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安這幾天因為要照顧程鶴,又要想辦法應付陸經年,根本沒有時間去好好的吃一頓飯。現在看著這么精致的小菜,正大快朵頤,根本無暇看某人的表情。
陸經年染著笑意,聲音也溫柔的不行,“慢點,沒人跟你搶。”
趙以安對于這樣溫柔的陸經年有些不太適應,一時間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陸經年自然的幫她拍拍背,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竟像普通的情侶般舒適平常。
顧蘇里離開宴會后,姜潮生立馬開車帶著他去了醫院。
醫生看到來人后絲毫不敢怠慢,帶著做了X線檢查,發現右手食指骨折。立馬進行固定包扎。全程顧蘇里都面無表情,但是那低壓的氣場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姜潮生也是一臉的嚴肅,他沒想到趙以安對老板來說竟然有這么大的影響。
包扎好后,縱使是最有資歷的醫生額頭上也出了細膩的汗珠。包扎完后才長呼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自從宴會回來后,顧蘇里就一言不發,姜潮生也不知道怎么勸,只能默不作聲。顧蘇里掏出煙來,但是因為手不方便,沒辦法點燃,姜潮生看到,立馬上前給顧蘇里點著了火。顧蘇里慢慢吐出一口煙霧,深吸一口氣。眼神忽然變的十分的清明又凌厲,看看自己受傷的手,冷冷的說:“潮生,你把以安最近接觸的人都調查一下,她和陸經年之間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姜潮生應聲,退了下去。之前調查的結果是陸經年和趙以安在一起了。雖然覺得有些不可能,但是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一切,以及趙以安脖頸上的曖昧吻痕更是證實了這一事實。
但是顧蘇里說了有問題,即使已經是事實了,那也要去再調查......
趙以安吃完飯后,匆忙回了臥室。主要是因為和陸經年之間的相處氛圍讓她有些不安。
回到臥室,趙以安鎖上了屋門,反復確認鎖好后才躺到床上。
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趙以安拿出手機,準備給照顧程鶴的鐘點工打個視頻。顧蘇里發了信息過來。
“安安,你睡了嗎?”
趙以安看到消息框,愣了一下,“沒有,有什么事嗎?”
“沒有,我有問題想問你。”
忽然想起在宴會上,顧蘇里的問題,趙以安眼神黯了黯,打字回他,“如果是關于陸經年的話,您就別問了。”
消息發過去,顧蘇里沒有再回電話。趙以安也沒再看對話框,戴上耳機給鐘點工打去了電話。詢問了程鶴的情況。
忽然門口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緊接著門把手被轉動,門被打開了。
陸經年走了進來,但是趴在床上打電話的趙以安完全沒有聽到。還在囑咐鐘點工注意事項。掛了電話,剛想放下手機,就看到了站在床邊的陸經年,不由得被嚇了一跳,看看陸經年手中的鑰匙,又瞬間明白了一切。
“陸先生,你有事?”
陸經年沒說話,直接先開被子上了床。
“我今天不方便。”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干。”說著親了親趙以安的嘴角。洗完澡的女孩,唇角柔軟香甜,全身都散發著沐浴露的香味。陸經年貪戀的聞了聞少女身上的香氣,將趙以安鎖在懷里,大手搭在女孩柔軟的腰上。感受到女孩有些僵硬的身體,像哄小孩似的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背。
趙以安知道這是陸經年最大的底線了,躺在男人的懷里有些僵硬。
這時,手機忽然響起了消息提示音。陸經年原本閉上的眼睛忽然睜開,趙以安的心也緊張了起來,她不知道是誰發來的消息,如果是顧蘇里,那......
“把手機拿過來。”
趙以安瞬間緊張了起來,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鎮定下來,“可能只是垃圾信息,不用管。”
陸經年沉默了兩秒,直接伸手將床頭桌上的手機拿了過來。看到信息的發起人,眼神瞬間變得有些陰翳。“安安,乖,把手機密碼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