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出發了,迎著朝陽,沖沖沖!!!”一大早便被司長老吵醒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迷迷糊糊的上路了。
一路上眾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你看看你們,怎么一點活力都沒有啊小老弟,看看人家樊誠多精神。”威長老說道。
“是啊是啊,人家精神,老樊昨天晚上八點就睡了,你有非給我們整什么特訓,都快凌晨一兩點了,人家能不精神嗎?”安冉抱怨道。
“那你再看看趙陽和嚴心怡,人家怎么不困啊。”威長老反駁道。
“對哦,你倆咋這么精神啊。”郭子看著他倆問道。
趙陽解釋說道:“因為有蠱的原因,只要宿主被打擾,蠱就會進入正常的戒備狀態,不會讓我們產生困意因為如果我們死了,蠱也就跟著死了。”
“真是服了,你倆到底占了蠱多大的便宜。”安冉打了個哈欠說道。
“孩子們,問你們一個問題對于現在的你們來說死亡和睡覺你們會選什么?”琳長老走在前面問道。
“當然是睡……”“別吵有殺氣!”郭子還沒說完,趙陽趕緊打斷了他。
這一下眾人徹底清醒了。
“殺氣,哪里的殺氣??”李俊四處張望道。
“你們看腳下。”趙陽提示到。
眾人看向地面,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此時是艷陽高照的天,十分鐘前他們還沐浴在陽光下,可此時天氣一片灰蒙蒙的,因為距離他們身后十幾米的地方后,才是被陽光鋪滿的地方。
“我們這是進了哪里啊?”安冉害怕的說到。
“這里是結界嗎?結界內是一片陰暗,出去了便是陽光明媚?”樊誠問道。
“這就是為什么問剛才那個問題了,歡迎來到天毒國!”
“天毒國!!!”
威長老接著解釋道:“嗯,天毒國位于格朗德大陸的邊緣地帶,并且與布萊克大陸隔海相望,天毒國國王此人直到現在我們也都不了解,因為此人十分謹慎,但是由于地理位置太過危險,格朗德皇室一直擔心天毒國與布萊克帝國有交易,但是有一直沒有證據,便一直拖到現在。”
“你們眼前的黑暗并非結界,而是天毒國護法殿齊力撐起的毒幕,這里的環境非常適合一種叫做毒嬰花的植物生長,極其了天時地利再加上人工大肆種植,這已經成了天毒國的國花。”
“那師傅您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為什么啊?”王迪禮貌的問道。
“不為別的,查明天毒國的國王身份,拿下天毒祭壇。”杰長老看著城門說道。
“不是,您這是干哈啊,人家隱藏了這么多年我們憑啥啊?”安冉趕緊打起了退堂鼓。
“說不定,人家隨便玩玩就把咱們喂什么毒嬰花了。”李俊也說道。
嚴心怡:“閉嘴,毒嬰花不是喂得,是自己長得。”
“你怎么知道?”蘇昊問道。
“我看過爺爺留給我的書,上面記載過,爺爺曾經還種過呢,這種花大劑量會導致很多的副作用迷幻,毒癮等但是適當使用是可以止疼的。”嚴心怡解釋道。
“不管了,先進去再說,沖沖沖!!!”司長老說著跳著進去了。
眾人拗不過師傅,只得一起進去了。
巨大的左右兩扇城門上印著兩朵花的樣子,眾人并沒有太注意,那是一朵圓形的花,一圈如牙齒般的刺狀物體,整整齊齊的排在內側,猶如一張張開的大嘴!
