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領(lǐng)頭者不斷感受著對面兩個人的重擊。
明明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過強化了,為什么現(xiàn)在還只能疲于招架。
“怎么了?對自己獲得那副不人不獸的身體感到后悔了?”秦夜在后面嘲諷道。
“你小子懂個屁,等我們解決你的部下,就讓你體會體會什么叫殘忍,你們四個一起上,給我殺了那小子。”領(lǐng)頭者憤怒的嘶吼著,先是被自己眼里的小老鼠戲耍,然后在自己眼里不可一世的力量現(xiàn)在竟然被壓著打。
“終于忍不住叫人啦?”秦夜對著身后的林子拍了拍手。
十數(shù)道身影從后面走了出來。
“我大概猜測一下,你們是通過特殊方式把獸人的血脈注射到身體里了吧?”
五個人聽到這句話眼神紛紛一凝。
“看來我說的沒錯,這種方式確實可以提升很大的力量,但是卻毀了你們的前程,任何物種的存在都有自己的意義。
人類確實可以承受大部分種族的血脈,所以人類能與大部分種族誕下孩子,而這些新生兒中確實有不少的天才,但是這只是通過正常生殖才能得來的。
真是可憐啊,連等待自己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過說到底是你們自己的錯,不選擇兢兢業(yè)業(yè)的研究魔法,卻要走這種投機取巧的道路,現(xiàn)在既不能使用魔法,面對我的人還失去了身體優(yōu)勢。
看看我的士兵們,他們每一個都還是人類,每一個人使用的都是魔法。他們雖然沒有徹底完成蛻變,但是二打一是沒問題的,而他們,今后還會變的更強大。
魔力說到底是一種能量,它本身就可以淬煉身體,以你們這種半吊子的融合是打不過我的兵的。”
就在秦夜說話間,士兵們已經(jīng)將對面的五個人逼入死境。
“你到底是什么人?”擦了下嘴角的血跡,領(lǐng)頭者警惕的盯著眼前身穿黑衣的男子。
“我是什么人?你們是來殺我的,連我是誰都沒搞明白?”
“你小子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是嗎?不過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吧。”秦夜的嘴角揚起一個危險的弧度:“把領(lǐng)頭的那個殺了,其他四個人里隨便留兩個活口。”
雖然因為文明發(fā)展問題個人實力沒有特別強大,但也不愧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士兵,任務(wù)把控能力和執(zhí)行速度都是一等一的。
‘噗’擊穿其中三個人的心臟,確認了一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接著把剩下兩個人又打了一頓,綁了起來,吊著一口氣,由專人負責抬回營地。
看著被打回原形的兩人,秦夜嘆了口氣。
雖然現(xiàn)在還能在人與獸人之間轉(zhuǎn)換,但照他們這種劣質(zhì)的方法,不出半年全都得變成怪物,變不回來的那種。
這類物種叫做融合異變獸。
自己不算什么人道主義者,但是對這種喪心病狂的研究還是充滿了憤怒。
不是說高級文明沒有這些東西,可后天的基因血統(tǒng)之類的研究明面上還是禁止私下進行的。
和自己注射的基因不同,這是打破人類生命形態(tài)上限的東西,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數(shù)據(jù)收集研制的,準確來說是對人類個體的研究。
而這種強制融合只會破壞生物更進一步的可能性,本身制造出來的原因是為了打仗期間獲得優(yōu)勢的消耗品,說的更難聽點其本意是好戰(zhàn)官員對人命的玩弄。
因為通常被如此改造的都是物質(zhì)的民眾和死刑犯們,之后在通過特殊手段控制意識與行動,然后投放到戰(zhàn)場上送死。
而注射的血統(tǒng)原本的主人越強大,激發(fā)能力之后也就會變得越強,也就是說...暗中的種族奴隸交易也不會少。
秦夜雖然身為黑市商人,但對這類買賣是絕對拒絕的,哪怕有著超高的暴利。
所以,這次自己留下了兩個角色回去指認二皇子。不能讓亨利借著官方渠道去進行這種研究。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本來還想讓他體驗一下我更多的手段。
隊伍很快就回到了營地,兩個刺客被扔在了籠子里,用魔法封印住籠子的門,派人嚴加看守。
原本和秦夜演戲的幾個人也將野獸盡數(shù)驅(qū)趕,回到了營地。而你要問為什么有那么多野獸配合秦夜的計劃...那就是多虧秦夜發(fā)明的香料了,味濃卻易清洗,涂在手上在野獸眼里簡直就是行走的烤肉。
“道路基本上已經(jīng)完成了雛形,接下來麻煩你們?nèi)グ说某鞘校フ乙粋€叫德雷克的矮人,你告訴他秦夜這邊道路已經(jīng)基本完成,希望能先派來小部分的人員幫忙鍛造武器和給墻體強化附魔。
至于報酬他們都明白的。”
秦夜現(xiàn)在已經(jīng)遠走高飛,離開了矮人的城市,所以稍稍透露一些低級的研究成果也是沒有問題的,反而能吊著他們那顆渴求進步的心。
“修整一晚上,找?guī)讉€人和我回光輝之城,把那兩個刺客帶上”兵貴神速,秦夜要趕緊把不穩(wěn)定因素除去。
找來了盧安和他交代了接下來的安排:“盧安兄弟,你留在這里坐鎮(zhèn),讓大家把剩下的收尾工作做好,民眾的報酬記得不要拖欠,有什么問題記得找人回來通知我,等矮人的隊伍到了這邊就直接帶他們來城里找我。
