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劉宛芳來到我的房間,說自己睡不著,想和我聊會。我努力忍著疼痛從沙發上坐起來,可感覺還是很費勁,劉宛芳見我這個樣子,過去輕輕的把我扶了起來。由于我沒有穿上衣,讓她扶著我,忽然讓我感覺很不自在,而劉宛芳卻顯得自然的多,但他看到我身上到處的傷疤時,還是感到十分的驚訝。
“你是不是打架很厲害?”劉宛芳問道。
我不知道為什么,和劉宛芳在一起沒有反感,有時候會感到莫名的高興。我問自己,難道這就是愛情?不可能,因為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我相信的就是誓死不渝的愛情,而我愛的人是夏和悅,再她之后,還沒有找到讓我動心的女人。也許我的開心是因為我充當了一次英雄救美,想到這里我回答道:“算不上,但一般人傷不了我!”
“謝謝你救了我!”劉宛芳盯著我說道。
我努力避開她的眼睛,起身穿上衣服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顯然劉宛芳對我能說出這種話而高興。但我感覺怪怪的,我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不是沒有家了嗎?難到我的內心已經接受了姓劉的一家?我自己也想不通,想去倒杯酒,可被劉宛芳攔住了,說我不能再喝酒,對傷口不好,她為我端上了一杯白開水。
“你下一步怎么打算?”我問道。
劉宛芳沒有正面回答我,她反問道:“李新山真的是偽君子嗎?”
我喝了口水,猶豫了一下說道:“李新山和三哥原本是相互依賴的伙伴,三哥靠李新山提供資金,李新山就用三哥的勢力去解決生意上的絆腳石。”我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劉宛芳的表情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李新山在建廠的時候,為了少付一些拆遷賠償,故意讓三哥去縱火,導致一死兩傷。”
“你說的是兩年前被燒傷的那個女孩?”一談到工作,劉宛芳就精神的許多。我點了點頭,正猶豫要不要告訴她是我資助的那個燒傷的女孩進行整容手術,就聽到她抱怨道:“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報警?”
“你有確鑿的證據嗎?”我反問道。“如果你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去冒險,不然很容易惹禍上身。”我本來還想批評她兩句,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我知道此時此刻再說這個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讓我和她的聊天變的不愉快,我并不想結束這場談話。
這晚我們談了很多,不知不覺中我把監獄的遭遇和Landy姐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事后我有點后悔,可我感覺心里很舒坦,因為很久沒有這樣談過心。
我以為劉宛芳經過這次事情以后,會在家休息幾天。可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上班了。這次,她解除了與李新山的關系,轉而她開始收集李新山和三哥兩個人的資料。我勸她不要插手這件事,可她還是那樣的執著。
為了她的安全,起初我讓弟兄們去接她上下班,被她拒絕了,我只好每天接她上下班,她反而沒有拒絕。讓我沒想的是,劉宛芳沒有回家去住,而是住在我那里,每天幫我換藥,照顧的我也無微不至。當姓劉的和母親出院回家后,我以為劉宛芳要走,可她以自己調查的案件有危險為借口,還是在我這里住了下來,我知道她是為了照顧我,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我意識到,我已經開始愛上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