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球接著又說了“這些都是有規(guī)律的,虛盲境,凝體境,陰霾境是從商的,你賺的錢越多,你的等級會越高,不過這陰霾境是有末期的,要找到符合自己的鬼火,然后在鬼火中足足呆上五天,接著你就要尋求低階鬼丹受那三九天雷才能進到玄冥境”我伸出手“打住打住,怎么還有”肉球笑了一下,臉上凸起的都跟著一起顫抖和走動“剛才給你買了個關(guān)子,現(xiàn)在給你講全”我破口而出“臥槽,你坑老子”
肉球可憐巴巴看著雪兒,雪兒再看著我柔聲的說“聽它給你講完”我哦了一聲去倒了一杯水喂給它,它還算有點良心說了句謝謝,然后接著說“這一共有四個方面,從商從政從農(nóng)從士”我皺了一下眉打斷了它的話“那我直接從士不可以嗎”雪兒搖搖頭“什么都是要注冊的,否則你什么也得不到”我點點頭,肉球又繼續(xù)講了。
“從政的是玄冥境,大羅境,太極境。到了太極境,你就要去尸寶閣打怪,一共七層,從第七層出來,你要立馬吃下中階鬼丹迎受四九天雷,成功了就是無極境了,失敗了你要降到玄冥境初期,所以一般鬼都是塞點錢帶了別人一起去尸寶閣幫他分散雷劫”干坐在實在太無聊了,我拿了一盤點心吃著,繼續(xù)聽它講,它瞅了瞅旁邊我?guī)Щ貋淼木?,我立馬明白了趕緊給這個爺滿上,等它吃飽喝足了才繼續(xù)給我說。
“叩叩叩”“雪姐姐,樓上的梁先生來了”我看了一眼雪兒,她拿起她的扇子起身出門,我看了一眼肉球,它說“梁先生是雪兒老顧客,不過從不吃雪兒,只是談論風花雪月,吃酒吟詩。畢竟人家是虛無境,這里沒鬼能打過他”我點點頭,它躺在床上讓我給它把頭發(fā)順順,我實在好奇它是男的女的,于是開了口“你到底是男的女的?”它明顯愣了一下,突然飄起來滿臉疑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暈,這東西竟然不知道自己身男的女的我又問它“你怎么來到這里的”,它還是不知道,我又問了其他,還是不知道,這是個失憶少年還是少女?
一問三不知,讓它陷入了沉思,我用手在它面前晃了晃“嘿,你沒事兒吧”它咬了一下我的手“你別吵,讓我靜靜”我閉上嘴也不知道干什么。
等它回過神,它嘆了一口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繼續(xù)給你說吧”
“等你從太極境進入無極境,你就要從農(nóng)。這從農(nóng)可不是個好活兒,畢竟到了虛無境,麻煩就多了,可它歷劫都是沒什么,只用承受五九天雷,記住一定要吃高階鬼丹,要不然你就涼涼了”我點點頭,他見我只聽“這些你都記下了”我支吾了半天“你還不趕緊拿張紙記住”我在房間又找了找紙筆,把剛才他說的,大概捋了一下記下了,它瞅了兩下“記性還不錯”接著又說了“其實每個歷劫都是不易的,稍疏不宜要么降級要么魂飛魄散”
我讓它等我一會兒去個廁所,這小東西連我上廁所都不放過。繼續(xù)講“鬼王,鬼皇,鬼帝,鬼尊,鬼祖這些都是從士。達到鬼祖的時候,它向上申請就可以去仙界,然后繼續(xù)修煉,不過至今還沒有成功過,連十個大殿的殿主也都只是在鬼皇和鬼帝之間尋跡”
我抖了抖然后提起褲子突然想到了他們說的將臣就問了“那將臣到底何須物也”,肉球看了一眼“好小”臥槽,老子用的著你評頭論足,對著一陣空氣猛打,只因它會飄,我無法打到。我后來進到屋子里它才說“將臣是尸祖,與你們不同,他在奈河只是為了培養(yǎng)他的祖孫”怪不得沒人敢逃,這他媽還怎么逃,被發(fā)現(xiàn)了還不得被吃了。
肉球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的鬼力不僅可以快速增長還可以達到凝體境,不過我覺得這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因為我答應雪兒了。
等晚上雪兒回來了,肉球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些什么,突然微笑了一下,讓我有些毛骨悚然,扭著腰走在我旁邊“聽說你想找活兒,買自個兒身子”WHAT?我沒有啊,我看著肉球邪魅又惡心的臉,我就明白了,我解釋了一番,雪兒竟然放我了,說以后這個房間就是我接客的地方。
隔天,我就營業(yè)了。
姑娘們聽我做了生意過來還紛紛嘲笑我,后來有的一個兩個上門,嘗到了甜處,一傳十,十傳百,都來了,連花樓的姑娘也來了。白天我是奴,晚上我就是客,我的鬼力越來越多,接了一個月的客,已經(jīng)從虛盲境的初期到了后期。
“這些小娘們兒真的是太能做了,累了我了,我都怕我腎虛”我向雪兒吐槽著,雪兒瞅了我一眼“你就不會做生意,怪不得你一直遲遲不前。”她幫我整理了衣衫,拍了一下我的胸口“你呀,不會隔三岔五接客,非的要天天接”她抱怨著。我親了一下她“我這也不知道啊”
肉球突然蹦出來“你這幾天都不去景樓吃酒”我想也是,今天要去一趟景樓,我現(xiàn)在都習慣了肉球這張臉了,我還將它頭發(fā)剪短了,我?guī)еチ司皹牵R走前給門上貼了一張紙“今天不接客”。
景樓變了,二層多了一些廂房,每個廂房里面都有個鬼鏡,不過想進廂房要用自己鬼力來換,我內(nèi)心罵了一句“臥槽,真他么黑點,這老板怕是要知道怎么出去了”肉球帶我去了后院,這里有一個單間,什么都有,我問肉球“你能有多大的權(quán)利,竟然能到這種地步”肉球瞥了我一眼“我可是這奈河中無所不知的物種,他們都崇敬我”我指了指面前這個東西,質(zhì)疑它“就你”它沒在理我。
它叫了鬼進來,那鬼真的很恭敬喊了一聲“球爺爺”我擦,這他媽什么稱呼,求爺爺,怎么不去告奶奶。肉球叫了一壺桃花釀和一些糕點,我發(fā)現(xiàn)它也只是愛吃這么些個玩意兒,等東西都上來了我才問它“這怎么叫你球爺爺,你有那么老嘛”它白了我一眼,讓我給它喂糕點,既然人家都是爺爺了,那我得照做呀。
我借著去廁所的謊話,找到那個鬼問了這爺爺?shù)降资窃趺椿厥聝?,那鬼笑了一下“這,怕是雪姐姐懂得最多了”
我踢了他一腳,我要是問雪兒能問出來,我還愁在這里吃酒嘛,沒一點兒腦子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