關(guān)于那些刺客變得不人不獸的事一定不要讓任何普通人知道,說不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盧安也都明白這些事情的重要性,一一記在了心里。
傍晚時刻,秦夜來到了關(guān)押兩個刺客的地方,如果想要揭穿二皇子,光靠錄音不一定有用,關(guān)鍵還要說服這兩個人,只要他們現(xiàn)場變個身,就算真不是二皇子干的自己也能把鍋扣在他頭上。
“喝果汁嗎?”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秦夜對著籠子里的兩人問道。
兩個人顯得有些慌張無措,他們不知道秦夜在謀劃著什么。
以現(xiàn)在士兵的能力,即便是把五個人都留住也不是多困難的事,而秦夜之所以殺了其中的三人就是為了打破剩下人的心理防線。
對方的老大明顯是對亨利最忠心的,他必然是策反的最大阻礙。
而四個人說不定也會因為一兩個人的堅持弄得暫時鐵板一塊,即使之后可能會好轉(zhuǎn),但秦夜沒有那么多時間。
兩個人的話,一個人動搖另一個人就快了,他對自己的嘴炮很有自信。
“呵呵,放心吧,沒有下什么東西。”秦夜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一飲而盡。
接著分別給兩人人倒了一杯,從籠子的縫隙中遞了進去。
“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是想讓我們幫你什么。”其中一個人裝作淡定的問向秦夜。
“哈哈,你誤會了,不是想你們幫我,而是你們必須幫我。”秦夜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
“我們?yōu)槭裁匆犇愕模俊蹦莻€人的表情有點嘲諷。
“為什么?你們半年左右會變得更加不人不鬼,甚至還不能變回人形,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出五年,你們就會因為血脈崩潰而死亡,只有我能救你們。”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秦夜喝了口果汁,輕晃一下杯子。
“呵呵,事實擺在這,你可要想好了,等你有變化的時候再來求我,我也不管你。
更何況,請問一下,你現(xiàn)在是階下之囚,命都掌握在我手里,我還需要編這種謊來騙你?你是要多自我感覺良好,還是說這兩天把你關(guān)傻了?
需要我?guī)湍闱逍岩幌旅矗俊?p> 可惡,籠子里的人使勁攥了下拳頭,本身自己就沒有太多的反抗意識,只能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你能救我們?這可是二皇子的研究成果。”另一個人試探道。比起剛才說話的人,他顯然更淡定一些,剛剛那個人完全是在逞強。
“嘖嘖,你可別讓我笑了。如果這種基因研究都不能讓基因穩(wěn)定,也配稱為有成果?”
“你到底是...”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你不需要知道我具體的情況,你只要知道,想活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我勸你最好做個聰明人。知道的多了,不一定能活的久。”秦夜的語氣顯得很輕松。
“你需要我們?yōu)槟阕鍪裁矗俊?p> “我喜歡這個問題。
要求很簡單,只需要你們在國王面前承認并指正幕后黑手是亨利就行,然后再變個身,確認一下這種事情的真實性。”
“你能保證我們的安全?”那個人接著追問。
秦夜一笑:“呵呵,如果連三皇女艾瑞莉婭·耀光和他的軍隊都保不住你,那我估計這世上沒人能保得住你了。
至于治好你們我也有信心,只不過你們沒有任何前進的可能。”
無奈的搖了搖頭:“能活著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本來我們現(xiàn)在就被你們控制著性命。同意了還有機會活,對我來說命最重要。”
“嗯,那另一位就麻煩你勸說了,明天我們就出發(fā)。”秦夜離開了關(guān)押兩人的地方。
能不能治好他們不知道,前提得看他們死之前自己能不能得到一部分同心戒,研究了里面的東西才行。
但如同剛剛所說,對方想活就只能這么選擇。當然如果有可能,答應(yīng)的事情他肯定會辦到。
一夜時間過得很快,第二日清晨秦夜便和幾個士兵一起返回。帶著俘虜也會影響速度,所以他提前讓一個人回去通知,而秦夜本人大約用了兩天時間到達了目的地。
哎,為什么這邊沒有通訊設(shè)備,也沒有遠程影像魔法,低級文明真的麻煩。
看著遠處漸漸清晰的城墻,秦夜心中發(fā)著牢騷。
“嗯?”遠遠看到了城門處的那道熟悉的倩影。
到了城門處,秦夜翻身下了馬。
“是在等我嗎?”對著少女笑了笑。
艾瑞莉婭瞟了他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心情不好?”秦夜有些擔心。
“還不是因為某人,瀟灑的留了一封信,結(jié)果快一個月沒跟我見面。”
少女把頭扭到一邊。
不行,看著他就來氣。
秦夜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有點忙嘛,一會還處理點事就閑下來了。”
“行,大忙人又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了?”
