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小秋打開了房門,身上隨意套了一件絲質睡裙。光著腳,腳趾甲上涂了大紅色的指甲油。
“隨便坐。”
說完以后,小秋又一下子撲回了床上,“吱扭”一聲,床墊被震的波濤起伏。
“石井修你殺的?”陸展說道。
本來瞇著眼睛的小秋,突然睜了一下眼睛。
隨即盤腿坐了起來,由于動作過大,絲質睡裙被扯上去了一節,粉色內褲若隱若現。
小秋也不去在意這些,笑看著陸展問道:
“你是宋林旭?”
“可能吧。”宋林旭回道。
接著小秋瞄了一眼了墻上的壁鐘,繼續問道:
“那你知道,你和天上的月亮有什么區別嗎?”
“知道,月亮在天上,而我在你心上。”說著宋林旭一把撲倒小秋,把她的雙手按在了床邊上。
感受著鼻尖上傳來的熱氣,小秋心跳稍稍加速,
隨后看著宋林旭問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早?現在才五點四十二分,天還沒有黑。”
“可能是退潮的日子接近了吧。”隨便找了個理由,宋林旭敷衍道。
“今晚動身嗎?”
“你怎么知道石井修是我殺的。”沒有回答宋林旭的問題,小秋反問。
“簡單,天府海峽最近會退潮,五仙湖島即將現身,你想趕在斗牛公司之前找到龍宮。所以你要把他們困在東岸島上。”
說著,宋林旭俯身靠近小秋的耳朵,繼續說道:
“不過,你將自己偽裝成川遙的樣子,偽裝的著實粗糙了那么一點,勾引起男人來,她可沒你那么騷!”
聽完宋林旭的話,小秋側身,將宋林旭翻到在床墊上,順勢騎在了他的腰上:
“你這話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沒有理會小秋的撩撥,宋林旭繼續說道:
“同樣,斗牛公司在東岸島上,訓練半個月的目地,也是在等待著天府海峽退潮,他們也不確定五仙湖島的具體方位,所以…”
“所以,他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做出什么動靜。”沒等宋林旭說完,小秋搶過話茬接著說道。“不過,前提是,你還在這個隊伍里。”
一邊說著,小秋一個一個的解開了,宋林旭的上衣紐扣,繼續說道:“你說,你要是和我提前走了,他們會做出什么樣反應?畢竟進入五仙湖其余四島的方法,只有你知道。”
停頓,故作思考了一下后,小秋接著說:
“你說,他們會不會也提前行動?那這樣石井修不就是白死了。”
“好可憐呀,小修修。”
“呵呵。”
宋林旭笑笑沒有說話了。小秋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既然想到了,那她肯定已經做好了相應的對策。
見宋林旭笑而不語,小秋用手指在宋林旭胸口上畫了個圈圈,隨后劃過宋林旭的腹部,上衣扣子已經被解完了,
接著小秋松開了宋林旭的腰帶,俯身貼著宋林旭的耳朵,一字一頓的小聲說道:
“你說,我等下要不要叫的大聲一點,
說不定他們就在們口偷聽呢?”
……
“可以!”
“可以”
宋林旭一把抓住即將伸進去的纖手。說道:
“不過你先把一百塊錢還給我。水恒清。”
聞言,小秋身體微微一僵,又瞬間即逝:
“什么一百塊……”話還沒說完,小秋忍不住笑道:“這個,你又是怎么發現的。”
不裝了
攤牌了
裝不下去了,兩個人身體貼的太近,小秋身體上的細微變化,已經傳遞給了宋林旭。
小秋就是那晚,化了戲裝的水恒清。
宋林旭松開手,說道:
“在火車上,我剛看到你的那天,你走路的姿勢形態,和你身上的氣味,以及后來我們在躺椅上討論月亮,我不小心觸碰到了你的身體,很軟。這些都跟河邊騙我錢的那個女人很像。”
“還有就在剛剛,在你最想要,戒備最放松的狀態下,我炸了你一下,然后你的身體反饋,很真實的告訴了我,我猜的沒有錯。”
水恒清一時間無語了……從宋林旭身體上爬了起來罵了一句:
“渣男……”
“最重要的是,你演的有點過了,故意把自己裝的婊里婊氣,到處撩撥,實在是有點假了。”
還有
“說真的,你的那個技術真的有點一般……甚至生硬,估計也是在電視劇上學的吧。”
聽到這里,此時的水恒清竟然有一種,想一巴掌呼死這個男人的沖動。
但又好像發現了點什么,當即打斷宋林旭的話,說道:
“你……這次沒能拍成探索視屏頻,還真是屈才了哈,演技真是絕了,是吧,陸展!”
話說到后面,展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陸展笑了
不裝了
攤牌了
“哈哈哈哈哈”
哪有什么雙重人格,都特么是演的。
不過陸展的演技相對水恒清要高明一點,裝瘋賣傻還是有一套的。
從登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此次的探索視屏只是一個幌子,實則別有目的。
為了達到那個目的,他干脆將計就計,以自己寫的故事為掩護,刻畫出另一個藏在自己身體里的自己。
然后就出現了,白天屬于陸展,深夜屬于宋林旭。
夜晚那個叫宋林旭的家伙,機智,幽默,瀟灑。只有他才可以給大家指明龍宮的正確方位。
而白天那個叫陸展的傻子,木納,無趣且愛財,來這里只是為了拍視頻搞錢的。
而且到了白天,陸展不會記得晚上的宋林旭,做了什么事情。
同樣,晚上的宋林旭也不知道,白天的陸展做了什么事情。
然后刻畫出這樣的一個雙重人格后。
慢慢的,就引出了哪些別用心的的同伴。
這也是水恒清接近陸展的目的。
………
現在,
既然大家都攤牌了,那就敞開了說吧,
“我不管你去龍宮墮胎還是干嘛,反正我幫你找到去龍宮的路,然后我們各取所需,你還得保證我的安全。”
“保證不了,我現在就想呼死你!”玩鷹的,被鷹啄了,想想就來氣。關鍵屌絲一個,還嫌老娘技術不行,水恒清恨不得當場就把陸展給拍死。
“什么時候出發?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這趟渾水,攪得再渾濁一些。”
沒有在乎水恒清的情緒,陸展自顧自的說著。
“你是說,石井弘一?”說完水恒清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可沒說”。陸展露出了久違的猥瑣笑意。
“滾、”
“得嘞”
………
等陸展走后,
水恒清止住了那股小家子氣。
雖說是演的,但也從其中找到了,那么一絲絲年少時的羞澀,
春心也稍稍的蕩漾了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