好的,本不該被上位容不下,可偏就因為她這一張不饒人的嘴和那個大量足的膽子,才叫薛賢妃單拎出來針對。

  阿余搖著腦袋說了句繞嘴的話:“哎,不委屈嘴的下場就是委屈了嘴。”

  這話聽著繞,但祝婕妤卻明白了。

  她嘴上不吃虧得罪了薛賢妃,如今抱病又被撤了牌子,圣人那也沒什么特別的交代,這方方面面的待遇就明顯差了下來。

  薛賢妃掌宮權,誰敢和她對著干?

  所以紛紛聞風而動,難為起阿余,就算她手里有銀子打點,有的地方也是不敢要的。

  而阿余又是個愛吃的,如今吃不上好的,真是委屈了嘴。

  “所以我這不是叫你過來吃鍋子了?”祝婕妤笑著岔開話題,“時候也差不多了,擺膳吧。”

  “去對屋吃?”阿余站起來,“讓他們繼續在這屋烤栗子,等咱們吃玩完鍋子,正好吃烤栗子磕磕牙。”

  她如此不見外,祝婕妤也沒生氣,“就聽你的。”

  鍋子擺在了西次間。

  兩人吃過以后又聊了一會,阿余就告退了。

  回了福熙閣,就見純蘭正站在廊下發呆,手里還捧著件衣裳。

  “外頭冷,怎么不在屋里呆著?”

  純蘭回神,先福身下去:“娘子。”

  阿余瞧瞧她,又瞧瞧她手臂上掛著的斗篷,道:“先進屋。”

  主仆三人進了屋,織花伺候阿余去內間換了衣裳,純蘭因為在冷風了站了半天,怕過了寒氣給阿余,就沒敢湊過去。

  等換妥家常的衣裳,阿余捧著手爐落座,這才問:“出什么事了?”

  純蘭捧著斗篷跪下:“娘子,婢子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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