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蘇里沒有說話,他現在就差想要弄死陸經年了。
趙以安也知道陸經年對顧蘇里的挑釁和敵意,率先打破僵持輕聲說,“我們回去吧!”
陸經年沒說話,看向在趙以安的眼神都帶著警告和危險,看著有些紅腫的眼睛蓄滿了淚水,紅紅的,陸經年瞬間心里有些軟了下來,當著顧蘇里的面吻了吻趙以安的眼睛,牽著她的手轉身回了會場。
顧蘇里眼睛猩紅,盯著離開的兩個身影,越發的生氣,受傷的手握緊了拳頭,重重的打在墻壁上,“嘣——”的一聲,墻壁被打的凹陷下去,木頭已經全部被打得裂開,水泥和碎掉的磚頭也掉了下來。手上的傷口也被撕裂,夾雜著新傷,血液滲透了紗布,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
顧蘇里像是沒有知覺一般,重新點了根煙,用另一只手拿著,一口一口抽了起來。
宴會上人很多,很嘈雜,后臺放著那些高雅的音樂,會場上來來往往的高官和貴族商人大老板,每個人都帶著虛偽的面具,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阿諛奉承。直到結束,顧蘇里也沒有再回來。
陸經年離開的時候,王建林親自來送,堆著笑意,一臉的諂媚。對于這個男人,趙以安也是知道的。他為S市的經濟發展做了很多的貢獻,扶貧,教育,交通很多工程都是王建林組織建設的。趙以安一度佩服王建林的頭腦和清高,覺得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但是現在看來,卻顛覆了趙以安的三觀。
“陸先生,招待不周,您多多包涵,還有之前給您說的那個......”
“嗯,你把東西送過來吧!”
王建林的臉上充斥著喜悅,像是怕陸經年反悔似的連忙說,“辛苦了,陸先生,感謝感謝。”隨即從手下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趙以安,“趙小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趙以安看著王建林遞過來的小盒子,沒有反應過來,抬頭看看陸經年。陸經年嘴角上掛著笑,眼神示意她接過來。
趙以安這才收下,道了聲謝。王建林客套一句,轉身為陸經年打開了車門。
兩人上了車,王建林又恭敬地將車門關好目送兩人離開。
紀塵開著車,一路上陸經年和趙以安誰都沒有說話。到了華野,陸經年下了車,便大步回了別墅。趙以安本想跟著讓紀塵送自己回去,但是紀塵直接對趙以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趙以安只得下了車。紀塵關了車門,帶著趙以安回了別墅,便關門離開了。
陸經年坐在沙發上,脫了外套,穿著里邊的白襯衫,他不爽的扯了扯領帶,解開襯衣上邊的兩排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來。
陸經年說實話,長得十分的好看。個子很高,身材比例十分的勻稱。尤其是一雙大長腿,十分的吸睛。眼睛細長,鼻梁很是高挺,嘴唇薄薄的,常常掛著笑容。他整個五官十分的深邃,眉宇間帶著邪魅和痞氣。但是從第一次見面開始,趙以安就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在大腦中自動撇去陸經年的顏值,現在更是對他存不下一丁點的好感。
陸經年似是看出女孩打量的目光,抬頭沖著她勾了勾嘴角,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揚聲說,“安安,過來。”
趙以安沒有動,“我要回家。”
陸經年審視著站在遠處的女孩,臉上的笑意更甚,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趙以安驚呼一聲,本能的勾住他的脖頸。“你干什么,放我下來。”陸經年沒說話,直接抱著她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