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瑾華握茶杯的手一頓,然后擱下茶盞,起身作揖,“殿下有話不妨直說?!?p> 紀斯?jié)≥p笑,“南風,世間事不是事事如意的。”
就好像你并不想踏入官場,可為了幽家不得不周游在各路權(quán)貴之間一樣。
又好像我,明明對政事游刃有余,卻不得不偽裝成做不了什么大事的模樣。
還有那位幽小娘子,深藏不露的。
那雙眼睛里偶爾透出的戾氣卻像是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經(jīng)歷過血色的洗禮。
可在灃都那群人面前又要扮成是在閨閣中嚴守禮教長大的。
每個人都在盡心盡責地扮演著別人眼中的自己,那是這個世界的惡意,也是善意。
“幽家人向來護內(nèi),孤很欽羨,但若是這護內(nèi)影響到了孤的大局,南風,孤不會手軟的?!?p> “南風明白?!庇蔫A心下嘆了口氣,果然他是知道的,今日這算是對他表態(tài)了。
也好,歲歲那樣的性子,若是做了那折翼的籠中鳥,怕是不習慣的。
幽靈犀和迎杏回來時已是正午。
王翎羽帶著一幫家丁守在門口,柜臺前的掌柜看見她進來就像看見了救星,“小郎君可算回來了!”
再不回來他這客棧可做不了生意了!
王翎羽見到幽靈犀也不大好意思繼續(xù)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幽靈犀和迎杏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幽靈犀和迎杏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王娘子何必為難掌柜的,我們一眾兄弟自灃都而來,王娘子便是看上了那位郎君,可想過他是否愿意留在這里?不瞞娘子,那位郎君家財甚是豐厚,同灃都的些許高官也有交情,娘子若真是喜歡,便是要嫁去灃都,路途遙遠,娘子可想過家中長輩是否應(yīng)允?”
她不太懂這些婚嫁之事,但回家這些日子,岑氏沒少在她耳邊念叨希望她未來的婆家不要離幽府太遠,想來天下父母應(yīng)是一樣的。
“他……他是灃都人?”王翎羽眼中不由地灰暗下去,父親母親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去灃都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曾親耳聽到父親對入仕的哥哥說讓他不要帶著自己去見那些和灃都有關(guān)系的朋友。
連結(jié)交朋友都不許,嫁到灃都……只會更反對!
可是,若是錯過他……
王翎羽握緊了拳頭,她舍不得!
“郎君,我想見他!”
幽靈犀看了眼樓上,對她的堅持很是無奈,卻并不阻礙她的選擇,“我可以上去幫你問問?!?p> 王翎羽投來感激的眼神,幽靈犀暗嘆了聲癡兒。
上了樓,幽靈犀敲了紀斯?jié)〉姆块T,得到應(yīng)聲后推門進去,簡單的提了王翎羽的事。
“若是每個愛慕孤的人都要見孤,幽小郎君莫不是要替每位娘子應(yīng)承下來?”紀斯?jié)∫廊贿€是那副親和溫潤的模樣,說出的話卻是強硬帶著嘲諷的語氣。
“這是殿下的事,小民自然不敢插手?!庇撵`犀沒什么表情,心里卻是滿意的,至少她想追隨的人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

婺壹零
最近每天都要加班,零食一點也不讓我省心,今天明天會盡量把欠下的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