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Landy姐的幫助,酒吧的生意顯然好了很多。而我在這半年的時間里也游走于各大酒吧,發現了一些酒吧經營的共同特點,可我和Landy姐都達成一致,不采用這些模式。比如說各大酒吧都養了很多打手,Landy姐一是從經營成本方面考慮,另一方面是她的原則,和“蟲子”臨走前叮囑的一樣,堅持以和為貴,寧肯吃虧也不想惹事。而我呢是覺得這些打手只是些擺設,我在他們酒吧挖人的時候也沒少挨揍,我不還手不是我打不過他們,而是他們根本就不堪一擊,他們只是看起來唬人,可大多都沒經歷過多少實戰,像我這種在監獄里一路“殺”過來的人,招招都可以讓他們三五個人躺下。再就是各大酒吧都有賣的禁藥,我和Landy姐拒絕的理由到很一致,那就是我們誰也不想進監獄,尤其是我。
也許生活本身就是由一個個問題累計起來的。隨著生意日趨好轉,來酒吧喝酒的人越來越多,酒吧的知名度也越來越高,隨之而來的也是酒吧里的各種麻煩,大多是一些酒后鬧事的人,偶爾也有一些小癟三想趁機鬧事,可他們怎么能抗住我的拳頭。每次我教訓完這些混蛋,Landy姐都會感到怕怕的,我真不知道她的適應能力怎么會這么差!
我現在越來越體會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道理,有的時候表面看似壞事情,但在一定時期它卻對你很有利。比如我討厭頭上的兩道疤,卻成為我開酒吧清除障礙的一件法寶,來店里收保護費的一些小混混,看到我這種“神態”大多心理就沒有了底氣,很多時候都是他們自己找個臺階乖乖的滾蛋,這讓我對頭上的疤感覺上好了許多。
和往常一樣,我正在辦公室里享受著屬于自己的世界,突然被沖進來的小蘭嚇了一跳。小蘭穿著迷你短裙,一款短短的背心遮住了自己胸部,白色的皮膚讓自己的蠻腰顯得更加迷人。不過現在的小蘭,顧不得擺弄自己的騷姿,氣喘吁吁的說道:“飛哥,快去救救Landy姐,他被3號包間的顧客拉近包間了,他們……”
沒等小蘭說完,我就沖出了辦公室,我想,要不因為我是個瘸子,我的速度會讓我直接沖出二樓的欄桿。來到包間,我正看到兩個小癟三把Landy姐夾在中間,兩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亂摸,Landy姐無力逃脫,只有拼命的用雙手保護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看到這一幕,我感覺就像自己剛進監獄被人羞辱一樣,我再也無法控制我的憤怒,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向右側的男子頭上砸去,還沒等左側的男子反應過來,我已經將破碎的酒瓶渣刺向了他的大腿,其余的兩個人看到這種情形,只是彼此看了一眼,楞楞的站在哪里。
我把Landy姐拉倒我的身后,狠狠的罵道:“你們他媽的在敢惹這個女人,老子廢了你們,快給我滾。”
被我爆頭的小子一手捂著頭,一手不停的擦著滿臉的血,用兇狠的眼光看著我,嘴里說道:“行,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我剛要再教訓她一頓,卻被Landy姐緊緊的拽住了。
這種場面我已經司空見慣,可Landy姐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睡著覺,她說這幾天右眼皮一直在跳,總怕再發生什么事情。“你想多了,你眼皮跳是因為你沒休息好,上火了而已。”我正安慰著Landy姐,就聽到樓下的大廳里一片慌亂的聲音。是上次我打的那個混蛋,帶來了一幫人,一進酒吧就是一通亂砸,柜臺上的紅酒就像血一樣流的滿地都是。
看到這個場面,我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讓我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后面。他們砸壞了東西并沒有解氣,上來的十多個人足足打了我二十分鐘,我被他們將按在桌子上,被我爆頭的混蛋在我面前扭了扭脖子,一邊用手拍著我的臉,一邊罵道:“你在吊啊!你在拿瓶子抱我的頭啊?”
此時此刻,我并沒有一絲的害怕,因為這種場面我在監獄里經歷過無數次,所以,對于這個混蛋,我根本不屑一顧。
“你還真是個硬骨頭啊?可老子最愛啃硬骨頭。”男子見我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道:“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啊?我仿佛記得你是用右手打的我,對吧,我沒有記錯吧?”說罷向四周看了一眼,喊道:“兄弟們,把他的右手給我剁下來喂狗!”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的心跳猛的開始加速。我拼命的掙扎,可是我一動也動不得,我被幾個人狠狠的按在桌上。當我看到他們把我右手按到我眼前,亮堂堂的斧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我感覺那一刻呼吸都變得十分的困難。
“不要,不要啊!”Landy姐從驚嚇中回過神哭喊道。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那種恐懼明顯的讓人感覺到絕望。
“哦,對對對,只顧得照顧你了,這邊還有你不舍得讓我碰的女人呢!”被我爆頭的混蛋陰陽怪調的說著話,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Landy姐拖到我的跟前。“你想保住他也可以,只要你讓小爺和弟兄們我爽一爽。”
“你他媽有種沖我來!”我狠狠的咬著牙罵道。
“哎呦,還急了!你他媽的再起來爆我的頭啊?”說罷轉身對著其他人喊道:“弟兄們,既然都那么渴了,還等什么啊?這里就能解渴啊!”
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就把Landy姐拽了過去,拼命撕拽著她身上的衣服。Landy姐根本沒有反擊之力,她的哭喊聲就像一把把尖刀劃在我的心頭。而我就像被釘在了桌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Landy姐在我面前被幾個混蛋給糟蹋了,內心的痛苦和無助讓我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下來。
那幫混蛋糟蹋完Landy姐后,并沒有跺下我的右手,我算是保住了一條命。當晚,Landy姐也收拾行李走了,走之前她告訴我,她之所以幫我,是因為她愛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