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經年臉色有些沉郁,隨即說:“查查怎么回事。”
紀塵點點頭,發動車子回了華野。
屾立。
“顧總,是劉江琪做的。”
顧蘇里坐在椅子上,書房只開了一個小燈,顧蘇里的臉色隱匿在暗處,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姜潮生直到調查結果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因為劉江琪是劉氏的繼承人,劉氏的家主跟顧蘇里還有些交情。這件事很難辦。
顧蘇里抬手示意姜潮生離開,隨即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顧蘇里一個人。他掏出煙來,點燃,抽了起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顧蘇里便起身回了臥室。
他站在窗邊,看著女孩的小臉,內心五味雜陳。
趙以安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眉頭都皺了起來,顧蘇里坐在女孩的身旁,輕輕的拍打著女孩的被子,像是在哄小孩,直到女孩的臉色重歸平靜,顧蘇里這才掩好被角離開。
華野。
男人坐在沙發上,身旁一只暹羅乖巧的待在男人身旁。陸經年指間夾著香煙,慢慢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煙圈,看著眼前播放的視頻,眸色越來越陰冷。
紀塵站在一旁,臉色也是十分的不好。自己是最早跟在陸經年身邊的,所以,他的脾氣,自己是最了解的。自打認識開始,陸經年從來沒有什么軟肋,除了事業,更是沒有讓他可以動容的事情。他從來都是冷靜的可怕,但是自從趙以安出現,他就發現陸經年開始變了。
只要是跟趙以安有關的事,他都開始變得優柔寡斷。原本這次的項目,定了一個月的時間,但是這次卻為了趕回來陪趙以安過七夕,將工作硬生生縮短了十天。想想,自己跟了陸經年已經有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過。
“陸總,趙小姐要不要接回來?”
陸經年掐滅煙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半響開口說,“明天,我不想再見到這些人。”
紀塵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
“明天再去接她。”
“是。”說完紀塵便離開了。
待紀塵離開后,陸經年摸摸暹羅的頭,“你說,我是不是得病了?總覺得見不到她就會渾身不舒服。”
暹羅像是在回應陸經年,“喵——”,起身伸了個懶腰,在陸經年身邊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重新趴下。
屾立。
趙以安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天花板,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涌入大腦,趙以安連忙坐了起來。因為扯到手上的傷口,刺痛立馬傳遍了全身。“嘶——”
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自己的衣服早已不知去了哪里,看看自己都的手,已經被包扎好了,除了擦傷,自己并沒有其他的感受,但是后來發生的事,自己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趙以安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地毯上,屋子里除了家具,竟然連拖鞋都沒有一雙。
趙以安開門出去,想看看這是哪里,剛出門,剛巧就遇到從另一扇門出來的顧蘇里。
顧蘇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最終停在光著的那雙小腳上,眼神黯了黯。
“顧總?這是?”
顧蘇里沒有回答,直接過來攔腰抱起女孩,“怎么不穿鞋。”
趙以安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沒有拖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