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陸長寧是否處于自愿,范閑知道,自己提的要求陸長寧不會拒絕。
先不提陸長寧和范若若的關系。就是陸長寧和自己是“老鄉”的這成關系,范閑就可以肯定,不論在什么時候,陸長寧都是他結實的后盾。
如果陸長寧要是知道范閑的想法,可能會噴他一臉的鹽汽水。在不然會喊個尿黃的滋醒他。
要不是為了任務,怕不是陸長寧早就帶著范若若選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造小人玩了!
哪里需要想現在這樣,磨磨唧唧的到現在還沒一桿進洞!
?。ㄔ捳f,作為任務目標,滕梓荊也是夠悲哀的!出場就被勸退,估計等他傷養好了,陸長寧差不多也該走了。???!(??????)??)
陸長寧大張旗鼓的夜入皇宮,頓時讓無數人精神緊張起來。
山河千里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居壯,安知天子尊。
雖然陸長寧之前游玩過故宮,但是與現在相比終究還是少了幾分威嚴。
“陸先生,深夜入宮,不知所謂何事?”洪四癢作為半明面上的大宗師,自然是與陸長寧交涉的最佳人選。
可是洪四癢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終究只是個花架子,虎虎別人還可以。在真正的大宗師面前,自己那是暴露無遺。
所以面對陸長寧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
“沒什么,就是聽說近日來很多官員彈劾我。我想來看看,皇帝陛下打算怎么處之。畢竟說到底我還是皇帝的干女婿不是!那這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遇到麻煩的事情,當然要幫一把了,這位公公你說是不是。”陸長寧嬉皮笑臉的抓著洪四癢的手說道。
被陸長寧住著手的洪四癢,臉色大變。剛剛他可是連使了七八招,共二十幾個變化,還是讓陸長寧抓住手,可見陸長寧的武功,是真的比他高很多。于是態度更加恭敬道:“陸先生,您說的有道理??墒乾F在夜色已經如此深了?;噬弦呀洶残?,不方便見陸先生。您還是明天再來吧!”
“嗨,你這老頭,怎么不識好歹呢?都說了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還分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那是外人才分的?!标戦L寧無賴的說道。
“陸先生,您這是為難老奴,再怎么說,這里是皇宮。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再說了,您自己固然無憂,可是范大人和小范大人您總要考慮考慮他們吧!”洪四癢為陸長寧分析利弊道。
“就是因為考慮到他們,我才正大光明的來。不然你們還真不夠看。比如現在屋頂上拿弓箭對著我的那位。要是我稍微那么小心眼一點,現在恐怕已經是個死人了!”陸長寧抬眼望著站在遠處宮殿頂上,張弓搭箭的燕小乙,語氣不善的說道。
“陸先生誤會了。燕統領負責宮中的守衛諸位貴人安全。陸先生您的出現,讓燕統領緊抓,也是在所難免的。”洪四癢賠笑道。
“好,我也不為難你們。那個燕小乙不是號稱他的箭已經具有大宗師的意境了嗎?在加上你這個傳說中的大宗師。你們兩個一起要是打的過我,我掉頭就走。如果敗了,你們也不必阻攔我。讓我進去如何?”陸長寧有些激將道。
“陸先生您說笑了。別說我們兩了,就是加上葉流云一起也不是您的對手。您這賭注看似公平,其實暗中您是勝券在握。”洪四癢慢慢的與陸長寧扯著皮。
陸長寧自然是明白洪四癢的打算。不過他也樂的如此。畢竟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范閑打掩護,爭取時間的。
“洪公公,陛下有旨。陸先生難得原因來見朕,朕不勝歡喜。你們不許阻難。”沒等陸長寧扯幾句話,慶帝身邊的候公公,便帶來慶帝的命令!
既然慶帝有命令,燕小乙和洪四癢自然不敢違抗。
陸長寧在侯公公的帶領下,大搖大擺走進了皇宮……
我叫陸長寧,我有一個朋友叫范閑。
今天他對我說,讓我去皇宮給他打掩護。好讓他進去偷東西。
開始還是很順利的,我成功的拖住了皇宮里的兩大高手。
沒想到,忽然慶帝要見我。我的腦袋里頓時一片漿糊。
我叫陸長寧,我現在很慌。因為一會我又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可是特么的,現在我連一個謊話也憋不出來……
“陸先生,快來快來,坐這里!”剛一見面,慶帝很熱情的拉著陸長寧的手,讓他坐到自己的對面。
看著慶帝若有若無的扣住自己手上的穴位,陸長寧輕笑一聲道:“沒想到,皇帝也是個習武之人?”
慶帝的手,明顯的一抖。他回頭看著陸長寧道:“先生為什么如此篤定,朕習武的呢?”
陸長寧一抬手指了指慶帝說道:“你的手,始終在我的命門附近。這還不能說明嗎?”
慶帝哈哈大笑,不著痕跡放心手來道:“朕早年也上過戰場,領過兵的人。怎么也不能是手無縛雞之力吧!”
陸長寧只是輕笑的看著慶帝,并未多說些什么!
慶帝見陸長寧不接話,只能停下尬笑道:“不知道,陸先生這次來,有什么事情嗎?”
陸長寧道:“我是想看看,太子的事情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的。”
長公主和太子可是一伙的,如果長公主失去了內庫的管理權,而后來接手的又是敵人,只怕往日那些爛帳就會大白于天下。
而且太子出行,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至少也要向宮里報備的。
可是陸長寧他們才剛到目的地沒多久,太子李承乾便出現了。
要說隨行的人中沒有太子的眼線,打死陸長寧也不會信。
“俗話說,父債子償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朕在這里,為太子的魯莽,給陸先生道歉了?!睉c帝干脆的說道。
“看看,誤會了不是。我之前就說過,我們是一家人。我的目的不是興師問罪,而是想要知道,通風報信那個人的名字?”陸長寧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