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抱了一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直到我把她背回家,也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杭城那天實在是太冷了,可我們感受到了彼此的溫暖。在送她回家途中出現了一個插曲,剛走進小區的時候,就撞到了她的酒鬼叔叔。說明原委后,她叔叔非要拉我去喝酒。直到蘇文母親趕來,才成功幫我解圍。
等我回到家中,才發現自己的外套還在蘇文的身上穿著。自己背包里面是蘇文濕透了的外套,還有那把撐不開的雨傘。我親手試了一下,只聽“噗”的一聲,雨傘開了。一整夜我就拿著那把雨傘,和蘇文的外套緩緩睡去。我也發燒了……
一連幾天,我都加班到很晚。想等到周末,再把衣服和雨傘給蘇文送過去。杭州的路修得特別快,才短短幾天。公交已經全線貫通。今天,我像往常一樣,正常下班。剛上車,就聽見有人喊我。我尋聲看去,蘇文正坐在公交最后排座椅上,對著我微笑。
“大叔,你可知道,我都找你幾天了?”她聲音很大,半個車廂的乘客都紛紛側目看著我。我高興的趕忙擠到她身邊,她也拎著袋子擠向我。
“衣服要按時洗,這件外套,你知道我洗了多久嗎?”她嬌嗔道。她說話的時候離我很近,顯然,在她心里,我們已經是那種特別親密的關系了。
“這是我第一次洗除我哥哥之外的男人的衣服,洗了整整一天。”說完,她把衣服拿了出來,給我穿上。因為我就這一件冬季外套,這幾天一直沒有外套穿,絨衣套了一件又一件,就直接穿上了。
“你的外套,我也干洗好了,正想著等周末給你送去。”我紅著臉說。
“哈哈,真的嗎,你不怕我叔叔找你喝酒嗎?”蘇文笑著說。
“我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我說。
“周六有時間嗎?晚上來我家吃飯!”蘇文嬌羞的問我。
“太客氣了吧?吃飯就不必了吧。”我連忙說。
“什么不必了,一路上你對人家又摟又抱的,肯定要去我家說個清楚。”她又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語調里充滿了威脅。
這種事怎么交代清楚,事情我是都做了。有沒有愧疚感?沒有。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辦?繼續做。那還用交代什么?我于是睜著眼睛看著蘇文,“不對,大姐,你不會是想訛上我吧。”
周六的晚上,蘇家晚宴準備的格外隆重。就連蘇文外地謀職的哥哥和嫂子也被叫了回來。飯桌上,蘇文的哥哥和嫂子對我進行了一系列的提問,提問內容涵蓋了,我的家庭,工作和收入。顯然他們對我的回答是不甚滿意的,氣氛幾度陷入尷尬,好在蘇文和她母親一直幫我說話。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看著蘇文,蘇文也一直看著我。“大姐,剛在那頓飯,我可不可以理解成為見家長。”我忍不住問。
“遇到我這么好的女孩子,你還猶豫什么,還不趕緊下手,先到先得啊!”蘇文拉著我的手,激動的說。
“得到什么?”我疑惑的問。
聽完,蘇文就跑到我前面,張開手臂,用力的抱住我,嘴里喃喃說,“大叔,當然是得到我呀?”
“大姐,你快松開我,這還沒走出你家小區呢?”我輕聲催促。
她用極低的聲音和怪異的語調說,“知道就好,我叔叔家就在旁邊,大叔,那你,可要考慮清楚呀。”
“好了,不要說了,我答應你。”反正,我又不能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