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荒蕪的土地上……
一個男人在到處找尋回家的路。奇怪的是,明明沒有任何東西阻擋,卻怎么也走不出去。
他感覺極度心慌,恐懼,不安。
“別找了!”
一個深沉的聲音響起。
“你是逃不掉的,只有我,能幫你。”
“你是誰?我為什么看不見你?”
喻劍到處張望,周圍沒有一個人。
“因為……我就是你。”
……
他只感覺天旋地轉,好像掉入了漩渦里。
“開拍了開拍了!”
“啊……”
他睜開了眼,看看周圍的一切,一張滑稽的臉映入眼簾。
“劍哥,做噩夢了?”
喻劍放松地喘了幾口氣,原來是夢。
“嗯,一個奇怪的夢。”
“你最近也是拍戲太辛苦了,這才休息幾分鐘,你也能睡著。”
“小陳,幫我倒杯水。”
“好。劍哥,你還OK嗎?要不要跟導演說一聲,今天不拍了回去好好休息?”
“不用,我沒問題,開始了嗎?”
“嗯,那就走吧。等等,補個妝吧?”
“不用。”
喻劍離開了休息室。
導演發話了:“各工作人員就位了。”
喻劍開始和一個女演員演戲。
女演員說:“親愛的,你不要趕我走,你知道,我是那么愛你。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愛你的錢,我是愛你英俊的外表,挺拔的身姿,充滿誘惑力的眼神……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遇到像你這般帥氣的男人,簡直宇宙無敵了……”
在場的人都懵逼了,這女演員是花癡嗎?見到帥哥就自動改臺詞?
“親愛的,你就讓我在你身邊服侍你吧,我做夢都想吻你,你可以滿足我嗎?”
女演員說著要去吻喻劍……
喻劍把她推開,然后沖著導演吼:“為什么不喊停?沒聽出來劇情完全不對嗎?”
導演立刻賠笑道:“喻劍,雖然她臺詞改了,但劇情還是符合劇本的啊,我覺得這樣反而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我再說一遍,我不跟不專業的人合作。還有,我從來不拍吻戲。”
喻劍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喻劍,喻劍,你別走啊,你走了這戲怎么拍?”
“不拍了,解約!”
導演生氣了:“好啊,架子大是吧?有什么了不起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
小陳助理趕緊收拾好東西,跟喻劍回去了。
到了喻劍的別墅,小陳幫他打理好一切。
“怎么還不走?有事嗎?”
“劍哥,我……確實有件事想跟你說。”
“說吧。”
“我要離開這個城市了,我想跟你辭職。”
喻劍有些吃驚。
“這么突然?家里出事了?”
“不是,只不過,我爸媽就我一個孩子,他們年邁體衰,我想離他們近一點,好照顧他們。”
“好,我會給你雙倍的工資,你收拾好了,隨時可以走。”
“哎呀劍哥,你太好了,你真是大好人啊。都說你脾氣超級暴躁的,我以為你會發脾氣呢。”
“我脾氣確實不好,不過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工作又挺認真負責的,我當然不會為難你。”
“太感謝了。劍哥,你對我這么好,我也不能就這么不管不顧地走了,我明天幫你招聘一個新助理,交接好工作再走。”
“嗯,你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
晚上,喻劍吃完飯以后,去觀賞墻上的畫。突然,他發現畫不對勁,他想起來下午做的那個夢,快要醒來時夢里的人說的話是——
“這幅畫,帶回去吧!”
他只感覺全身莫名冒冷汗,一陣陣心悸的感覺。畫里除了山水,還有一老一少兩個男人。
“這畫,不就是夢中那幅?這怎么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
一個年輕的男人的聲音。
喻劍嚇了一跳:“誰?是誰在說話?”
“我……但即將成為你。”
話音剛落,那幅畫發出刺眼的藍光,接著,只見一道光進入了喻劍的身體。
此時正好是下午六點整。
過了一分鐘。
“我成功進入他的身體了?嗯,沒錯,這是我的意識。”
喻劍的身體現在被另外一個靈魂控制了。
“這里的環境雖然和我們那里不一樣,還有些落后了,但讓人感覺還不錯,挺舒服。”
“最主要的是,這張臉我很滿意,一個字,帥,哈哈……”
他坐在沙發上,那幅畫不在墻上了,而是鋪在茶幾上。
“老忠,你什么時候能出來?”
“劍啊,我還沒找著可以附著我靈魂的人,沒法出來。”
“這么久了,你的異能不是比我厲害嗎?”
“這也是需要緣分的,要找到一個和我同名同姓,年齡想當,八字相符,不相互排斥的,又能被我控制的人,不容易啊。”
“不容易嗎?我不就找到了。”
“那是你運氣好,我前不久也找到一個,可是,那人竟然死了……”
“那你就附在死人身上,當僵尸唄。”
“我說你啊,怎么還是這么愛耍嘴皮子呢?你這個肉身不是挺冷酷厲害的嗎?怎么沒對你有什么影響啊?”
“噓,別說話。”
喻劍突然就變了神情。
“怎么了?有竊賊闖入?”
“我出去一趟。”
“把我帶上唄。”
喻劍把那幅畫縮小成一個名片大小,揣進兜里出去了。

燕兒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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