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道人背著馮起在一道山溝里快步疾走,細密的汗珠緩緩在魏道人臉上凝聚,形成豆大的汗珠后再從臉頰上滑落,滴在地上冒起一股淡淡的青煙。后面四五個落魄不堪的士兵不斷慌張地回頭張望著,口大張著喘著粗氣,嗓子干到說不出話來,其實已經沒有聽到后面追擊的日軍的槍聲很久了。
魏道人背著昏迷不醒的馮起已經跑了快一個小時,雖然早已甩開了后面追擊的日軍,但也脫離了大部隊。魏道人練過武,背著人跑這么長時間不在話下,可跟在后面的幾個士兵就不一樣了,如果不是對活下去的渴望足夠強烈,他們可能早就累癱在地上了。
“唉,我說魏道人,咱在這兒休息會再走吧,弟兄們實在跑不動了。”一個比較年長的大頭兵實在忍不住了率先開口對魏道人說。
魏道人聽見后,背著馮起停在原地,回頭看了一眼,這一路跟過來的幾個兵已經跑的沒了人樣,看到魏道人停了下來,紛紛斜三橫四的就地躺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魏道人心想:日本人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應該不會貿然在這深山了追擊太久。再說過了這么久都沒再聽到槍聲,多半日本人是放棄追擊了。而且也不知道背上的旅長現在咋樣了。
想到這里,魏道人緩緩把馮起放在路邊一塊還算平整的地方,其實這里根本沒有路,他們現在在一條山溝里。魏道人檢查了一下,馮起還活著,但是依舊昏迷不醒,而且呼吸越來越微弱。魏道人不禁擔憂起來,現在和大部隊走散,衛生員是找不到了,可這里有四下沒有人煙,上哪去找個大夫來呢?要是找不到大夫,旅長怕是要兇多吉少啊。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就在魏道人為馮起的傷勢擔心的時候,突然不知道什么人大聲的喊的一聲,然后兩側的山梁上齊刷刷的冒出三四十號人來,用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魏道人幾個。不用多說,這是遇上土匪了。
魏道人和那幾個兵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端起槍,可是土匪的人數是他們的十倍,又居高臨下。端起槍也就做做樣子,土匪第一時間沒有開槍的話那就是要講條件。
“還是讓你的人把槍放下吧,萬一走了火可就不好了。”幾個土匪嘍啰簇擁著一個白衣白鞋披著白色披風的女子從一旁的山路上走下來。魏道人他們還不知道這就是在小鎮附近赫赫有名的匪首白梨花。
“放下武器。”魏道人也是個明白人,率先將手里的盒子炮丟在白梨花腳下。其他的幾個兵見了也緩緩將手里的中正式就地放下。
“這是你們的頭嗎?還有氣嗎?”白梨花發現了被魏道人放在一旁昏迷著的馮起,走過去邊說邊蹲下用手試探了一下馮起的鼻息。
白梨花剛要起身,說時遲,那時快,魏道人一只手從背后一下勒住了白蓮花的脖子,另一只手從身后拔出一把匕首架在白梨花的脖子上挾持了白梨花。
“把槍都給我放下,不然老子一刀宰了她!”魏道人非常激動的對周圍的土匪嘍羅喊,另一方面魏道人緊緊扣著白梨花,他架在白梨花脖子上的匕首甚至已經在白梨花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淺淺的傷口,有絲絲縷縷的鮮血滲出……

北風其湝
畢設畢設畢設畢設,重要的事情說四遍。本來這個插入的情節想好好寫一下,結果連著忙了幾天,沒寫好,最多在兩天應該就結束回到正常的劇情了。忙也沒辦法,一邊是畢設,一邊作為張順三親親的妹夫的我不得不去給他幫忙,同時還要幫他追冰草灣的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