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海關拿拿行李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從下了飛機小葉子就發信息已經到了機場等著了,人很多都在排著隊出門,我看著前面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隊伍很是急躁,感覺隊伍都沒有動。前面又有一陣騷亂,眼看著一個警察帶著一只狗把一個黑人給拽了出來,行李箱打開東西撒了一地,沒一會又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警察,把他按著帶走了。阿雅說:沒事,這估計是帶了違禁品被狗聞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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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出來了,一眼就看見一個姑娘站在護欄外往里面看,我故意壓了壓帽子從旁邊繞過去走到她身邊:哦,親愛的娜塔莎小姐,您是想學孟姜女一樣變成望夫石嗎?
她回頭看到我笑了一下:呸呸呸,不吉利。又朝地上踩了兩腳。
我把小葉子抱住:好久不見。
正在我和小葉子溫存的時候,一個吃了爆炸果實一樣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來了,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誰:哎哎哎?干嘛呢,大庭廣眾的,虐誰呢?
我松開小葉子,小葉子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阿雅,最近還好嗎。
不好!非常不好!幫了某個沒良心的拿了簽證,飛了二十個小時,下了飛機就把我虐到不行,餓死了,困死了,也不說請我吃點東西,飛機上的飯難吃死了,某個人還一直瞄著人家空姐。
我連忙打斷:誰誰誰看人家空姐了,別毀我清白。趕緊走走走,請你吃飯好了吧,咱們也嘗嘗漢堡包是啥味?
阿雅把胳膊盤住,頭仰到一邊:不吃不吃,我在加拿大都吃膩了,臨淵姐姐肯定也不少吃。
小葉子拉住阿雅:好了,讓他嘗嘗啥味,以后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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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位爺爺和某位叔叔之間考慮了半天,最終阿雅決定買了叔叔去爺爺店里,我被這一操作差點閃了腰,吃了三個漢堡兩杯可樂以及若干薯條之后我終于體驗到了兩天不曾體驗到的飽的感覺,在兩位女士的注視下我又買了兩個漢堡帶走,我訕訕地舉著手里的袋子:嘿嘿嘿,給你們買的夜宵夜宵,別餓著了夜里。
阿雅已經提前定了賓館,本來小葉子也是定了的,結果阿雅非要住大酒店,就把小葉子定的給退了,我看著阿雅小費都是幾十美元幾十美元的給,雖然不是我的錢,但我也是心疼的不行,有錢真好。
我和小葉子在大廳沙發坐了一會,阿雅拿著房卡過來了:就剩一間房了,我們三個湊合湊合。
我連忙拒絕:不好吧,要不再問問?實在沒有換個酒店也行。
阿雅白了我一眼:真是服了你了,吶。
說罷從包里又掏出一張房卡扔給了我:得嘞,走吧,晚上我要好好睡一覺你們誰也不許打擾我。
未經人事我也能聽得懂阿雅的言外之意,小葉子也是臊得臉紅,我和小葉子進了房間坐在床上,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小葉子把我推開:色狼。
好久未見,原來準備了滿肚子的話要給她說卻發現一句也說不出來,正像我第一次去湖北找她見到她那次一樣。我們互相沉默了半晌,小葉子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找阿雅睡。
我知道小葉子的意思,本來我也有這個打算,就陪著小葉子走到隔壁,敲了門進去。阿雅說:不是說不要來打擾我嗎?
我打趣:不是說一起睡嗎?所以我來了。
阿雅故作惡心狀:趕快滾。
我關了門回到自己房間,看房間里面有瓶紅酒,拆開嘗了嘗,想著還有兩個漢堡,就著紅酒吃著漢堡古往今來我也是頭一個。心里這么想著,不知什么時候就睡著了。