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珙得知司理理的被捕,押回京都,而且還是關在監察院里的消息以后,頓時心生惶恐。
他知道,司理理遲早都會把他交代出來的。
而他又不能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所以這個黑鍋,他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先下手為強。
監察院的監獄,他是沒有本事,也沒有膽量強闖。
可這不代表他就沒有辦法了。
范閑翻窗夜會林婉兒的事情,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隱秘!
至少林珙就是知情者之一!
雖說林婉兒是私生女,但林珙對于這個妹妹還是很關心的!那日他去看望妹妹林婉兒,發現她的面色紅潤了許多。
細問之下才知道是換了新的藥方。
林珙夸贊太醫治了這么久,總算起作用了。卻見林婉兒欲言又止,心里疑慮頓生。一番細查之下,終于讓他發現了夜入皇家別院范閑的蹤跡。
本來他想當場就揪出范閑,暴打他一頓。可是又怕傷及林婉兒的清譽,自能暫時忍氣吞聲。
他完全沒有當時忍讓,竟然能換來又一次埋伏范閑的好機會。
.......
PS:晚上還有一章。
第二天一早,吃飽睡足的范閑,精神抖擻的來到了監察院。
范閑在王啟年的帶領下,走過通往關押司理理的長長甬道。
“昨日倒是沒有發現,這甬道之中防備的也是如此嚴密。”范閑吃驚的看著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位四品以上的守衛說道。
“這甬道之中,本來就已經布滿了機關。本來是不需要如此多的人守衛的。不過昨日司理理被關押進來以后,七處便緊急抽調人手過來守衛了。”王啟年解釋道。
“一個司理理至于如此鄭重其事嗎?”范閑不解的問道。
“一個司理理自然不值得如此大動干戈。可是有院長和大人您的命令,和陸先生的威壓在。他們自然要小心翼翼了。”王啟年恭敬的說道。
“監察院里,有人要對司理理下手?”范閑難以置信的說道。
看到王啟年不言不語的神色,范閑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真的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被譽為慶國第一的暴力機構,也被人摻了沙子。
沉默不語的二人很方便來到了關押司理理的牢室。
望著被囚禁在牢房里,那個模樣媚麗的女子。想到一會她要受到的折磨,范閑實在有些不忍心。
嘆了一口氣,范閑問道:“理理姑娘,昨日休息的可好?”
“有吃有喝,還有人守衛。自然睡得好。”司理理語氣平淡的說道。
“那就好,恐怕這是姑娘誰的最后一個安穩覺了。”范閑幽幽嘆息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賊。”
“不過是各為其主,何來賊寇之說!”司理理反駁道。
“姑娘衣衫整潔,就連頭發都打理的如此整齊。說明姑娘也是個惜命之人。何苦如此冥頑不靈呢?”范閑坐著最后的努力。
司理理只嫣然一笑,卻并不理會范閑。
“如此,只能得罪了。王啟年,請理理姑娘移步。”范閑叫來了在牢房外等候的王啟年。
“請吧,理理姑娘。”王啟年對著司理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司理理撫平了一下,剛剛弄皺的衣服,平靜的跟著范閑來到的牢房最底層。看著眼前這個狹小,黑暗的地窖,司理理疑惑的看著范閑。
“哦,對了,如果一會理理姑娘要是在地窖里堅持不住的話,可以求饒,也可以自殺。”說著范閑扔給司理理一個藥瓶。
藥瓶在地上滾了滾,停在司理理的腳下。
司理理面色怨恨的看著風輕云淡的范閑,蹲下來撿起藥瓶,緊緊的攥在手里。
“把蓋子蓋的嚴密一些。”看著司理理跳進地窖里,范閑吩咐王啟年說道。
“大人,這真的管用嗎?”蓋上蓋子以后,王啟年疑惑不解的問道。
昨天范閑走之前,吩咐王啟年在牢房的最底層,挖一個狹小,可以隔絕光亮和聲音的地窖。并且,還吩咐他要保密。王啟年雖然不解,但還是很好的執行了范閑的命令。
“在這樣的環境中,司理理要是能堅持一天,我就敬佩她。要是能堅持三天,放了她又何妨。”
“大人如此自信?”王啟年完全被驚呆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小小的地窖,會有這么大的威力。
范閑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一個可以把人逼瘋的地方。
時間悄悄的流逝,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四個時辰。范閑讓王啟年打開蓋子,放司理理出來。
看著一身汗水,幾乎虛脫的司理理。王啟年這才知道,這個地窖的可怕。
此時的司理理滿臉蒼白,冷汗早已打濕了她的衣衫。完美身材,在一刻寶(諧音)路無遺。可她卻絲毫未覺,只是用無比怨毒眼光,死死的盯著范閑。
“如何,理理姑娘還是不愿意說嗎?”無視司理理的眼神,范閑平靜的問道。
司理理握住的藥瓶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思考許久,才猛地抬起頭,咬牙切齒道:“我說了以后,你怎么保證我能活著?”
范閑精神一振,蹲到司理理身邊,說道:“我的權勢,這兩天你也看到了。再有我的背景,想必你也知道。只要你說出來幕后之人的名字,我以范家祖上的名譽起誓,必將保你安全。”
范閑來這里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自然也知道這里的人,對先祖名譽的看重。很多人寧愿選擇死,也要保護先祖的名譽。
為了讓司理理安心,范閑也是拼了。
司理理目光游離,似乎有些心動。但一想到幕后之人的身份,頓時又不安起來。“你應該知道,敢設計殺你的人,背景也不簡單。”
范閑皺褶眉頭,臉色不停變幻,他明白了司理理的潛在意思。就連自己這樣牛叉官二代的身份,都保護不了司理理。看來背后之人的身份,還真的和他預測的一樣,不簡單。
“那你想怎么樣?”范閑有些煩燥問道。
“我說過了,讓陸長寧娶我。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司理理堅定的說道。
范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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