秦夜對著后面的士兵使了個眼神,示意讓他們跟上。
牽起了少女的手:“我邊走邊和你說。”
少女沒有反抗,任由秦夜帶著她向前走。
“這次抓到了亨利的重大把柄,如果操作得當,我估計能把他的繼承權(quán)給抹掉。”秦夜低聲和艾瑞莉婭交流著。
少女有些驚訝,一個月的時間竟然會有這么大的進展。
不愧是他。
“大哥這次可是鋌而走險啊,用自己做誘餌,才抓到后面兩個俘虜。本來大哥早就該回來了,結(jié)果養(yǎng)了幾天傷。”一個士兵說道。
他鋌而走險?明明是我們被他把心態(tài)搞崩了好嗎,籠子里的兩人內(nèi)心中在怒吼。
“你受傷了?”少女的語氣有些焦急。
“嗯,沒事,已經(jīng)休息好了。”
“下次別一個人干這么危險的事了,明明都沒有什么自保能力。”艾瑞莉婭眼神擔憂的道。
秦夜悄悄給后面的士兵伸了個大拇指。
不錯,真是我兄弟,夠意思。
剛剛還有些鬧別扭的少女心情也好了許多,秦夜便開始東扯西扯的和艾瑞莉婭聊著。
快到城堡的時候,秦夜突然問道:“你這一個月魔力操控有多大的進步?現(xiàn)在對付那些異變的人有沒有把握?”
少女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魔力耗盡前,有多少殺多少。”
話說你笑著說出這種話是不是有點恐怖...
秦夜心中吐槽著
“嗯,今天如果真的揭穿了他的嘴臉,說不定會狗急跳墻,那時候就需要你出面了。”
“放心吧,正好我最近缺個陪練,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長到什么程度了。”少女握了握腰間的劍,神情有些激動。
“所以打個架要這么開心么...”
“你不懂。”少女白了他一眼。
“是,我不懂,不過我教給你的方法只是最基礎(chǔ)的入門魔法,你要學的還多著呢。”秦夜無奈的揉了揉艾瑞莉婭的頭。
“你不是都知道嗎,難道你還不打算教我?”
“教啊,必須教。”
身后的士兵們努力不去看走在前面的兩人,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的心在流淚...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的女兒。”鑫坐在王位上,詢問著自己的女兒。
“父親,女兒大約一個月之前去尋求和矮人族的同盟,可在回來的路上被人襲擊,險些喪命。”
“什么?”鑫一拍扶手,猛地站了起來。
我就知道,這貨是個妥妥的女兒控。
只要把他惹急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自己女兒差點死了,這誰忍得住啊?
艾瑞莉婭的臺詞是嚴格按照秦夜的教導說的。
“女兒這一個月也在調(diào)查,已經(jīng)有了眉目...可...”少女欲言又止。
“可什么?說,是誰,父親給你撐腰!”
“這...女兒也不愿相信,但是,卻有明確的證據(jù)指向了...我的二哥。”
鑫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嘆了口氣:“我的女兒,你能確認?如果是假的,你接下來的處境...”
少女看了看身后的秦夜,看他微微點頭,于是回復道:“女兒也不希望是二哥,所以這次只是想弄清事實。”
鑫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女兒身后的男子,招呼了一下衛(wèi)兵:“把亨利叫過來。”
“是!”
秦夜的嘴角上揚
放心吧,無論他怎么狡辯,今天他插翅也難飛。
好戲,就要開始了。
今天上一天課,差點沒更完,一更奉上,有些著急,哪里寫的不好的可以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