進到城內,看起來并沒有在城外時想象的那么可怕,城內也是一片繁榮的景象。
“呃……看起來是有點反差,但是怎么有好多人都是殘疾人呢?”蘇昊隨口一說眾人才注意到,這城內來來往往的人有好多都是一只胳膊或者一條腿的人,由于衣服沒有經過裁剪,所以袖口隨風而動顯得幾絲可怕。
“也許這就是我們要調查的吧。”琳長老盯著袖口說道。
“我覺得當務之急是找個人家先落腳,我都有點餓了。”郭沐摸著肚子說道。
“你還能不能有救了?”王迪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哈哈哈飛哦,飛哦。”
樊誠突然覺得身后有人,還沒等完全轉過身來一個女孩子就撞進了樊誠的懷里,這一下樊誠直接被撞到了。
“誒呦。”
樊誠護住了女孩沒有摔倒,不過樊誠的后背牢牢地撞在地面。
眾人趕緊將二人扶起。
樊誠這才看清楚這個女孩子的樣子,一身粉色的裙子,泛紅的臉龐,可愛的黑色雙馬尾看起來十分可愛。
樊誠:“對不起,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樊誠這人天生害怕愛哭的女生,渾身難受的感覺讓樊誠想想都難受,所以趕緊道歉。
很快有一個婦女一陣小跑的過來了看起來應該是孩子的媽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孩子給你們添亂了。”婦女一邊道歉一邊拽著小女孩離開。
“啊,那個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我們初來乍到想借宿幾日,不知姐姐方不方便?”嚴心怡的嘴想抹了蜜一樣趕緊先把大事交代了。
“呃……這個”期初婦女還是有點難為情,不過畢竟剛才很不好意思所以也就答應了。
穿梭過整個天毒城的市場,終于來到了婦女的家里,相比于城外的韓爺爺家里,這個屋子并不是很擁擠,反而足夠眾人住了。
“十分感謝您的幫助。”杰長老放下了行李后趕緊走上前去道謝。
“沒事的,小事。”婦人害羞的說到。
眾人做完介紹之后了解到,這一家共有三口人,婦人叫曉月,女兒叫曉艿,父親叫做志。
夜晚很快開始降臨,在外工作的志也回來了也就是曉艿的父親,不幸的是志的左臂也不見了!!!
晚飯過后,眾人邊聊了起來。
樊誠:“月阿姨,冒昧的問一下,為什么城內還有志叔叔的身體為何……”
問到這里,曉月阿姨讓曉艿回到自己的屋子,神情也沉重了許多。
“其實不瞞你們說,我們也不知道。”曉月阿姨低著頭說道。
“什么!這么大的事你們竟然都不知道!!!”慶森大聲喊道。
“臭小子,不許無禮!”杰長老訓斥道。
曉月阿姨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城中的男人大多都是城中土生土長的,還有一部分是從城外跑來打工的。”“一直以來除了那些打工的男人以外,是不是就會有本地的男人的肢體莫名其妙地消失。”
“莫名其妙地消失???”眾人的臉色驟變。
“嗯,不錯包括我這只胳膊,一夜之后第二天醒來我的左臂就消失了,甚至連痛感都沒有。”志叔叔說道。
“這也太邪門了吧,悄無聲息的取人肢體,這是什么妖法啊?”李俊感嘆道。
“這并不難辦,我和趙陽的蠱也能做到,但是沒有痛覺且用時只有一夜就很詭異了。”嚴心怡若有所思的說道。
琳長老:“您能不能告訴我關于城主的一些信息。”
曉月阿姨搖了搖頭說道:“別想了,對于城主的信息我們一無所知,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么些年來,要查明城主身份的人不止你們……”
“好了。”曉月阿姨還沒說完就被志叔叔打斷了,看樣子志叔叔也是打算少惹事吧,說著志叔叔就拉著曉月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留下眾人在客廳內。
王迪:“應該沒法子再從他們嘴里得到什么了,他們好像都不信任咱們。”
琳長老:“嗯,又這么邪門的事情有點防范意識也是好的。”
“誰說沒法得到了?”樊誠這時候開了口。
趙陽:“啥意思?”
說著樊誠將目光投向了曉艿的房間。
慶森:“畜生啊!!!”
“畜個毛我要去問曉艿!”樊誠假裝生氣的說到。
這時候曉艿慢慢的走了出來。
樊誠:“你看,這就是說明,我今天沒白摔。”
樊誠“小妹妹小妹妹,你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好不好?你額頭上什么東西?”
大家看向曉艿的額頭發現上面有一個用墨水寫的一個大大的‘王’字!
樊誠:“你扮老虎呢?”
曉艿搖了搖頭笑了一聲:“我是在扮你呢。”“嗷嗷~”
“冒昧的問一下大家,我長得很像貓嗎???”樊誠回頭一臉爆炸的問道。
杰長老:“算了吧,一個孩子能知道什么,恐怕城主的名字都不知道。”
“哼!誰說我不知道!不是叫梟牙!”
“你怎么知道的。”嚴心怡走到曉艿面前蹲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